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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净本就贼眉鼠目,突地见一平鬼鬼祟祟打圆门出去,便寻思今晚有乐子了。
他深知二师兄平日里最是喜欢作弄一平,便为了讨好一戒想要在此捉弄一平一番。
一戒听一净说方才见到一平鬼鬼祟祟的出了惊鸿居,一戒自然也来了精神,二人一拍即合,便在圆门守候,等一平自投罗网。
二人心里清楚,一平定是为他的酒鬼师父出去寻酒肉,今夜若能抓他个正着。
不仅能作弄一平一番,在他师父那里亦是大功一件。
此时一平方自要翻上墙头,却闻身后有两人在阴阳怪气的一对一答。
他不用回头便知是一戒,一净二人。
一平深知二人德行,一戒说是一戒,当真便是一戒,除了把人品戒了,别的是一样没戒。
而一净呢也是除了面皮干净了,别的啥都不净。
一平一直都觉着,大师伯教徒弟水平不怎样,但取名赐号却还是拿手的,起码为这二人赐的法名,是相当贴切。
想到此处,一平竟兀自笑出了声。他忙的一捂嘴,转头故作恭敬的说道:“原来是两位师兄在此,不知两位师兄也是性情中人啊,夜都这般深了两位师兄竟有此雅兴,在此结伴赏月呢。佩服佩服。”
一平嘴也够损的,此话一出一戒已然暴跳如雷,平日里便不知何人作祟,早就传了一戒有些作为,非是男儿所好,此时子平冷嘲热讽,他焉能不怒?
一净没皮没脸,自是没有什么大碍,但他见师兄这般愤怒自是该站出来表现表现的。
“哼,好一个伶牙俐齿,没规矩的小子,看你是皮痒了。师兄休要与这小贼一般见识,待我们看看他去偷了什么东西,交给师父他老人家发落,自有这小贼好受。”
此时一戒脸憋的通红,听到身旁的一净劝解,心想一净说的也有道理,待将这小贼交于师父,自有这小贼和尘云的好受。
事情虽是这般,但此时一戒心头火起,却也不想这般便宜了一平,非得收拾一番这小杂种才成。
想到此处一戒灵光一现,心想激一激一平便是。
平日里一平最是忌讳旁人叫他做野种,上次有人这般叫他,他便要拼了命。
一戒心想,今日一平孤身一人,而他们则是两人,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一平自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便起了教训教训一平的念想。
想到此处,一戒便冷笑说道:“一净,你说咱们这一辈的出身,虽没的什么大富大贵的富家少爷,但也都是有爹有娘的清白之身,不知二师叔打哪里寻得这个没规矩野种!”
一净一听便知是二师兄要挑的一平先动手了,便附和道:“二师兄说的是,我看那八成不会是咱们尘云师叔不单是好酒肉,说不得还好双修那一口,没准这野种便是……”
不待一净的话说完,便见对面的一平果然变了脸色。
此时一平脸色阴沉,浑身竟似在瑟瑟发抖,浑然没有了昔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们辱我便罢,却又辱我爹娘,今日之事难得善了!”一平说吧,将油布包放到一旁,目光竟显得毒辣起来,死死的盯住了一戒同一净。
只听一平冷言道:“你这猪头也配我叫你一声师兄,旁的不成,溜须拍马却是一绝。还有你这趋炎附势的卑鄙小人,除去脸皮干净些,旁的地方早都赃透了,兔儿爷,瞧见你都让我觉得恶心…!”
还不待一戒同一净还嘴,便见一平已然箭一般的射了出去,对面有两个人,他此时是冲着一戒去的,竟未将一净放在眼里。
一戒见的一平的架势竟自心中打鼓,不知怎的会生出一股的寒意,毕竟只是些十六七岁的少年,并未见得什么大的世面。
还不等一戒扎好把式,一平已然一个恶虎扑食,便想将一戒扑翻在地。
此时也不讲什么过手招式,此时的一平比起市井的泼皮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净先是一愣,而后大惊,赶忙横来一脚,直踢到一平的腰眼之上。
这一下将一平踢出了一丈多远,一平在地上滚了两三圈才稳住身型。
但看架势却并无大碍,这还亏得他师父平日里的教导有方,除了让他爬老翁峰,显然抗击打也没少练,这晌功效也是立竿见影。
一净这会见一戒甚是狼狈,还未缓过神来,便打圆场:“你这杂种,一戒师兄自不屑与你动手,你倒还长了本是,敢对师兄动手?”
