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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就算干了不能用,也算我的。”她露出了笑容。
“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我没有敢去看她的眼睛,只用眼神的余光与她交流。
“没什么生意,有什么忙的呢?”她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你该找个伴一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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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个人够寂寞的。”
“那就请你的男人来喝两盅吧,”我说,“也许我们能成好朋友呢。”
“他一身是病,全身零件没有一块是好的,”她说。“多年前爱酒如命,现在滴酒不沾。”
“哦,那他现在干什么工作呢?”
“什么也不干,什么也干不了,靠医保的那点钱续命,”她笑着说。“全家就靠这间小店维持开销,不过也自给自足。”
“有儿有女吧?”我忍不住斗胆问了一句。
“儿子不争气,读不进书,在家啃老;女儿跑去歌厅上班,三天两头给你惹出一些麻烦事来,现在的年轻人与我们那个时代的年人完全是两个物种。”
我心里一动。在我沉默的时候某些念头有如鹿撞。
“我们年轻时候单纯,进厂,上班下班,总想着不要给家里添麻烦,现在的儿女们都不是省油的灯。”她端给我一盘花生米,表示免费,我笑纳了。
“最近世界不太平,你得看紧一点。”我说。
“是呀,昨天女儿去和朋友开趴踢时刮伤了手指,我只好叫他的父亲一直跟着她,怕她又去喝酒感染。”她又走回到门口去,不过是背朝冰冷的雨世界。
“冒昧问一句,先生贵姓呢?”我的心跳在明显地加速,这让我呼吸十分困难。
“鲁,山东的鲁”,她说,“其实和山东没有一点关系,他的老家来自江西。”
我的手开始发抖,因为我确信鲁先生和她的女儿已经死了,他们死去的地点与烙锅店的直线距离不会超过三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