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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仲抱着刚刚入怀的酒葫芦,脸上的神色难得地严肃起来,只有他知道,刚才在受击时的那一瞬,他的护体真气,受到了多大的震荡。而能如此流畅地运使这门功夫,又能致使这木质的酒葫芦不崩碎,这门功夫必然已修到了几近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古往今来,也只有他的主人李潭空能够做到。
他看着已然醉倒,又因强使武功,根基进一步受损的黎寒开经久不语。
黎寒开只记得天地不停地旋转了很久,而后自己很兴奋,抱着酒葫芦一通耍,然后自己就越来越累,越来越冷,最后终于不耐烦地把那酒葫芦撇出去了,就没意识了。
脑袋里回忆起了这些,黎寒开才缓缓睁开眼睛,却突然看到两双阴沉的眼睛外加一双闭着的眼皮都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本来还有些昏昏沉沉的黎寒开突然清醒了,急忙拉着被褥往上提了提:“喂!你…你们干什么?”
夏仪风闭着的眼睛往前伸了伸,更显诡异,声音沙哑地逼问道:“我们已经没有耐心了!快说!你新派的功夫哪里来的?再不说让你……”
“我阿爹留下的!”黎寒开可怜巴巴地瞅着那双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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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眼皮有些不明所以。
“我阿爹就是李潭空。”黎寒开仍旧可怜巴巴地躺着,一动不动。
“啊?”眼皮依旧不明所以。
“起开!拜见少主!”只见后面的黄仲一把拉开夏仪风拜倒在前。身后的何似雪有些扭捏,想了想也别别扭扭的半跪着。至于夏仪风则还没搞清楚形式,还呆呆地站在后面。
“你们这就信了,不怕我说谎?”黎寒开拄着胳膊起了床,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您太单纯,一看就不像会说谎的样子!”黄仲脱口而出,而后看着黎寒开充满疑惑的眼睛,又开口道:“不是,我说能这么熟练地使出这‘将进酒式’的,不是得到主人亲传的还能是谁,早就听说,主人遗有一子,这么算来,年龄也刚好。”
黎寒开急忙下了床,强扶起身前的黄仲和后面有些不好意思的何似雪:“你们不用这样,你们效忠的是我阿爹,对我不用这样,真的,怪不习惯的……”
一旁的夏仪风这才反应过来:“您真是少主?!”说着就要下拜。黎寒开急忙伸手将他拦住:“说了不用这样的。”
黄仲拍了拍酒葫芦,笑着说道:“当初主人也是这样,不让咱们讲究这些礼节,索性便听少主的罢,不拜了,不拜了,哈哈哈哈哈。”
黎寒开这才笑着点了点头,然而笑容还未歇,却突然感到内里绞痛,身体遍发寒气,紧接着就吐出一口血来,精神瞬间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