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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北京。
最近生病,母亲照例给我熬的白粥。
这又唤起了我的回忆。
三四岁,上过一阵子幼儿园。是一个小院落,西墙根儿种着一棵大槐树。
印象最深的是,农历五月的清晨,树下摆起一溜儿小方桌,桌边放着小板凳。小朋友们系着围嘴儿围坐在桌前,每人的面前摆着一小碗儿白粥,粥上会撒一勺儿切得极细的酱瓜丁。微风袭来,槐花瓣儿不时的会飘落下来,掉在身上,掉在桌上……
舀一勺浓稠的白粥,上面会有三五粒的酱瓜丁。树影婆娑间,将勺子放进嘴里,白粥的香润和酱瓜的香咸,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甘之若饴。
白粥家家都做,简单至极。
母亲会舀半碗儿粳米到锅里,兑一大瓢清水。母亲说中途不能再加水,说这样粥就澥了。
然后大火烧开,转小火熬煮。中途加少许碱面,为的是让白粥更加粘稠。其间尽量不再搅拌,并要时时注意不要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