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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蓑仍是不动箸,沈莞宁打趣执起一枚手上的果子,甩指一记“钓归蓑”便向林蓑射去:“呆甚么呢?料你平日也没甚么好伙食。”
林蓑下意识接住,却是一枚梨干。心中更不是滋味。
沈莞宁见林蓑仍是讷然,也不理他,转向昙笙怪道:“妹妹你有所不知,我这师弟眼里,是越来越没有我这个师姐了。我俩分头各自行走江湖三年余,他第一年时尚与我见面了四回,第二年便开始不认人了,只见了两次,这第三年更是离谱,今日才是头一遭,你说,是不是过分。”
昙笙不知个中原委,也不好分说甚么,便岔开话题与沈莞宁闲聊起这半月来路上趣闻。两人相谈甚欢,雅室内一时莺声燕语。
忽然门外有丫鬟慌张来报:“沈娘子,不好了,有一伙公差闯进门来,二话不说便要寻娘子。”
那丫鬟才方说完,室门便被一把拉开来,一伙七八个公人,将门口堵得严实。
为首一位捕头,劲服铁尺,迈前一步,朗声道:“沈莞宁沈娘子何在?”
沈莞宁不惊不惧,施然起身礼道:“小女子便是,不知差役大哥有何指教。”
捕头道:“在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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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我走一趟罢。”
林蓑听闻,拍案站起:“因何事由,还未说个青红皂白,便要拿人?”
那捕头转头看向林蓑,忽地愕然:“欸!这可是林蓑大哥?”
林蓑细看那人,正正有些眼熟:“阁下甚是面善。”
“我乃余春泽,林兄不记得了?原在泉州做公差时,多得林兄相助,捡回一条性命。”
林蓑这才记起,拱手道:“余兄弟别来无恙。”
余春泽亦拱手:“打扰林兄雅兴。不知沈娘子是林兄何人?”
“乃我师姐。”边说时,边向沈莞宁走近一步:“不知是何事由,余兄弟可否细说来?”
余春泽叹曰:“本不想打扰林兄姐弟相聚,奈何出了人命案子,又与沈娘子有关,是以必须请娘子往府衙一趟问话。”
“人命案子?是何人丧命?”
“傀儡戏棚张金线,半个时辰前离奇死于浴堂之内。有人报说张金线去往浴堂前,与沈娘子在茶坊有过比斗,并喝下沈娘子所点茶盏,是以怀疑沈娘子与那张傀儡之死有关。”
林蓑见那队公差中有一仵作打扮之人,先已猜个七八分,心头仍是气急:“岂有此理。我师姐从来磊落之人,无人比我更清楚,怎会好端端杀一个无名伎人。”
沈莞宁伸出素手,柔柔按住林蓑握剑之手:“师弟勿担心,定是当中有些误会,我便随这位捕头兄弟去去有何妨。你和妹妹只安心在此待着我便好。”
说毕,唤过身边青衣侍女耳语几句后,便从容朝一众公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