一戒这才发觉自己失了面子,其实一戒功夫并不弱,真正比试起来一平定不是对手的,但方才却不知怎的竟叫一平的眼神骇住了,现在回想,已然恼羞成怒。
不等一平站起身来,便一个平步青云,然后使了一个大鹏展翅,自半空中向一平抓来。
本是挺有仙气的招数,但一戒使了出来竟如一只肥鸡展翅一般。
一平就地使了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这一招,顺手抓起一把黄土向一戒双眼抛来。一平这完全是泼皮招数,一戒哪曾见过。
此时一戒只得拂袖去挡,一平趁着肥头师兄一挡之际,就地又向前一滚,如同滚地葫芦一般,滚到一戒脚下,而后竟然使出了猴子偷桃。
此时一平偷的桃子方好两颗,不多不少。抓到之后,一平又那么一抓一捏,只听一戒呕的怪叫一声,双腿一软跪了下来,此时眼泡子都要鼓了出来。
这一招,直叫在一旁看着的一净不自觉的地菊花一紧,双腿一夹。
一戒这一声怪叫,便将惊鸿居大部分的师兄弟都吵将起来。
有爱管闲事的出门一看,哎吆的一声,可不得了了,二师兄竟被二师叔门下的小子制住了,大家赶紧的抄家伙。
这一嗓门下去,那些个趋炎附势之徒见有的表现,尽皆拿上佩剑一个个奔到院门外。
蹭蹭蹭的就听得宝剑出鞘声,一柄接着一柄的好不气派,这晌已经将一平同一戒团团围在了一个大圈之中。
此时一平手里捏着一戒双桃,看了看大师伯门下的这些弟子,又想了想自己孤身一人。
有道是光脚的自不怕那穿鞋的,一平发了狠道:“你这死胖子,再牛气一下,叫你家爷爷瞧瞧,你再说的一句我爹娘试试看!”
赵子平这一用力,直看的众弟子倒吸凉气,尤其是一净,此时已然呲牙咧嘴,也不知赵子平捏的是一戒,怎的看一净却也痛苦不堪。
此时一戒满头黄豆汗早已没的骨气,哪里还能再牛的起来,一戒众师弟都在喊喊嚷嚷,看热闹的怕事情闹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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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有几个兀自喊的老凶,想在师兄面前表现一番。
众人方要上前搭救,便见的一平双手又是一用力。一戒又是嗷的怪叫了一声,一净呢此时菊花又是一紧,众人站定了不敢再动一步。
这时打人群去中挤出一人,来人浓眉大眼,脸型方正,长的倒是憨厚。来人乃尘方座下首徒,唤作一仁。
但此人平日里太过老实不善言辞,更别说是溜须拍马了,故在尘方座下并不得志,虽是大师兄,但却并没得什么威信。
不然怎么就说这大师伯会取法名呢,这一仁,平日里还真就是一人了,连他同门的众位师弟都不愿多与他去交往,更何况这其他师叔门下了。
但一平平日里却对一仁大师兄还算恭谨,此时一仁挤出人群一看圈内情形也是暗自着急。
就见一平右手捏着一戒,而一戒此时已经疼的半跪在地,甚是狼狈。
一平左手拍了拍一戒的肥脸道:“今日给你长个小记性,别以为你师傅是方大脑袋,便能胡作非为,以后别再满嘴的放臭屁,爷爷再见你放屁,定将你这肥桃摘下,到山上喂猴,今日我看在方大脑袋面上不再与你为难,听没听到!”
一仁赶忙上前一步:“一平师弟,这是怎的闹成了这般模样的,咱们都是同门师兄弟,有话好好说,你先放下了一戒,有什么误会自有师门为你们化解的。”
一平见是大师兄求情,自要给他一些面子,怎知一平却是点头道:“师兄这肥胖子,着实讨人厌,忒也欺人,今日一平便要将此贼就地正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