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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护里夹了羊羔子的毛,务必终日绑在身上,也比披肩和裘袍披来脱去的更方便。
师父还跟她说,市集上都在传,传魏家的姑娘被人当猎物给射中了。
“传呗,看有几个能像我这样活下来的。”秋子不屑。
老甲眯起眼睛点点头“不错,像我徒弟。”
后来母亲问起这羊毛肩护,她早就和金风串了供,称是他回城去买来的。
魏夫人先谢他,又奇怪,说市上只有整肩的,怎么正巧有这半肩还是刚好是左肩?
金风就跟她扯,说那店家做着做着发现料子估少了,只能做一半,还碰巧做了个左肩。
魏秋子本觉得金风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他胡说八道起来比自己还要面不改色,着实有些感激。
但总觉得他看师父老甲的眼神有些太过恭敬了,似乎已经超出对寻常老者那样的客气。
可能因为师父是个厉害的隐士吧。
这会儿魏夫人在外面忙着收拾回城的东西,魏秋子钻了空挡出帐转悠。
看到了些景致,眼前登时一亮。
第一时间就想去和她的云姐姐分享,可云娘不在帐中。
找了一圈,秋子在九原君的帐子外面停下脚步,在周围打听一下,有人说方才见到夫人进去。
这几天与九原君也熟了起来,他总来魏家的帐子找云娘。
两人常在秋子榻边下棋聊天吃粉糍,秋子除了粉糍和吃,插不别的进话题。
那两人说的话,就像一堵无形的屏障,把不相干的人挡在外面,她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好好了。
但她看会了象棋,还哐哐哐地吃他九原君的棋子解气,又哐地将他的军,哐得他心里有些受伤。
这个直白激进的小姑娘倒不以为然,反觉得将离和云娘最后用报棋步的方式来行棋,有些烧脑子,烧得脑子不舒服,也没有哐哐哐来的畅快。
将离在下棋的时候,左手还来回举着一块小铁砣。
是庖帐里称肉用的,他说要练臂力,还要在冬狩的射义上比箭。
秋子觉得这方法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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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比干巴巴地举弓坠沙袋要来的有意思,等她伤好了,也要学这样的,前提是她的伤肩能举铁。
她慢慢发现这个身份贵极的封君其实并没有那么高远的样子。
就是一个大哥哥的感觉,很容易地便将他与自己熟悉的兄长作了比较。
文雅版的魏仲武,豪爽版的新垣平,还有大哥魏孟文的踏实。
再加上一点点父亲那种敦敦的温厚,这就是她心里的九原君。
这两天也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小心翼翼,而是会跟他开些玩笑。
笑他骑马用马镫、笑他出生王族居然不懂射艺。
还挑他粉糍的毛病,问他既然粉糍可以在这边做,那煎饼为什么不能。
“因为铁盘只有一个。”他说。
眼下秋子觉得不打招呼地进他帐子找云娘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就像他不打招呼地进自己帐子找云娘一样。
魏秋子手刚伸到门幕上,就听得里面传出一声云娘的轻声惊呼。
纵使这声音含着千般婉转、万种娇柔,但一个毛躁的小丫头听不出来,以为是云姐姐摔了一跤或是撞到些什么。
大喊着“云姐姐”地进了帐子,刹不住车地掠过屏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