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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话，这一点他看出来了，于是他说：“假如你回程的时间不是很赶，我可以约她和你见上一面，如何?”
我没有马上决定，我已过了冲动的年纪，一切都来得比较突然。原来我经常梦见的眼神只是幻像，这有点让我无法接受。我倒是想验证一下小马妹妹是否正如他所说活得光鲜亮丽，还是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我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说：“我得看看，有没有时间，如果能见上一面，那绝对是件好事。”
“十多年了你依然是这样优柔寡断，其实你做我妹夫那就太好了，她也不至于落个自杀身亡的恶名，又让一个自称我妹夫的家伙占尽便宜，一看那家伙就是吃软饭的，我妹妹略施粉黛，再加上现在丰腴的身材，连我这当哥的都有点心动，难道你不想见见?”接着他又补了一句：“不见也许是对的，你自己决宝吧。”
然后小马双手合十离开了。我站在老床单厂门口的人行道上，一时没了主意。夜色中厂门口的大道似乎刚铺过柏油，路灯下的斑马线发出白色的反光，有几幢高楼耸立在街上，车流缓缓而过，柏油路面过滤了一部份摩擦声，让我想起聂生村门前那条路。随后在我的意识深处，一双眼睛正朝我张望，那人坐在桌上空无一物的餐厅，餐厅灯火通明。只有不到一秒的时间，我就搜寻到我身后的那家小马妹妹曾经起早贪黑做过服务员的早餐店，虽然它换了招牌，但是我一眼就认出了它，店里没有一个顾客，我就此认为，也许有些事情不可避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