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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信看问题看的很透彻,她知道妹妹对司马鸠的好感,特意在讲完之后便独自离开去另一个房间去睡觉了,屋内只留下司马鸠和宁姑娘两个人了。
宁姑娘或许是觉得这次是死别吧,一想到他们这次的计划便让人绝望,胆子也比以往大了,直来直往。
“你听好了,本姑娘叫宁稚儿,我和兄长这一去恐怕便不知何时再相见了,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个名字。你是除了哥哥外第一个知道它的男人。”女儿家的名字是不能轻易告诉别人的,除非这人在姑娘的心里已经变成了可靠人。
但司马鸠却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之前宁稚儿一直不说她叫什么,司马鸠还以为她看不起自己也就没多问。相比而言他更舍不得宁信这位兄长,而不是这个让人头疼的宁稚儿。
司马鸠和她明里暗里交了几次手,每次都被她吃的死死的,而且她还有那让人不自在的读心能力,老有一种被看光的感觉。
“恩,我会记着的,保重”司马鸠也颇为正式的抱拳道。
“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宁稚儿突然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既然这么危险,你们不能不去吗?”司马鸠开口劝阻道,他一直觉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和打不过的强者硬拼不是志气而是愚蠢。
“有些事无论得到怎么样的结果你都必须去做,哪怕头破血流。”
“我宁家数千条人命不能白死。”
宁稚儿似乎想到了伤心处,情不自禁的留下了眼泪:“你知道吗,我每夜都会梦到那日,常常从梦中惊起。其实现实和梦境没有什么区别,你该软弱的时候还是软弱。我看着那一把把刀穿过老弱妇孺的体内,他们杀的毫不留情,丝毫没有顾虑到我宁家几代人的忠诚,那个时候我才发现,献出自己的忠诚是不可靠的,只有握紧手中的刀才能相信,而那些做刀的人随时有可能被人抛弃。”
司马鸠走上前,轻轻的握着宁稚儿的手,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的听着她述说,任她发泄。
一想到他们明天就要走了司马鸠就有些惆怅,突然想起一句诗来,
人生不过如此,相逢只为别离。
......
天涯共此时,有人惆怅别离,有人纵马高歌,有人深宫大院,有人暗藏杀机。
那高高在上的九龙皇城内。有一偏殿不断的传出求饶声和惨叫声。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什么也没看见,奴婢真的什么也没看见。”一位身着青衣的宫女不断的在地上求饶,她是身边站着一位老嬷嬷,正不断的抽着她嘴巴。
那老嬷嬷不顾宫女的死活,对于她来说只要后面的主子不说停,她便会一直抽下去。
向后方看去,只见有一层薄纱轻笼着内堂,只能看见一个衣衫凌乱的妃子缓缓的从床上走下来,她看起来是那么的高贵无比,走起路来就像一只骄傲的凤凰一样,皇妃娘娘光着脚丫什么也没穿,她拖着长长的衣摆朝着宫女走了过来。
她伸出一只手,缓缓地将宫女的头抬起来;“多么漂亮的可人啊,本宫也不想为难你啊。”娘娘一边说一边轻抚着宫女被打的脸颊,露出了一副怜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