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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一抹笑容一下被张仲阳捕捉到,“哼哼,“他诡异一笑道:“我早就想到你们在山下一夜不会这么简单,快说你们都干什么了?”“你有病啊,什么干什么了,”王辉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朱玉娇,压低了声音,道:“有关王室声誉你切不可胡说八道,不然,”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道:“你那如花似玉的娘子,我嫂子李明丽可要守寡了,”说到这里,黠然一笑道:“要不我替你照顾?”说罢,嘻嘻坏笑起来。
“切,”张仲阳鄙夷向他竖了个中指,道:“一点儿不爽快,自从你把玉娇收了,我还以为你想开了,男子汉大丈夫人生在世敢爱敢恨,管他什么公主娘娘的。人不**枉少年,再说,”他声音也压低下来:“那天你们被救之后,她醒过来还向我们打听你的情况呢,神情特紧张,你要说没什么,打死我都不信。”
“那是感谢我救命之恩,你还当真了,”王辉心想,如果你知道她会是将来的新罗女王,你就不会这样说了。“好了,不同你这不痛快的人讲了,”张仲阳把棋盘一推,道:“天晚了,我该去睡觉了,我敢保证,她明天一定来看你。”
王辉急了,自己这个姿势睡着了还好,这样清醒着,漫漫长夜怎么熬,“哎,再陪我一会儿!”“去你的,都守你两天两夜了,人家早困死了,没空理你。”站起身没义气的走了。
这下完蛋了,王辉叹口气,只好无聊的看起身边的朱玉娇,这丫头睡梦中不知想到什么,一会儿欢喜一会儿紧张,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粉嫩的脸颊两边的梨涡时隐时现,红嘟嘟的嘴唇在灯光下光彩诱人,王辉凑过去吻了一下,她却举手挡开了,翻了个身犹自未醒。
王辉不禁回忆起美丽的新罗公主,那个日后叱咤新罗的女强人,在山崖下像小女孩似的与自己斗气撒娇,没想到她还有那么可爱的一面,自己和她漫长的一夜发生了什么?自己梦见了亲亲芷晴,还和她热烈亲吻极尽温存。
不会吧,他又惊又喜,和历史名人接吻,这是什么滋味,他伸出舌尖抿了抿嘴唇,还紧张的看了朱玉娇一眼,虽然知道她不会醒。可惜除了淡淡草药味,品不出任何味道。
男人都喜欢活泼可爱的女孩,也喜欢成熟稳重的女子,王辉自然不例外,他脑中金德曼的影子晃来晃去,不自觉把她放在了自己心中。
第二天的上午,王辉仍在昏昏沉睡,一夜的胡思乱想同样让他失眠了,又困又累在积极补觉。
金玉仲急的在厅中来回踱步,嘴里念叨道:“怎么办,怎么办?”张仲阳在旁笑道:“金掌柜多虑了,我敢保证公主不会怪罪于你。”“此话从何说起,”金玉仲停下来,瞪大眼睛问。
“你想啊,她来探望安之,是来感谢救命之恩的,什么接待规格,王安之不能起身见礼,这些细枝末节她是不会在意的,金掌柜放宽心便是。”“但愿你说的有理,不过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也只好如此了。”金玉仲无奈说道。
一炷香前他接到内侍通知,公主要来他家拜访,说是拜访,大家心知肚明是来看望王辉,金玉仲一下子紧张起来。
消息已经传开,昨夜金城内大索刺杀公主反贼,伊飡七宿阿飡石品参与谋逆,伊飡七宿被判斩刑,夷九族,石品逃脱,真平王已下令全国通缉。这个政坛大地震无不让朝廷众臣胆战心惊,金玉仲如此害怕更是情理之中。
果然如同张仲阳所言,公主一行轻车简从,除了一队花郎再无任何禁军,身后紧跟的是一个叫金钦纯的花仙。见了金玉仲口称舅舅以晚辈之礼相见,金玉仲受宠若惊,心里暗暗佩服张仲阳,终于知道这个年轻人身边的人个个不容小觑。他哪知道是事情关己,心下恐惧所致,金德曼父女刚刚大开杀戒,此刻正是安抚之时,张仲阳也是据实推断罢了。
厅中坐过片刻,金德曼便言归正题,请求探望自己的救命恩人王辉,金玉仲当然不敢轻慢,前面带路引她至厢房。
此时,王辉早被张仲阳这个好事者摇醒,不仅王辉睡眼惺忪不高兴,朱玉娇也表示了强烈不满,几乎要把他推出去。等二人听了公主前来探望的消息,顿时马上精神起来。
王辉倒罢了,昨夜二人谈起来还说起过此事,朱玉娇则像连珠炮一样问道:“是不是那天我们看到的那个,今天穿什么衣服,漂亮不漂亮,什么时候来,我们用不用向她见礼?”“我怎么知道,”张仲阳苦笑道:“我是刚听她进府赶紧跑过来报信,至于你问的这些,估计马上会知道。”话音未落,门外有人高喊:“公主驾到!”
张仲阳一耸肩,嘴一努,那意思很明显,这不来了。
门响处,金德曼已施施然走了进来,她今天着一身淡白色宫装,外套一件雪貂的披肩,淡雅处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的裙摆逶迤在身后,优雅而华贵,黑玉般的青丝简单绾了个飞髻,几颗圆润的珍珠在发见点缀,让秀发更显润泽,美眸顾盼间端庄持重,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朱玉娇看看自己有点儿相形见绌,不自觉的低下头。
王辉在心里暗赞一声,真的好美,不过他一扫她嘴角淡淡笑意,再看一眼朱玉娇,一下子明白过来,闹了半天这女人今天不光是来探病这么简单,还有示威的意思吧!
张仲阳和朱玉娇赶忙施礼,入乡随俗嘛,人家好歹是个公主不是?王辉趴着毫无恭敬的拱了拱手,金德曼特意看了看朱玉娇,道:“都免礼吧,说起来你们都是本宫的救命恩人,倒应向你们施礼致谢才对。”三人齐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