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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在聊斋世界首领的感知里，那个完全无法探出深浅的人类并未死去，三个实力与它在伯仲之间的对手，太棘手了。
“可否共存？”聊斋世界的首领短短时间便改变主意。
这个问题没在秦鱼和擎天柱交谈范畴内，擎天柱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按秦鱼的行事作风去猜想的话……
“可以，但你需拜我等师尊为师，你统领的虚界生灵不得踏入源界，让它们自生自灭。”擎天柱给出了猜想出来的答案。
得到的回答是一句斩钉截铁的“不可能！”
“我乃聊斋世界至高无上的存在，千年修炼，历经无数劫难，方灭绝人类，又筹谋数百年，方有如今无数精怪大军，源界我可以不染指，但你们要放我自由离开，天地大道已开……”
察觉到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聊斋世界的首领突兀停口，改而说道：“我可以不和源界开战，也可以让聊斋世界中的精怪自生自灭，但你们要让我、以及我的部族离开这里。”
这次轮到擎天柱说不可能了。
它和秦鱼相处时间已经不短，知道秦鱼不可能让聊斋世界的首领进入蓝星，唯一一种可以让它进入蓝星的方式只有成为秦鱼的手下。
至于收不收它做徒弟，得看秦鱼的心情了。
谈判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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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战又不可行。
聊斋世界的首领，从一个画皮妖成长为聊斋世界至尊的神秘妖物陷入深思中。
精怪大军的攻击已经停止，没有命令，任何一个精怪都不会上前找死，擎天柱和金刚一个浑身都是铁打的，精怪的利爪獠牙连碰都不敢碰一下，更别说去咬了，另一个则太壮了，哪怕石怪也能看出这个和它们看着像是同类的巨猿，恐怕拥有真正可以惊天动地的力量。
与金刚相比，被秦鱼砍成满天木屑的巨大树精明显不在一个频道。
精怪们能看出来，画皮自然能看出来。它不仅看出有擎天柱和金刚阻拦，精怪大军攻入蓝星已经不可能实现，还看出自己之前想要灭绝源界人类的想法很可笑。那个强大人类面对的攻击极为凶猛，换了精怪大军去面对，必定会损失惨重，精怪虽多，却只能在源界掀起些许腥风血雨，不足以将源界人类彻底灭绝。
而且在画皮看来，这两个挡住自己前进道路的超级生命体和那个强大人类，虽然被源界人类攻击，却没有选择与源界为敌，而是选择了守护源界。
画皮觉得错过今天，自己很可能连离开聊斋世界也做不到。
天地大道已开，诸界融合吞噬，然而聊斋世界被它崩坏，早已没了成为最终世界的可能，该放弃了。
一直没有现身的鬼魅之物忽然从精怪大军中飘荡而出，瞬间便漫无边际，向镇守在界壁那里的擎天柱和金刚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