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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河车脸色青,狭长地双眼寒光四射,实没想到,这个姓班的如此难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若不是请来了四位长老,这些人也挡不住他!
想到这一次若是不能杀了他,放虎归山,以后怕是一天也睡不安稳,杀心更甚,挥剑冲了上去。
他的剑法远超属下,程护法长刀霍霍,舞成一团,护住自身,不求杀敌,本已力竭,金斗地功力涌入,宛如久旱遇甘霖,顿时恢复,只是这向河车的剑法极为阴毒,无声无息的一剑,恰趁他力道已老之时,避无可避,右肩中了一剑。
程护法闷哼一声,咬着牙,顾不得止血,挥舞着长刀,护住身形,双眼紧盯向河车。
“啊!”一声惨叫响起,守中门口的丁长老只觉眼前银光一闪,手腕重伤,再难握住,脱手飞出。
却是金斗甩手射出的飞刀斩。
班农大喜,煞罗刺陡然加快,身形前冲,周身潜力尽被激出来,生死便在这一瞬!
金斗紧随他身后,不时轻拍一下他后背,输过去一道功力,免得他内力枯竭。
丁长老一身修为尽在剑法上,没有了兵刃,只能退后一步,躲过煞罗刺,固若金汤地门口顿时告破,班农如猛虎出闸,一下冲了出去。
“啊!”再次响起一声惨叫,银光一闪,另一位长老左手捂着右手碗,长剑脱手飞起。
班农这次看清,却原来是一把飞刀暗器,自己三人没有这般本事,定是金兄弟所为。
开恒城的大街上,正午时分,人们多是躲在阴凉处,很少在大街上走动,显得颇是空旷。
班农四人在前面跑,身后是一群人在追,令酒楼的人们纷纷探头打望,议论纷纷。
班农施展轻功疾奔,回身哈哈笑道:“金兄弟,没想到你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我这回可是看走眼了!”
“小弟这点庄稼把式,不值一提。”金斗呵呵笑道,脚下施展踏雪无痕的轻功身法,一步一步的向前跨出,每一步皆跨出很远,在他使来,犹有一股悠闲的味道。
“亏得金少侠援手,否则,我这把老骨头就交待在这儿了!”程长老呵呵笑道,枯瘦地老脸仿佛开一朵花,他右肩的伤已经点穴止了血,并已敷上了药,皮外伤,没有伤着筋骨。
“小弟总不能见死不救。”金斗摆摆手,回头瞧了身后一眼,说道:“快到地头了吧?……他们应该还有伏手!”
“嘿嘿,他们有伏手,班某岂能没有?”班农哈哈大笑,甚是欢快,死里逃生地感觉令他极为兴奋。
说着,他伸手自怀中掏出一物,用力一拉,冲天而起,拖着长长的啸声,在空中炸响,随即又是一响,乃是双响炮。
“金兄弟,放心罢,我地人马很快赶过来!”班农轻功不俗,脚下无尘,脸上豪气洋溢,丝毫不像在逃跑。
“那就好。”金斗点头,不再多说。
跑到城南,隔城门还有一段儿距离,一队人马迎面冲来,约有十几人,班农哈哈大笑:“金兄弟,咱们不必跑了!”
“帮主!”“帮主!”那队人马隔着老远,便高声呼喝,皆是精壮的汉子,俱是皮肤黑,牙齿雪白。
“小的们,来得好!”班农哈哈大笑,身形停住,想要从容一些,免得坠了自己一帮之主的威风。
“还是走罢。”金斗苦笑一声,指了指。
那边,又有一队人马自西边街角处转过来,却是二十几个,显然是冲着他们而来。
“奶奶地,撤!”班农气得一跺脚,一挥手,轻功再次施展,领着一队人,向城南门冲去。
他们一路奔逃,终于出了开恒城,甩开了向河车他们,上了一艘班农自己的船。
一艘大船内,金斗与班农二人坐在一处,喝着美酒,惬意无比。
有了刚才的同生共死,几人的关系亲近许多,班农非要与金斗兄弟相称才罢休,金斗执拗不过,只能依他。
紫檀木圆桌旁,金斗坐在绣墩上,端着灿银酒杯,举头打量船内的布置,脸上露出似笑非笑。
竹墩的图案是以银线所绣,酒杯银亮,雕有精致无比的花纹,其器具虽不够雅致,价值却也不匪。
“呵呵,金兄弟莫要嫌老哥我粗鄙才是!”班农英武不凡的脸上涌起红意,放下银杯,摇手笑道。
“确实太富贵了一些。”金斗点头,打量着周围,似笑非笑。
船舱内的布置金碧辉煌,富贵之气逼人,只是多了许多金银,便显得多了几分铜臭,在清人雅士眼中,自是粗鄙不文的暴户举动,实是不堪入目。
金斗穿越重生来自现代都市,这般妆饰倒也并不罕见。
金斗摇摇头,呵呵笑道:“不过,粗鄙却谈不上,小弟只是看着眼谗罢了,贵帮看来生意兴隆,可喜可贺啊!”
“嗨,也就那么回事!”班农摆摆手,端起银杯,冲他举了举,凑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慨叹一声:“哥哥我武功低微,别的忙怕是帮不上,但若是缺钱,尽管取用便是!”
“小弟自然不会客气。”金斗点头笑了笑。
兴隆帮身处长丰河,把持河道上通道,难免参与到盐铁茶等暴利行业,自然是富的流油,也难怪他这个帮主被人一直惦记着。
两人杯来盏去,再次较起了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