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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门外,安静的玻璃,精美的花簇,阳光正是明媚。
小年好拿着钥匙开门,旁边是一个躲闪畏怯的女孩,另一边则是个没有精神气的家伙。
这家伙半眯着眼,丧尸一样的,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兽咽声,像极了个十足的废柴。
偷窥的可爱过后,小年好的目光在女孩的身上也是停留片刻,一边开门,一边瞥向此时受惊的白兔,不过其中是带着一丝不解的思考。
又偷瞄下山良先生,眼睛眨了眨,满是奇怪的问号。
叮铃铃,门铃声响。
店门打开的瞬间,只见山良那幽灵般的身影快速掠过,他吐着舌头悠悠飘进,轻车熟路地滚向梦寐以求的休息室。
啊啊,空气中隐有声音回荡:睡觉,睡觉。
守得云开见月明,眼见可怕的家伙终于消失,小白兔女孩更是情不由己地泪目。感谢神明大人,感谢春日姐,万分感激,我回去一定煮好吃的给你。呜呜,太艰难了,太不容易了啊。
此时此刻,对于这样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来说如获新生,一切所谓科学已毫无意义,迷信和现实的界线也已模糊。
山良离开后,现场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整个世界都好像灿烂了起来,有花香,有阳光,万物簇拥着明媚。
飘飘然然。
白团心中长舒了一口气,脚步声扣扣,剩下的两位女孩一前一后也是跟着走进了书馆。
小年好再次瞥了眼一旁的女孩,又收回看向前方,步伐稳稳:“所以,今天还是因为山良先生吗?”
打开门,共同走进更衣室。
女孩佝偻着身子,脸上写满了痛苦与不堪,又是一副熟悉的青春岁月,让人过目难忘。
“啊~,哎。”独独叹了口气,接着抱怨道:“春日姐你今天来得有点迟啊,唔,好孤独,好害怕。“
整理着柜子里的物件,看眼女孩失落,小年好慰藉地打趣道:“真是抱歉呢,那辛苦你了,白团小姐。”
薄凉的温柔。
噗噗,此时的白团就像是露馅的包子,失落中温馨:“嗯嗯,我也喜欢你呢,春日小姐,可怜~”
来自清晨的告白,夹杂着对山良的无限恐惧。
转眼间,女孩利落地把围裙套上,反手系着身后带子,抬手头发梳起。清晰可见的,那胸前挺起的名牌上敞亮写着,白团,这两个简洁的汉字。
湛蓝的眼睛,齐肩短发,柔软白皙的脸庞带着糯糯,加之眉梢间渐复苏的好奇活力,白团,一位人类审美看来无比可爱的女孩,是只要看着就会让人发自内心地微笑以待,想去大大拥抱。
走出更衣室,白团和小年好,两人“大手牵小手”地打理起书店事物,安静的时间同她们一起,开始渐渐忙碌起来。
又一个平淡的早晨,但不得不说,果然很适合睡懒觉。
呼呼~山。
……
时间偷偷溜走。
不知过了多久,休息室中,沙发上的山良终于磨蹭地醒来,虽然眯了一会,不过眼睛还是困倦得很,犹感几分酸涩。所以为什么会有睡觉这种麻烦的事情呢?真是折磨。
翻过身,挪动自己的身子,眼睛也微微睁开,就看见桌上映入眼帘的一盒便当,还有个胖胖的水杯。
手支起脑袋,好奇地看着眼前简单精致的木盒,又摸摸自己身上,那是毯子才有的触感,山良再用手拍拍,还发出噗噗的声音。
冷气在房中蔓延,舒适的温度下,夏日的热力都跟着萎缩起来。
不得不说这毯子盖得还真是舒服,仿佛春天的太阳就在怀中。(扯了扯)嗯唔,真暖和。
山良紧紧抱着毯子,把自己的脸埋进去了一会。犹豫磨蹭之下,最终还是满不情愿地从温柔乡里爬了出来。
不过,再看着整齐摆放的小便当,却又是犯起了难。
你说我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
一直以来,山良都不需要进食,更尝不出味道与口感,这几个月他唯一吃过的东西就是那碗泡面。吃东西对他而言,只是一种保持自我的简单方式,聊胜于无。
况且他一直觉得吃饭很麻烦、很无聊,还一点都不好吃。(光合植物=山良?!)
当然,凡事也并不是没有例外的时候。
安静打量下,山良熟练地打开便当。鎏金漆盒,盒外是红黑的织布包裹,盒内是简单的蔬菜肉类,胖胖水杯里是保温的南瓜浓汤。山良嘴里细细品尝,吧唧吧唧~还是原来的味道、难以言喻的美味。
小年好的厨艺一如既往地有品。
良吃便当的动作不快,更多是对记忆的回味。到最后便当空空如也,他也擦了擦嘴,心中一顿满足。
良生不过如此~
慵懒地走出休息室。环顾四周,书馆还是和往常一样,轻轻隐有声音晃动,如光照竹林,细雨敲打着锐叶。
像极了处隐居的山林。
当然平常的安静此刻却被细心分成了两份,店里好像是多了一个帮手,这个帮手也正和小年好一起聊天。
她们就在柜台前。
良摸着自己的头脑,疑惑:这个小女孩是谁啊,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歪斜着脑袋,他认真看了又看,却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挺陌生。
山良只看得见自己在意的事物,至于其他只充当着脚下土地的一部分,是虚无的轮廓贴上片标注的纸张。通俗易懂的讲就是他“脸盲”,看谁都像看空气。
原因也很简单——他是山良,他懒地去记。
收回飘乱的思绪,走到柜台前,山良对着小年好轻快问候道:“怎么样,春日小姐今天还会那么忙吗?”
小年好微笑回答:“今天有帮手在,所以会轻松很多呢,山良先生。”
“嗯对了,山良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新入职的店员。”小年好侧过身,那女孩就缩在了后面,仔细观察,她竟还在不断地颤抖。
面对山良投来的目光,她也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没有任何的回答。垂下的发丝又挡住了眼睛,既看不清长相,更辨不出欢喜。
是害羞吗?感觉也不太像呢。这么个腼腆怕生的姑娘,嗯……或许这个岗位对她而言,也算得上一种难得的磨练吧。
气氛陷入冰点。
见白团怔怔不语,小年好也没有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可看着身后低下的脑袋,心中又不由地想: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转移话题,小年好和山良聊起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