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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特事特办,又或许他寻常本就是这般。
对峙结束,大家心照不宣地退去;可卢学新这个小师弟还是感觉很不舒服,一脸苦闷地望着自家大师兄。
“大师兄,我感觉很难受!”
“虽然早知道谪仙楼这些年来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可他毕竟是咱仙门四道领军,如今和圣魔教争锋相对,竟然用此等下作且幼稚的手段。”
“到时候丢的,可不只是他们的脸面。”
田学礼微微笑着,脸上充满了宠溺:“那师弟你以为当如何?”
“我觉得,应该立刻要求他们停止,趁事情还没爆发之前。”
“那他们要是不愿意呢?”
“不愿意?不愿意……”
卢学新很想辩解说怎么可能不愿意,但转念一想这不是在陌上学宫,不是那个讲道理,说事实的儒道圣地。
以萧牧锦表现出来的态度,他们拒绝改正的几率相当大。
届时怎么办?物理说服,又或者不了了之。
看着师弟焦急模样,田学礼难免想起自己的曾经;每一个人初出茅庐的时候,都是那么稚嫩。
特别是在熟悉了某个环境之后,突然来到一个全新的环境,面对一群以前未曾见过,三观和行事、说话都不尽相同的人群。
总会感到各种各样的不可思议、难以理解,总会觉得举步维艰,寸步难行。
那么今天,作为师兄的自己,就要给师弟们好好上一课,面对如此情况,如何破局!
“在下陌上学宫田学礼,久闻圣魔教少主、诸位魔子以及妖鬼二道大名;今日有幸同行,万分感慨!”
忽而朗声高呼,声音在真气的包裹下穿透隐匿防护,直达外界。
这一下,几乎吓得卢学新跳起来。
他惊骇地望着自家大师兄,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然而田学礼的笑容却清澈明亮,仿佛自己刚刚啥也没干一般;他身边的其余师弟师妹同样如此,丝毫不以为怪。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除开卢学新,另一个惊骇异常又咬牙切齿的人就是萧牧锦了。
田学礼这一嗓子,可以说把他的计划给彻底毁灭了。
他们乘坐的楼船虽然完美隐匿着行动,可这是以有心算无心;一旦对方察觉,探查之下,他们将无所遁形!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就见一道光华扫过,随后渊心号偏离了航线,向他们靠近。
短短数息之间,两艘楼船就似无缝连接,甲板维持在同一高度,抬眼便可见对方。
一席淡紫黑蕾丝长裙的胡玬芷站在前头,绯红魔焰点缀的霍泷星紧随其侧,又有孙不负等人聚集,好似正式拜见。
“圣魔教少主胡玬芷,亦久闻儒、佛、神三道青年俊杰,今日一见,果然风采昂扬。”
拱手作揖,礼数周全。
胡玬芷可以忽略谪仙楼,只提另外三家,自然是一早就计划好的策略。
此次出征,往死里打压谪仙楼势力;而对于另外三家,则保持最最周全的礼节。
就算不能挑拨离间,也要给他们心中添些堵!
反正停战的期间,没有外界敌对压力;谪仙楼和另外三家必然发生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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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内讧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既然事情已经败露,就没必要隐藏了。
萧牧锦吩咐手下撤去隐匿法阵,刚想过来搭话,却被胡玬芷看在眼里,提前打断。
“我圣魔教入仙临州,刻意减缓速度,历经一月,才抵达预定的切磋地——寰安港。”
“却不曾想,作为东道主的谪仙楼,竟然也是时至今日才姗姗来迟;难不成,还要我等客人先行入场?”
“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不知道是贵教事务繁忙,准备工作还未到位;还是有意为之,别有用心?”
胡玬芷这口才还真不错,瞬间说得对方哑口无言;似乎不论谪仙楼以何种理由回答,都失了脸面。
“我们……”
此境萧牧锦也不是没有想过,他早有准备,就说是为了去接佛、儒、神三道,才耽搁了时间;至于切磋场地,自然是早就布置妥当。
然后他才起个头,就被胡玬芷察觉:“不管为何,都能理解。”
“传令下去,暂停飞行,我们休息一日,给谪仙楼多一天时间。”
“属下遵命!”
早就布置好的人员立刻应答,随后渊心号就真的停了。
两艘飞艇本是并肩而行,速度都很快;渊心号一停,距离瞬间拉开。
只留下萧牧锦站在甲板边缘,张开的口,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