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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抬起头来,让朕瞧瞧你这个给咱老朱家张脸的太子。”景龙帝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御景宫中回荡。
在后面跪着的太子,身体抖得像糠筛似的。
听到了景龙帝得问话,才悄悄得抬起了自己深深埋在地上得头偷偷得看了一眼自己一直看不上你得父皇。
宽大得龙袍罩在瘦小的景龙帝身上显得有些滑稽,但是在那一间龙袍的衬托之下却显得如此得伟岸。
景龙帝眼神深邃的看着宫室之外得天空,身影被拉得悠长。
“儿臣、儿臣无话可说。”太子有些沙哑得声音从景龙帝身后传来。
“哦?无话可说?不见得吧!那一篇檄文可是把你爹骂的狗血淋头,把你老祖宗说的一文不值。怎么这个时候无话可说了。”
景龙帝得声音依旧是没有一丝感情,但是每一字每一句都深深得砸在了太子得心口。
原本苍白的双颊之上显现出了两朵不正常得晕红,一朵猩红的花朵在琉璃铺就的地面之上盛开。
“看看吧,看看你以往倚重的穷酸是怎么说你的。”景龙帝将几本攥着的奏折扔在了太子的脸上,没有理会太子的哀求转身离开御景宫。
厚重的宫门缓缓的关上,一同关上的还有太子的生机。
“帝诏:令锦衣卫彻查太子一案,牵连者杀无赦。”黄大监的尖细的声音在锦衣卫都督所响起。
“路大都督,圣上还有一句口谕。”黄大监的声音制止了刚要起身的锦衣卫大都督路正明。
“帝躬安。”路正明继续躬身领旨。
“帝安。给朕把那些个穷酸好好查查,都给老子赶出京城。还有许你们南下抄家,有一算一个都给老子平了。狗东西。”黄大监模仿着景龙帝的声音骂骂咧咧的向路正明说着口谕。
“臣,遵旨。”路正明再一次深深的冲着黄大监的一拜。
景龙八年一月,这一年雪很大。
但是再大的雪也没有掩盖菜市口流淌着的鲜血,一颗颗原本属于京城之中那些贵人的头颅被人丢在城外的乱葬岗,任由野狗啃食。
这一年锦衣卫在江南杀的人头滚滚,听南边过来商人说整条大江的水都被染红了。无数的豪门世家变成了孤魂野鬼,要是让他们重来一次不知道会不会重复。
白依云不知道这是不是宿命,她只能在这个布置的简简单单甚至还有一些寒酸的婚房,等着她那个正在外面还在喝酒的丈夫的宠幸。
就像是几年前被夫人杖毙的母亲一样,像一只哀犬一样祈求这主人给一点食物。
她的一生或许也就是这个结局吧。
或许这就是佛经之中所说的地狱,我只是一个罪人。
原本紧闭的房门被一个身影跌跌撞撞的推开,一瞬间整个房间里就被男人身上的酒气充斥。
白依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向着自己走过来的男人,这个就是她未来的男人,那个未来掌握她生命的男人。
“啪”一个巴掌就掴在了白依云的脸上,白皙的脸上转瞬间就浮现出血印。
男人看着白依云嘴角流下的鲜血,眼中的疯狂愈加的浓郁。
双手抓着白依云的肩膀,微微使劲便将白依云身上的外服从中间撕开。
男人看着只穿着里衣的白依云,眼中的神色愈发的疯狂。
白依云原本便生的俊俏,若非是妾生女,或者说脸妾生女都算不上,因为白依云的母亲到死都不是一个妾。
娇柔的面容,勾人的一双桃花眼,白皙的肌肤,挺拔的高耸,修长的大腿。特别是长着一副诱人的模样却带着清纯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