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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脸尴尬,心里暗骂吴池太张狂。
几个姑娘仗着性别优势和孙璇一起占据了一个暗窗,挤在一起看去,不由眼前一亮,呦,好一个俊俏英武的小郎君。
年轻人对着汉子的背影冷笑一声,这才懒洋洋的坐在桌后,笑眯眯的看向马保。
马保心里一寒,这家伙已经折磨死十几人,一看就是个笑面虎,不可大意。
拿起桌上的材料看了一眼,年轻人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马保,马三爷?”
马保警惕的看着他:“大人叫卑职马保就行。”
“诶~~,还是叫你马三爷亲切。”吴池脸上的笑容更盛。
马保被他笑的心里越寒。自打他进来,还是第一次看到笑脸,不知为何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吴池笑眯眯的随意问道:“犯的什么罪啊?”接着又赶紧改口道:“算了,不问了,不问了,反正跟我没关系。”
马保急忙说道:“大人,您说我一个副捕头怎么会是奸细?一定是他们弄错了。”
“好!”
吴池猛一拍桌子,把马保吓了一跳,也把隔壁那些人吓了一跳,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只见吴池笑道:“马三爷,我就佩服你这样的硬汉,你一定要坚持这句话,千万别招。”
马保愣了,隔壁那些人也愣了,纷纷小声议论,哪有这样审犯人的?
沈烈的目光自罗千户和杜江僵硬的脸上扫过。
几名女锦衣卫却兴致勃勃的看着吴池,这样审案,连听说都是第一次。
这时,审讯室门被推开,一个面色阴冷,衣服带着血迹的锦衣卫提着一把沾满鲜血的锋利小刀走进来。
“启禀大人!那个犯人要招供。”
“招供?”
吴池阴恻恻的问道:“皮剥完了吗?”
“回禀大人,只剥了两条腿他就受不了了。”
“啪!”
吴池一拍桌子怒道:“孬种!”
“还自称什么朔方第一硬汉,竟然这么快就软了,不行,不许他招供,先剥到腰部再说。”
“是!”
那人提着滴血的刀转身出门。
“呯”
关门的声音就像一声惊雷,炸的马保心里一颤。
难怪这狗官让我坚持住,原来是以折磨人为乐,这……
吴池重新换上笑脸,歉意道:“马三爷,不管他,轮到你还得等一会。别急,咱们先聊一会儿吧。”
马保又是一哆嗦,别急?轮到我还得等一会?汝听,人言否?
吴池不管不顾的说道:“我在南镇抚司专掌刑罚,对用刑很有心得,你是捕快副班头,一定也擅长用刑,咱们可以搞一下学术交流。
不过你们衙门用刑,一般就是打板子,上夹棍什么的,有点粗糙草率了,上不得台面。我把南镇抚司的手段给你讲一下……”
隔壁屋里,少数人已经猜到了吴池的用意,比如沈烈,开始不动声色的等待下一步发展。
有些人则被吴池的操作惊的外焦里嫩。不停用目光看向脸色一直僵硬的罗千户和杜江。
两人心里暗骂,吴二郎,今天要是审不出东西,就让你尝尝自己说的刑罚。
几个女性两眼放光,兴致勃勃的听着吴池秀所谓南镇抚司的常规操作。
只听吴池舔了舔嘴唇,笑眯眯的讲道:“咱们先说剥皮,我们南镇抚司剥皮有好几种办法,刚才那个伙计用的是最简单拙劣的手段,就是用小刀从脚趾开始……”
随着吴池的讲述,马保的脸色渐渐发白。
隔壁那些大人的脸色也不好看,这小子讲的跟真的一样,挺吓人的。还有的看着南镇抚司的人眼神都不对了,南镇抚司真有这样的手段?
沈烈看出众人的目光,心里冷哼一声,先看结果再说。
李洁和钱佳汗毛都竖起来了,互相挤在一起取暖,偏偏还既恐惧又好奇。
孙璇脸色自然,王双月攥着拳头,瞪着两只大眼睛,竖着耳朵,就跟听鬼故事一样。
这时,马保忍不住颤声道:“……大人,您不是来……审案的吗?”
吴池一脸惊讶的看着他,就像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审案?审什么案?反正结果都一样,轮到你还得等一会,咱们就先聊天。”
接着不管不顾的继续说下去。
“我最喜欢的一种剥皮方法是什么你知道吗?就是把人埋在地下只露出头,然后在头顶开十字小口,然后……”
吴池拼命回忆网上看来的酷刑,没想到在这个世界能派上用场的竟然是这个。
马保脸色惨白,嘴唇不断哆嗦着,他不怕死,但是这家伙讲的死法实在是太特么吓人了。
隔壁很多人的脸色也都开始发白,心想这小子都是从哪听来的?不会真干过吧?
李洁和钱佳抱在一起浑身发抖,王双月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这时,刚才那个面色阴冷的锦衣卫推门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
“启禀大人,那个人已经剥到腰部,估计明天才会疼死。卑职行刑的时候特意给大人带了下酒菜。”
“噗!”隔壁很多人都喷了,竟然还有下酒菜。
罗千户和杜江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恨不得冲出去割了吴池的“下酒菜”。
“哟,不愧是朔方第一硬汉,够大的。”
吴池眼睛一亮,转过头笑道:“不知道三爷的如何……,呲溜,先不提这个,我继续讲,讲完就轮到三爷您了。”
“大人~~,我招,我愿意招~~”
马保猛的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起来。
主要是吴池这“呲溜”一声,太特么吓人了,把一个变态的形象演绎的十分传神。
吴池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招什么招?不许招,我接着给你讲……,那人“丢”的一下钻出来,还会在地上跑……”
“大人呐~~,我是魇族的奸细,我有重要情报……,采凉山军营来了一个智魇……,就是他……让人通知我去……”
马保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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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里,几位千户和杜江霍的起身。
“智魇?”
“采凉山军营来了智魇?”
这可是个重大情报。
千户沈烈的脸色缓和下来,带着一丝震惊。
罗千户松了口气,腰杆渐渐挺直起来。
其他人也在小声议论,那种让人如坐针毡的眼神彻底不见了。
杜江一颗心总算放到肚子里,偷偷抹了把冷汗。
这场审问本就不合锦衣卫堂堂正正的惯例,此刻吴池问出如此重要的情报,有了一个好的结果,大家便也能接受。
毕竟他又没真剥谁的皮,只是吓唬犯人而已。
要是审讯失败,关键是……还被南镇抚司抓了个现行,那他的乐子可就大了。
这边,秦汉赶紧上场。
他冲进来躬身施礼道:“大人,罪犯既然已经招了,您就不能对他用刑。”
“对对对,我招了,不能用刑……,不能用刑……”马保语无伦次的哭喊。
吴池遗憾的站起来,“也罢,那就先交给你,万一这家伙不老实,我再来……”
“我一定交待……,一定老实交待……”不等秦汉说话,马保抢着替他保证,决不能落在这个狗官手里。
做戏做全套,吴池一脸遗憾的带着孙铁出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吴池的脸上露出笑容。
彼其娘之,我自己都讲恶心了,总算把这家伙吓住。
一转身,吴池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