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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辉心想,丫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你这个样子吧,一会儿看我怎么**你。
金德曼回身对众人道:“麻烦诸位先行回避,本宫有话要对救命恩人讲。”朱玉娇虽不情愿却没有办法,只好随众人退出门外,而张仲阳则向王辉眨了一下眼睛,嘴角上扬隐秘一笑。
王辉见众人退走,马上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口中轻轻**一声。金德曼早就没有了刚才矜持的模样,提起衣裙俯下身,关切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要不要叫宫中太医来给你再看看?”“什么你你你的,人家没有名字吗?你身为公主,这也太没礼貌了。”
金德曼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朝思暮想牵肠挂肚的人,却不知人家姓名,脸色变得绯红,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口气温软,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这么温柔的同一个人说话。
王辉眼珠一转,叹了口气道:“我姓王名辉,字达令,这个字是我阿娘给我取的。”“达令?!”金德曼轻轻念叨了一声,眉头一皱道:“这是什么名字,古里古怪的?”“不古怪,怎么会古怪呢?习惯就好了,今后你就可以叫我达令了,这是你的专属称呼,在海外时谁都不能喊,只有家人才行,以后你喊我达令,我叫你曼儿,这样才显得亲切嘛。”王辉笑着大言不惭道。
“达令,这个名字太难听了,还是王辉比较符合中原之风,海外之地,取这名字……”金德曼说着忍不住抿唇轻笑,绝美的面颊上光辉闪闪,说不出的动人。
王辉听得心花怒放,早就答应下来,笑道:“我自海外归来,再也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叫过我,我心里好高兴,来,亲一个庆祝一下!”伸出双手去抱她,她格格一笑,向后一退躲了过去,道:“料到你没这么好心,达令是什么意思,还不快说?”
到底是智慧之源,头脑反应灵活,王辉心里哀叹一声,但表面不动声色,假装伤心道:“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本想海外回唐能碰到一知己,没料到,哎!”金德曼哪见识过这么脸皮厚的人,又怎知他在演戏,见他泪水泫然,一下子慌了手脚,连忙道:“我信了你了,以后就叫你达令了,”“那你叫一声我听听,”“达令,达令!”
“哎!”王辉云散雨收,瞬间恢复了原状,道:“曼儿啊,我知道你的手受伤了,快让我看看,”金德曼还在纳闷他为什么知道自己名字,还有情绪恢复这么快,根本没有赶上他的思维,连那声曼儿都没有注意到,不自觉把双手伸了出来。
王辉两手握住她的皓腕,故作神秘道:“在我们海外地方有一种治伤良方叫呼呼,每当我和妹妹小时候淘气受伤的时候,阿娘就是用这个方法治的,方到病除,你要不要试试。”金德曼从圆光禅房早听到他海外归来,见识他的种种神奇,对他产生了盲目的信任,不由自主把双手展开让他观看。
王辉见她指尖虽包有绷带,想来宫廷名贵的药材已然治了个七七八八,早没了大碍,看她双掌洁白细嫩,和芷晴、玉娇的截然不同,细长笔直让人爱不释手,他心中爱煞,双手轻轻抚摸感受那份柔软细滑,口中轻声道:“曼儿好,蔓儿乖,呼呼手不疼。”
金德曼一生孤独,何曾与男人这般亲密,而这个男人与自己在山崖下亲亲我我,现在目光中满是柔情,四手相交,酥麻阵阵传来,让她芳心狂跳,听到他叫自己的小名,更是感觉仿佛如春雷敲击着心灵。
哪个女人不想被人疼爱,那个女人不想被人呵护,金德曼同样是女人,她一样很渴望。她激动之下,气息急喘酥胸起伏,心里矛盾交织,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头脑突地一阵清明,猛然甩开了他的双手,我比他大那么多,我们不会有结果的,何况我是一国公主,身负新罗国兴旺大任。她倏然恢复了神态,轻声道:“我看你好的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了,好好养伤,我再来看你。”
王辉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同样知道,今日一别,恐怕此生再难有相见之日,如果说刚才是**和戏弄她的话,现在心中的确有那么几分不舍,现代当然有很多人追求**,双方开心就好,可是当两个人共同经历生死之后,王辉如果说心里没有她,那纯属是骗人的。他的心理年龄已经三十多岁了,倘若说朱玉娇给他带来是激情的话,那金德曼与杨芷晴就是那份平和、成熟及怡然。
就来最后一个吻别吧,王辉暗暗下了决心,他强忍疼痛,用胳膊支起上半身,正色道:“曼儿,我有件要紧的事务必要告诉你,你把我扶起来。”金德曼见他一脸郑重,没有在意他叫曼儿,依言上前小心的把他扶着站起身。
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的时候,王辉才发现两人的个头差不多,平视过去,正看到金德曼那双忧郁中带着伤感的眼睛,让王辉的心一阵阵刺痛。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知道她一生孤苦,为国家、为人民操劳一生,不知道她是否有开心过的时候,孩提抑或少年?人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失去的就更多,我真的帮不了你太多,我只能让你过一下平凡人的生活,只怕你也没有办法享受到吧。
想到这里,王辉道:“曼儿,今日一别我们不知何时再见,我只希望你一生快快乐乐,永远没有烦恼,我会在大唐想着你,念着你!”
金德曼一下呆住了,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表白,她的心刹那间融化了,香肩微抖,浑身急颤,泪水如河水决堤般流了下来,忽然扑进他的怀里:“你这冤家,为什么一次次这么撩拨我,我恨你,恨死你了,为什么不让我早点儿遇见你?”
她全身放松下来,只觉一生受的苦终于有了宣泄的口子,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