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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力克对着宵练剑的剑柄用力一推,剑身虽然没有刺进老八的身体,后者却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顶得向后飞了出去。
同时,一直紧握着剑柄的副队长虎口瞬间撕裂,这只右手已经再拿不起任何兵器。
其力克瞟了一眼老八胸前已经焦黑的软甲,冷声道:“看来你就是那个杀了我四叔还偷了’黄金软甲’的贼人。”
说罢,他一步闪到老八面前,反手握着宵练剑的剑柄,对着目标的头颅向下猛力一扎!
副队长跪在雪地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道白影从其力克身边一掠而过。
所有人只听“叮”地一声脆响,其力克的宵练剑从手中笔直地飞向空中,他自己倒退了五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其力克怒道:“何人阻拦?!”
众人定睛一看,来者身骑一匹白色高头大马,一身白狐大裘,面容清丽无双,没有丝毫胭脂俗气,竟是一位绝美的女子。
她剑眉冷目,眉宇间英气逼人,一脸倨傲地俯视其力克道:“骄狂成这个样子,是笃定我们华国没有男人了吗?”
她身后,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将脑袋趴在她的肩膀上脆声道:“姑姑,姑父不是男人吗?”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陈云卿。
一周前。
刘不知离京的第一天,陈云卿失魂。
刘不知离京的第二天,陈云卿落魄。
……
刘不知离京的第七天。
失魂落魄的陈云卿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她终日坐在草屋的椅子上,炒饭不思,一动不动地盯着床榻,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玉儿走到陈云卿身边,踮起脚用袖口替她拭泪。
小孩子眼窝子浅,见陈云卿眼中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她心里着急,再加上她也思念刘不知思念得紧,于是“哇”地一下就哭了出来。
她边哭边道:“姑姑,姑姑,你别哭了,我知道你是想老叔了,玉儿也想老叔了。”
陈云卿听到玉儿的哭声仿佛如梦初醒,抬手向脸上一摸,指尖所及竟然全是眼泪。她秀脸含怒,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愤恨道:“陈云卿!你矫情个什么劲!”
一见陈云卿掐自己,玉儿哭得更凶了。
“姑姑,你别掐自己,你要是生气就掐玉儿吧!玉儿不疼的!”
陈云卿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她怜惜地抱起玉儿,轻声道:“玉儿不哭,玉儿不哭,姑姑就是…….就是太想他了。”
玉儿哽咽道:“玉儿也想老叔……”
陈云卿突然想起刘不知临行前问她:“以后玉儿是叫你老婶儿?还是叫我姑父?”
想到这儿,陈云卿把玉儿端端正正放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蹲坐在她身前。
“玉儿,以后你不能叫他老叔了。”
玉儿挠了挠头,一脸疑惑道:“那玉儿叫老叔啥?”
陈云卿脸上飞起两团红云,略带羞涩道:“叫……叫姑父。”
玉儿问:“为啥叫姑父?”
陈云卿耐着性子解释道:“因为你老叔跟我结婚了,我是你姑姑,他就是你姑父。”
玉儿追问道:“那为啥玉儿不能叫你老婶儿?”
陈琉玉斩钉截铁道:“因为叫老婶儿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