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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曼蝶有些犹豫，她虽然经受了不少冷酷的训练但实际上还是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因而在小嘉眼里这个女孩第一次露出了思考的表情，“意外的有些可爱”小嘉心里想。
“好吧，我同意合作”被小嘉语言狂轰滥炸的窦曼蝶终于败下阵来，但这个时候窦曼蝶还是不想认输，用“合作”这种体面的说法来掩盖自己被俘的事实。
仿佛是起了捉弄之心，或许是对之前这个俘虏不配合的小小惩罚，程心嘉憋出一个促狭的微笑，“可以哦，不过因为你的不配合，我觉得应该给你个小惩罚。你要做白念的女仆，诺，就是这个人”她顺手指了指白念。
一旁完全没有存在感的白念不可思议道“我？”真是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不过“
岁这个年纪不太对吧”小嘉也不太会说这样的话吧，一定是我听错了，白念不断地否定这个诱人的建议。虽然不久之前自己好像说过这个女孩真可爱，适合做个女仆之类的，不过现在他是不会承认的。
不过小嘉似乎是认真的，看着疑惑的白念，她又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对，让她给你当女仆，怎么不满意么？”，有些刻意的针对窦曼蝶。
“呃”白念没有想出要说什么，干脆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做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不过他还是顺手准备好了一个毒球，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被这样调戏的小姑娘有些过激的举动也是可能。
窦曼蝶原本坚强的内心被一道汹涌澎湃的洪水冲击地摇摇欲坠，虽然她在杀手道路上已经走了很远，虽然那些**的训练让她对男女之事似乎有很深的了解，但实际上她走的都是一击必杀的道路，根本没有与人勾心斗角的经历，更别提面对刚柔并济的要求，即使是在“香隐”里面她的聪颖也只是局限于策略的思考，而不能上升到周旋的层面上，在她看来命令要远比这种留有选择余地的洪水猛兽更为简单。因此当下小嘉的这个要求更像是一道选择题，对于熟悉的人来说，只要拒绝就科技进入到下一轮的讨价还价，但她默认为这是一种前提，虽然她心底里认为即使自己同意了，因同样可以反悔，但这样的屈辱还是对她的自尊和内心的防御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小嘉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真的同意了这无礼的要求，当下有些错愕，声音拔高了一度“你真的愿意？”
“当然！”已经说出口的话，窦曼蝶是不会反悔的，她冰冷而带些嘶哑的嗓音天生就有一种性感，白念起初没有注意，此刻这种酷酷的感觉倒是让他有几分怀念那个同样小大人似的的女孩。他轻巧地抬起头，不自觉地对着她露出了自己的微笑，洁白的牙齿配上他自认为帅气的撩头发的动作在窦曼蝶看来要多傻气就有多傻气。
称得上英气和妩媚并存的女孩高昂起头，“这下可以显示我的诚意了吧，现在能不能解开我体内的毒了？”
小嘉倒是有些进退两难，如果解开了，对方逃跑或是突然袭击自己怎么办，可是如果不解开，似乎确实没有开诚布公的诚意，当下便踯躅起来，她用询问的眼光瞥向白念，要他拿主意。
白念也有几分犹豫，不过根据电视剧中主角多败于轻信他人的定律，他觉得不应该这样简单地信任陌生人，所以他机智地召唤出两只骷髅，然后拼着用仅有的魔力凝聚出一团毒球转移到两只骷髅的手掌上，以备不时之需。然后他装模作样一番，从窦曼蝶体内牵引出毒素，大口地喘了几口气表示出了自己极为卖力。
窦曼蝶体内的那股无力感很快便消失了，但魔力不经过冥思很难立马恢复过来，所以她还是有些虚弱，不过她也不矫情，便把自己的来历和遇上他们之前的所见讲了一遍。
“这样啊”少女若有所思“橘日刚过，这就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按说这起码也会有一个银蛛卫小队的。”说着，少女认识到事态的不同寻常，然后便一脸严肃的从随身携带的麻布袋子里翻出了一个鹅蛋手掌大小的水晶球，然后煞有介事地摆弄了一番，闭目默念了几个拗口的咒符，嘴唇嗡动的节奏短促而幅度轻微。
水晶球随着少女的咒语而阴晴变幻，里面除了飞速变换的光影，还有大块大块如墨的乌云遮挡着光影中那些模糊山河湖海的轮廓，这些景象都预示着天机，然而那些大块如墨的乌云却是阻碍天机的迷雾，白念从水晶球中的白云苍狗中徒劳无获，只能屏气凝神等着小嘉的回答。
少女终于从这种玄妙的仪式中醒转过来，娇小红润的脸上已是汗珠连连，白念温柔地给她擦过汗珠，惹得少女一阵脸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