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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莱森苦着脸道:“这个东西既然那么重要,我和雷斯垂德只是守秘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福尔摩斯,不是我们不告诉你,而是我们也不知道啊。”
福尔摩斯脱下手套,随手递给旁边的警长,绿色的眼睛很认真:“线索太少,我也不是神,不可能全部知晓,刚才我说的已经是我分析出的所有东西了。”
他冲几人笑了笑:“后面就不需要再去捞尸块了,因为已经没有意义了,线索太少,我们根本找不到杀掉深潜者,拿到被盗物品的人。所以,大家还是放弃吧,有限的线索是破不了这个案件的。”
话音刚落,他朝几人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一阵狂风刮过,福尔摩斯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风中。
“警司,那我们……”旁边的警长问道。
“找!继续找!必须查到那个凶手的线索,丢失的东西一定要找到!”格莱森坚持道。
“那凶手该怎么追查?”警长继续问道。
格莱森摆摆手:“就按照福尔摩斯的分析,天赋差的医学爱好者,就从医学院中的学渣阶级,各大医院招收的临时工,诊所招收的学徒,这三大群体开始吧。”
格莱森和雷斯垂德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走到了一边。
雷斯垂德低声道:“你真的不知道丢失的是什么?那个高级警司汉斯跟你关系可不错啊。”
格莱森慌忙看了眼四周,发现没人注意这边,这才放心,低声怒道:“雷斯垂德,这句话可不能乱说!他是邪教徒潜藏在苏格兰场的卧底,我跟他只是同事关系,而且你平时的请假条可都是他帮你签的,你们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两个竞争对手语言交锋了一会儿,没有分出高低,暂时偃旗息鼓。
“身为一名执行官,大好的未来在等待着他,为什么非要信仰邪教呢?他已经是高级警司了,退休之前说不定也能再前进一步,真是可惜了。”雷斯垂德面露遗憾道。
葛莱森招呼下属将深潜者的尸块装袋封存,摇头道:“既然都说是邪教徒了,他们的信仰就不能常人的角度来分析。对了,他信仰的是哪位邪神来着?”
雷斯垂德嗤笑一声,嘴角微微翘起:“这是常识,葛莱森。有一个深潜者出现,说明肯定是拉莱耶之主的信徒,那个叛徒是克苏鲁邪教团的!”
……
离几位苏格兰场警官五英里的泰晤士河某上游流域,一个小型的贫民窟内。
“妈妈!看看我捡了什么回来?”
一个身穿用旧麻袋改装的衣服,浑身脏兮兮的小男孩跑进一个旧棚屋,兴奋地挥舞起拳头。
满是灰的小脸上充满着喜悦,另一只手夹着什么东西。
“噢,捡了什么宝贝回来了?咳咳,我的小可爱?”
棚屋内一个虚弱的青年妇人坐在床上,手里糊着火柴盒,脸色苍白,显然生着病。
她抬起头,目光慈爱地看着自己的海子,以及他胳肢窝里夹着的一团布料。
“噔噔磴!妈妈你看!”
小男孩炫耀似的抖起手中的东西——那是一张漂亮的沙发皮,以及一个似乎能装很多东西的皮袋子。
都是湿漉漉的。
小男孩意象中的夸赞和亲吻并没有到来,他看到母亲脸色发青地指了指自己找到的宝贝,语气很严厉:
“你是从哪里捡的?!”
小男孩想到了母亲平日的叮嘱,顿时泄了气,弱弱回答:“在河里捡的……”
“我不是让你别靠近泰晤士河吗?你要是掉进去,我以后怎么活啊?”
小男孩没有去看垂泪的母亲,他把沙发皮铺在家里唯一一张旧椅子上,对妈妈说:“妈妈看,我们家也有沙发了!”
看到一本正经的儿子,妇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叮嘱道:“以后别去河边了,好吗?”
“好的,妈妈。”小男孩熟练地答应着,忙不迭地捡起沙发皮拿出去晒,只留下母亲在房间里叹息。
……
伦敦布瑞克斯顿路的尽头,劳瑞斯顿花园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