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一十五 王道的冲突（下）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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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血染落日之丘。那景色，再次在阿尔托利亚的脑中复苏。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他们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么。你丢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却一个人以神圣的姿态，为你自己那种小家子气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王。你只是想成为为人民着想的‘王’，为了成为那种偶像而作茧自缚的小姑娘而已。”毫不留情的，伊斯坎达尔尽情的贬低着阿尔托利亚。
“我……”想要反驳的话语有很多，但每次开口，眼前都会浮现曾经在剑兰之役目睹的那副光景。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里躺着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亲人。
从岩石中拔出剑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预言。她知道这意味着破灭，她原本已经有了觉悟。
但，为什么……
当亲眼看到这惨景时，她会感到那样意外，她觉得除了祈祷之外无能为力。
也有魔术师预言过，想要颠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想，如果奇迹真能出现的话……
一个危险的念头占据了阿尔托利亚的脑海。
如果自己不作为救世主守护英国。而是作为霸王蹂躏英国的话——
乱世只会因为战祸变得更加混乱。首先，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利亚的她都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个更加悲剧化呢……
无解的问题。
没有做过，所以没有答案，自己不会知道，也就无从解答。
那曾经与自己抱着同样希望的少女又是怎么想的呢？
不经意间，阿尔托利亚想起了那纯白的，背着大剑的少女。
以凡人之躯，带领人类反抗神灵，纵使千疮百孔，依旧为了自身的理想前行，这样的少女，会理解自己吗？
“贝狄威尔！”
“？”少女的声音传来，将阿尔托利亚从无尽的思绪中唤醒。
那一直喜欢腻在自己身边的少女，现在却是冷冷的注视着自己，那冰冷的视线，所带着的，不仅是冷漠，还有着——不屑与轻视！
“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纵使是剑栏一役，众叛亲离，自己为其献身的国家也抛弃了自己，但依旧跟随着你的骑士…”随着少女的声音，阿尔托利亚依稀回想起了那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忠心耿耿的骑士。
“……你是在否定他的荣耀吗？”厉声的喝问惊醒了阿尔托利亚。
愤怒充满了心头，阿尔托利亚毫不犹豫的开口：“他是值得夸耀的骑士，他的荣耀无人可以否定！！！”
“但你却亲口否定了他的荣耀！”李林在阿尔托利亚回答了之后就立马接口否定了阿尔托利亚的回答。
“不可能！贝狄威尔卿是最忠诚的骑士，他的荣耀无可否定！”愤怒的阿尔托利亚甚至是吼出来的。
“不是吗？贝狄威尔，高文，帕西法尔等等等等，这些你忠诚的骑士，他们的荣耀都是怎么来的？是以骑士的身份跟随亚瑟王征战天下时得来的。”李林大声地说道：“十二场战役不败，这份功勋无人可比，这份荣耀天下无双。而这份荣耀都是建立在亚瑟王的基础之上的。”
“……”张了张嘴，阿尔托利亚想说什么，但是喉咙仿佛是噎住了一样，什么都无法说出口。
“你的骑士们，你的士兵们，他们奉献出了自己的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为什么？”随着李林的质问，场中再次沉寂了下来。
吉尔伽美什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
伊斯坎达尔默默的喝着酒，一言不发；
阿尔托利亚默然无语；
“他们相信你，他们认为你才是他们的王，他们为了你，付出了自己所能付出的一切，他们用自己的一切，为你开创了一个属于你的时代，属于亚瑟王的时代，属于骑士王的时代！”李林直视着阿尔托利亚问道：“这样，你还不觉得你践踏了追随着你的所有人的尊严与荣耀吗？”
“……我……”无法反驳，阿尔托利亚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反驳。曾经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了自己的一生，已经真正的明白了怎么做才是正确的，但是…为什么到最后自己所追求的还是一个错误！
场中再次陷入了沉寂，而这次，打破这片沉寂的却是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人。
“不要把话题带到不配成为王的人身上，这是王的宴会，话题不应该离开王吧！？”吉尔伽美什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用挑衅般的语气说道。
面对着吉尔伽美什的挑衅，阿尔托利亚没有回答，反而是意外的沉寂了下来。
“说得对，那么异界的王啊，你的愿望又是什么呢？”伊斯坎达尔问道。
“我并没有愿望。”摇摇头，李林面对着三个不解的英灵说道：“此次现世乃是为此世之恶而来。”
“此世之恶！？”伊斯坎达尔与吉尔伽美什都掩饰不住自己的吃惊。
作为正宗英灵的他们自然知道什么是“此世之恶”，这禁忌中的禁忌。
“这是真的吗？”良久，伊斯坎达尔才问道。
“没错！”李林点点头：“在第三次的圣杯战争中，作为创始三家之一的艾因兹贝伦家为了获得胜利，违规召唤了第八名违规英灵——
（复仇者）。”
“但是作为英灵被召唤出来的
生前却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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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而易举的被杀死，加上生前的怨气，使得
在回归圣杯之后污染了圣杯，让圣杯化为了此世之恶。而我这次现世，就是为了这东西而来。”李林低沉的声音让伊斯坎达尔和阿尔托利亚都握紧了拳头，吉尔伽美什也皱起了眉头。
“需要帮助吗？”伊斯坎达尔神情严肃地说道。
不需要怀疑，在此有座之人都是王者，王者都是不屑说谎之人，因此不会有人怀疑李林是不是说谎。
“暂时不需要，这是阿赖耶侧守护者的职责，而你们，只需要贯彻你们身为盖亚侧英灵的职责就行了。”毫不犹豫的，李林拒绝了伊斯坎达尔的求助。
……
良久的沉默，之后打破沉默的却是本不应出现在这里的人——
，吉尔·德·雷。
“贞德哦，我美丽的圣处女，亵渎神的仪式已经完结，祭品已经献上，这渎神的祭典已经开始！！！”
伴随着
那疯狂的呐喊，在他的身后升起的是——超越了英灵们视野范围的巨大怪物。
那怪物占据了一片巨大的水域，浑身长满了触手，触手上遍布着狰狞的口器，正中央那大的不可思议的主体上，更是长了一张巨大的口器，狰狞的獠牙让人望而生畏。
在这漫天雾气的未远川之上，巨大的海魔迈开了脚步，向着岸边行来…
：
是不可能的，周刊是一定的，月刊也是很有可能的，嗯...就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