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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池:“……”
下午训练间隙,大家都躲在阴凉处,听张守城吹嘘跟羌人、氐人、匈奴还有魇族作战的英勇风采。
“那一战可真是老惨烈了,我跟你们讲,当时五个羌人百夫长围着我一个砍,直娘贼,结果被老子……”
张守城叼着烟,正说的口沫横飞,结果张铁牛打断道:“张大人,前几天你说的是三个。”
“呃……”张守城眨了眨眼,“你听错了吧?”
“俺没听错,俺虽然没读过书,可记性好,不信你问大伙。”
张守城哪特么能记住自己几天前吹过的牛?正尴尬之际,听见有人说道:“前几天,张大人那是看大伙刚来,怕吓着咱们。现在大家训练刻苦,实力提高,所以张大人才放心讲给咱们听。”
转头一看,却是吴池上前给他解围。
张守城顿时大喜,我的一番苦心终于有人明白,下次要是说七个,也可以用这番说辞圆回来。
“二郎,来,抽一根。”
“谢大人!”
吴池接过一看,居然是卷烟。
现在他对前辈穿友们的骚操作已经有些适应,就是拿出过滤嘴他都能接受,点着深吸一口,一脸陶醉。
张守城一看吴池的动作,更是欢喜。
这小子脑子聪明,训练刻苦,读过书,会说话,而且对长官有礼貌,真是个好苗子。
转脸看到张铁牛,气不打一处来,抓过柳条狠狠抽了他两下,“我让你尿炕,我让你尿炕。”
张铁牛捂着屁股就跑,边跑还边回头道:“我真没听错……”
大家伙都哄笑起来。
该!刚才让大家伙给他作证,简直是脑子有问题,幸亏吴老二给大伙解围。
因为有吴大郎在,吴池年纪小,便被大家称作吴二郎。
吴池也“无辜”的呵呵的笑,让你“秦慕鱼”。
又吸了一口,吴池恭敬的问道:“张大人,咱们什么时候能与魇族作战?”
这个问题也是大家关心所在,便都用目光看向张守城。
“呵呵……”张守城呵呵一笑,“还早,你们这些新兵蛋子,连家伙都没摸过,去了也是送死,至少……两个月以后,才能派上用场。”
“哦……”
吴池脸上带笑,心里暗自着急。
跟某项运动一样,留给他的时间可不多了,两个月后,自己的大橘还能顾全吗?
“大人,难道就没有更快的法子?”报仇心切的拉克申和朝鲁跟吴池一样急切。
“更快?”
张守城脸色严肃下来,“你们的力量够了,队列、阵型还凑合,关键是兵器训练,或枪、或刀或弓箭,必须有一样过关才行,否则,去了也是特酿的送死。”
就像现在的人喜欢玩枪一样,大家伙一听兵器训练,眼睛都亮了。
吴池的眼睛也亮了,“大人,怎样才算过关?”
张守城今天兴致不错,看到众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便从木凳上起身,向校场一侧走去,众人纷纷跟上。
“看见没有?”
他指着一个厚木板制成的箭靶道:“六十步外,十箭中五者,可为三等,中七者为二等,中九者则为一等。”
六十步大概有
米远,吴池瞅了瞅便绝了心思。
张守城不管众人如何议论,又走到一个大腿粗的木桩前,指着木桩上拳头大的黑点:
“用枪者,十步外冲刺,十中五者,入木盈尺,方算合格。”
随后又指着上面的两指宽的黑线:“用刀者,十步外冲斩,十中六者,入木五分,方算合格。”
众人看着眼前的木桩和箭靶纷纷小声议论着,大体都是在怀疑合格的标准是不是有点苛刻。
看到新兵们的表现,张守城豪兴大发。
“这算个求,今天老子就让你们开开眼。”
只见他先抓起一张两石强弓,弓开满月,嗖嗖嗖连射三箭,皆中靶心。
众人轰然叫好。
随后他端起一柄长枪旋风般前冲,吐气开声,枪出如龙,锐不可当,正中黑点,枪尖透木而出。
“好!”
众人恨不得把手拍烂,吴池也跟着喝彩。
张守城哈哈大笑着走回来。
当他拿起一柄环首刀的时候,气势再变。
只见他单手持刀,刀锋斜指,大踏步向前冲去,脚下步伐沉重坚实,犹如猛虎下山,手臂随着距离渐近,带动腰部一起倾斜,随后身体猛的一绷,腰部,肩膀,手臂,手腕与手中长刀连贯,气势达到顶峰后,狠狠挥下去……
吴池两眼紧紧盯着他的动作,身体站在原地,不由自主的跟着摆动起来。
这狂猛一刀并没砍到木桩中间的黑线,差点把木桩削掉一层皮。
简单来说,就是张守城……失手了。
跟着比划的吴池,差点闪了腰。
场面一度很尴尬。
有的人忍不住“噗嗤”一声又赶紧捂嘴,脸憋的通红,低沉的库、库声汇集在一起便很明显了。
“大人已经演示过错误的做法,现在可以将正确的做法教给我们了。”吴池微笑道。
“对,&#
;.
h&#
;.&#
;m对,对!”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张守城赶紧顺着吴池搭好的梯子往下出溜:“下面我给你们演示一下正确的做法。”
这次他不敢托大,中规中矩的砍了一刀,正中黑线。张守城暗自抹了把汗,彼其娘之,刀法不是老子的强项啊!
众人轰然叫好。
看到刚才笑出猪叫,此刻却很敷衍的张铁牛,张守城心头火起,抓起柳条就抽。
“我让你尿炕,我让你尿炕……”
夜深人静时。
吴池睁着眼睛,脑海里显现的还是张守城最初那一刀。
与徐小和徐二小相比,张守城最初那一刀在速度和时机把握,准确性方面差了一些,但在力量和气势方面更胜一筹。
那种彪悍狂猛的气势,让人有一种无法抗拒的感觉,这才是军队中的用刀方式。
不由自主的,他又想起老神棍说的话。
“这种刀工不应该出现在厨房,战士、杀手、刀客,都比干这个强。”
“除非登上两界山,五月端午跨过空门,去往天古界。在那边,这样的刀工才不至于埋没。”
战士!
从和平世界来到天古界,这就是自己今后要走的路吗?
比起守着半死不活的“吴家老铺”或享受
的福报,自己当初已经做出了选择。凶险自然不必提,但未必就看不到美好的风景。
想到这,吴池不禁握紧拳头。正想给自己灌几句鸡汤时,汩汩水声伴随着一股骚气袭来,他顿时泄了气。
“艹,又特么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