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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楚天傲所言，这或许才只是刚刚开始！
“闭嘴！”聂小婵的面色突然转变，原本的缓和瞬间收敛，“七夜，不要以为你在我的面前装可怜，我便会轻易相信你！”
七夜忍不住微微粗了蹙眉，她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吧，似乎不想听她的半句解释。
“动手吧。”脸上再多出一道疤，又何妨，她早已放下了一个女人应有的念想。
从重生在死囚女身上，看着全家被满门抄斩的那刻开始，就注定了她这一生都不能操纵自由。
她是丑颜，亦或是美颜，都再无区别，一样的被人唾弃。
“好，既然你肯让我划一刀，就别后悔！”聂小婵说着，指尖一弹，匕鞘已哐嘡一声落地。
手微微一动，握着匕首便往七夜的左脸而去，眼看着匕首已经触碰到她脸的时候。
聂小婵却突然停了手，时间仿佛在这一刹那间停滞。
七夜缓缓地睁开了眼，只觉有种莫名的的气氛凝固在四周的空气里。
她恨自己入骨，为什么却始终下不了手？
聂小婵抬眸望向天，唇边勾勒出一道冷笑，手紧握住匕首，将所有的力量都倾注于手心，血顺着指缝溢出，异常刺眼。
“我聂小婵，明明早就想亲手杀了你替家人报仇雪恨，可是却这么没用，怎么也下不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