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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太累了没有更新,今天很早地进入了状态,补充更新。昨天爬完一个矮矮的山后,回去洗了个澡。在房间里吹着空调躺呀躺,越躺越想壮壮,不行,我把那个小孩子拉起来说我俩吃东西去。小孩子说自己没有钱,没关系,陪着我去吃,虽然他并不能发挥一个美食导航的作用,但我看着他的脸总能想到我叔叔年轻的时候(插一句题外话,今天见到了叔叔的儿子,总感觉还是来带我的那个小孩子更有我叔叔年轻时候的感觉),我拉着这个小孩去吃了肠旺粉、冰粉、丝娃娃+烤米皮、狼牙土豆。丝娃娃+烤米皮是把干豆腐丝、青瓜丝、凉面丝、折耳根等等的切成了丝状的东西夹到热乎乎的烤米皮里,再包起来(有点像饺子一样,只不过口是松的,要用筷子夹好)蘸一些酸辣汤来吃,还挺好吃,但过程的乐趣远比味道要吸引人,我看着对面那只顾着吃的初中生,我又想到了壮壮。
充满好奇又喜欢在吃东西的时候尽量选择多种类的壮壮,如果能够来吃这个,一定会很开心,刚烤出来的米皮热乎热乎,最符合壮壮的胃口(虽然平时她喜欢的是热乎热乎的米饭),我想象着,对面是壮壮的话,我一定会给她每样都夹一丢丢,乘着米皮的那股热乎劲儿,赶紧给壮壮喂上,一个可能不会,喂多了壮壮肯定会笨笨地从嘴角漏出来,然后小眉头一皱:“哎呀你让我自己吃,你看都掉了”。但是我期待的就是壮壮吃这种塞的满满当当的食物时,像那土拨鼠一样快速地咀嚼,可爱的小嘴巴扑闪扑闪着,生怕有一点点东西掉出来,若是她自己吃也会害怕掉出来,那时候要是掉了出来她马上会用那种揣测对方有没有生气的小眼神瞄我一眼,我知道她这种眼神的意思是在家里这样要挨骂,我不会说她,她会这样带着不好意思又鬼鬼祟祟的眼神看我,明知道我不会说她,却改不了这个小习惯。仅仅是在脑海中模拟这幅画面,我心里都感到一阵小小的幸福,回到现实,我对面的小孩子和我说:“哥,米皮没了,可以免费加的”。
宵夜我拉着他去吃小吃,我们点了芋圆糍粑冰粉和狼牙土豆,一直机智的我在晚上忘了说不要折耳根,吃到的那一刻,我心里就是一句:“这玩意儿暗算我!”,这时候我又想到壮壮了,她以前很爱用“暗算”这个词,我给她带饭带零食是“暗算”她胖,给壮壮带喝的时太冰了是“暗算”她,肚子痛是遭昨晚的雪糕“暗算”了,诸如此类。那天晚上我挑了好久的折耳根,我感觉我注定无法拥抱完整的贵州,我总感觉有时空气中都会传来一阵折耳根的香味,它们蛰伏在各个角落等着“暗算”我。
晚上那个小朋友说让我过几天再走嘛,多玩几天,我知道他舍不得我,但我来贵州最重要的还是找叔叔和完成我的小说,当然东莞的朋友们还在等着我也是原因所在。前几天我和广州姐妹吐槽说她已经好久没看我的小说了,她喊我拍着视频给她看,我想着说如果我还能找到壮壮拍出这些画面,我至于还在用文字记录吗?广州姐妹不怎么爱说人话:“那我可以和叶总(她男朋友
)帮你拍呀,你可以搞成剧本嘛”。我去找
要一个说法,他腼腆又下流地笑着和我说:“嘿嘿,好呀,我们拍接吻的那一段”。
接下来这一小段完全是记录我的叔叔,与本文的主体关系不太大。
今天颠簸了一天,终于来到了叔叔家,看到叔叔的时候总感觉他瘦了好多,沧桑了许多,等他穿上衣服不光着膀子的时候,这份感觉淡了一点点,但是刚见到的那一个瞬间,我真真切切地领略到小说中讲述母亲看到游子闯荡回家后瘦了的心情:那时一种发自内心的心痛和心酸,他瘦了,他黑了,他不如我曾见过的那般白净了,就连他见到我时的笑容都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悲凉,我知道他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但我也是发自内心感到痛心,他怎么会如此憔悴?
我想我和那些母亲的心情大致是相通的。她们的孩子出去时往往是可爱的,回来时那份成熟往往伴着沧桑。我和叔叔十多年没见,那时的他也是瘦的,但是健康的瘦,这时的叔叔让我想到的词是嶙峋,晒黑的肤色也与当年大不相同,原来想的是见面要抱一抱叔叔,但正好他刚干完活儿,满身汗,叔叔听到我要进来,马上洗好了手,刚见到我就握紧我的手,也算是一个小小的仪式感了。叔叔拉着我进屋,喊我和他的小孩看电视,他去衣柜里找东西。
一下子就找到了他要的相册,熟练地翻到了他要的那几页,那是我们在虎门公园一起拍的照,那是的叔叔还是白白的,整个人都看着年轻多了,还是的我也还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屁孩,依靠在这个我很喜欢的叔叔的身上,拿着我他给我买的金箍棒玩具,叔叔给我说着他说过了很多次的:“王汉鑫你看这是以前我们照的像,那时候你还好小,(指着他儿子),那时候他才刚出生,那时候你经常来和我玩咧,我们一起打游戏”。叔叔在我旁边说,我看着照片,看着现在的叔叔,他早已经不再年轻,带着中年与创业两重催人老的沧桑,兴高采烈地和我说着,我们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我还想到,他总怕和我沟通不来,他的话也少,也不知道如何表达,只会和我妈妈说希望我去贵州找他玩,因为怕打扰我连我的手机号都没找我妈妈问,只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