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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个似乎分外激动,对周围歇凉的这些人也完全没有在意。一个只顾着自证清白,一个只顾着要见证这个毒誓。如今心里的阴霾消去了一大半,自是激动得很。
那使者还有三庄主,还有其他庄丁,个个都看得稀奇,觉得有点滑稽。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交替着眼色,看来这个女人真个没有去勾引哪个,不然也不敢发这样的毒誓了。
那香熏熏绕绕,缭起一缕缕烟雾,在庙里荡着。
使者看着,忽然觉得有点晕乎乎的感觉,暗叫一声不好,正待要站起来,头脑一阵眩晕,一头栽倒在地上。再看其他庄丁和那个三庄主贺飞侠,已晕在了那里。
聂得远和谯忠明在外面的囚车里,看得真切,都觉得好生奇怪。
那两个吵架的男女,此时静下来了,互相对视一眼,都在眼里露出会心的微笑。分别从兜里抽出短刀,首先照着那个使者,戳他一刀子,只见得刀子刺入的地方,一股血汩汩而出。其他的庄丁,个个都被刺了一个透心凉,鲜红的污血满地。
看得囚车里的两个浑身瑟瑟而抖,只待那两个男女也要来杀自己。
谁知道,那两个男女走了过来,看着两个一阵大笑,说:“我们和望月教有仇,你两个,却难道也和望月教有仇?”谯忠明正要说什么,聂得远抢着说:“不错,我们就是和望月教有仇,一时失手,被他们捉住了,幸得两位好汉搭救,大恩难报,还望两位留下姓名来,我们以后好登门拜访致谢。”
那个男的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说着脱去了身上这件破烂衣襟,露出一身青衣劲装,随手把那身破烂丢在一边。那个妇女也一边脱去破旧衣襟,露出一身青衣,一边说:“我们两个江湖人称风月双煞,他是杨子俞,我名叫全风智,以后我们死了,你们记得给我们烧炷香,就行了。”风月双煞起初一身破烂打扮,看起来就如两个苦命的庄稼汉一样,现在换了青衣劲装,看起来感觉又不一样了,很威风的样子,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聂得远赶紧抱拳说:“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风月双煞,我们早就久仰大名,一直无缘见得,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谯忠明也抱拳行礼,说了一些客气话。
风月双煞说:“两个小兄弟叫做什么名字,如何称呼?”
聂得远说:“我叫做聂双,那是我兄弟,叫张明。”谯明忠看了聂得远一眼。
那男的说:“哦,原来是聂张兄弟,今天真是有缘。”
谯忠明说:“不知道两位恩人住在哪里?以后有机会好去拜谢。”
那杨子俞仰头一笑说:“拜谢什么?我们杀他们,与你有何相干?”说完了把个全风智一扯,两个扬长而去,风月双煞轻功甚是高明,片刻之间,只隐约听得一阵笑声,却再也看不见人影了。
看了两个飘然远去,谯忠明不解地对聂得远说:“方才人家救了我们?如何不告知他真实名姓?”
聂得远说:“江湖之大,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小心一些好。”说完了又感叹一声,说:“这下子我们的黑锅背得更大了。”两个一起走进庙子里去看那些人,都死了,都是被捅了一个血窟窿。里面的血流得差不多了,几乎都快要凝固起来。
谯忠明说:“你们栽污我们,如今却自己自寻死路,真是活该。”聂得远有些踌躇无计,说:“这下怎么办?我们身上的黑锅背得更惨了。”谯忠明说:“又不是我们杀的,关我们球事。”聂得远却说:“可是他们是在来押解我们的时候遭殃的嘛。这种事情,我们如何也脱离不了关系。”谯忠明说:“我们自己的事情都没有踪迹,&#
;还有闲心管球他这些鸟事。走我们的路,做我们的事。”聂得远又叹息一声说:“虽然背了黑锅,也无可奈何,背就背吧,走到哪一步,就算哪一步。”
谯忠明望望四周,说:“现在我们又该往何处去?”聂得远说:“还是去威远镖局,到了那里再说。”
此时,那个三庄主贺飞侠正在悠悠地醒转过来,不知何故,他却没有被捅上一刀子,此时,迷药过去,他虽然已清醒了。却全身动不了。张嘴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来。眼珠转动之下,看见自己周围都是流出血的死人,不禁吓了一跳,急忙睁眼睛看时,却只看见聂得远和谯忠明站在附近说什么,仔细听听,只听得一句“还是去威远镖局,到了那里再说。”
待得聂谯二人走后,又过了大约两个时辰,迷药的劲方才没有了,他才能活动筋骨,站了起来。他气恼地在脸上抓了一把,又愤愤然地看看周围的一切惨状,真是越哭无泪。想想方才,正是那两个该死的中年男女进庙里来烧香赌咒,自己一伙中了迷香,因此才有了这番凄惨的遭遇,再看那个使者,也早死了。庙外的囚车,里面空空如也,那两个青年刺客早已遁逃夭夭。看来这两个刺客和那一对烧香赌咒的中年男女,早已里应外合,布了这么一个局,自己怎么就不警醒一点呢?也至于上了这个当。贺飞侠又气又怒,斯文顿去,忍不住猛地一跺地,大喝一声:“你两个龟儿子,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们碎尸万段。哼,你们逃到威远镖局,我们就追到威远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