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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父亲看起来那么悲伤?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是被点穴太痛了吗?
那天晚上,宁次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父亲的眼泪深印在他的脑海中,让他辗转反侧。
那样难过的父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每次回想起那时他的样子,宁次都觉得身体突然沉重了许多,像是有某种无形的重物压在了背上。
“他一定隐瞒了什么。”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你是谁?”这次宁次没再感到惊讶,“你在哪儿?”
“我?我就是你啊。”那个声音道,“我就住在你的脑袋里。”
“你是我?”日向宁次疑惑不已,“有两个我吗?”
“我也不懂啦,”那个声音说,“但我觉得我就是你,我也是日向宁次。只不过我是里面的日向宁次,你是外面的日向宁次。我控制不了身体,但我却能够替你思考……之前,我不是给你建议了吗?”
是的,之前的那个建议让自己立刻就学会了点穴法。
然后,父亲就哭了……
难道他不想让我学会点穴法吗?
“我也不明白啦,但我觉得父亲他一定隐瞒了什么事情……”那声音说,“我们来调查清楚吧!”
“可是,该怎么调查?”
“去问母亲大人啊,还有那些别的族人。大人们肯定知道些什么……”
但他们的调查毫无成果,每个被问到这个问题的人都露出了一副悲伤的表情,却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
“宁次,你是个好孩子,你要记住,不论怎样,爸爸妈妈都为你骄傲,知道吗?”这是母亲的回答。
“小少爷,你以后就会明白的。那是我们一族宿命。”这是家里其他日向族人的答案。
直到有一天,父亲又从宗家回来,和母亲说了些什么,突然他看到母亲萎顿在地,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母亲大人怎么了?他们在说什么?”宁次担心不已。
“父亲说:今天兄长跟我提到了那件事情,雏田大小姐马上就要过三岁的生日了。母亲在哭,她一直在重复‘可怜的孩子’。”脑海中另一个宁次说。
“你听得到吗?”
“听不到,但我懂唇语。”
宁次不明白唇语是什么东西,他也并不关心这个,“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母亲大人这么难过……”
“不知道,但父亲说:‘这是我们分家的宿命’。”另一个宁次道,“啊……无聊!又是这句话!宿命宿命的,我听的耳朵都快长茧子了!宁次!也许我们应该直接问问父亲,分家的宿命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