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ur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棉花糖小说网www.aaeconomic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躺在地上的王宁有些不甘心——明明已经把艾尔的命运掐在了鼓掌之间,结果喊出“血黄瓜”的还是自己。
艾尔轻飘飘地走过来,不无赞许地说:“不错了不错了,和你这几场也让我受益匪浅,里德安排的这个课程,果然很让人精神振奋,好久没有这样心惊胆战了……”
王宁继续躺着,懒得搭理得意的艾尔。
“对了,我知道你能够抹除魔法咒势,但是前提不是要见过咒势才可以吗?”艾尔还在复盘,“那为什么我的冰甲术你也能够破解?你知道的,就是你破了斜气盾术之后我使出的那个冰甲术,明明之前我用的时候你没见到的。”
艾尔的疑问也给王宁提了个醒——在当时自己的专注状态下,下意识地直接追上了艾尔的咒势,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只要自己足够快,即便是完全陌生的魔法也是能够被破解的。王宁想及此处又重拾了不少信心:“不是一定要见过才可以,理论上来说只要足够快就能破解。但是当时也有碰巧的成分,亲身感知过咒势之后当然才更好,毕竟是有的放矢。”
“啧啧……那我以后还是要尽量捡一些新咒语来用呢,有点麻烦。”艾尔感慨道。
艾尔的感慨反而触到了王宁的神经,难道说“霸气的里德”让自己与艾尔按时打斗其实也是这个目的?借着艾尔渊博的魔法知识,让自己在实战中去了解不同的魔法咒势,达到学习的目的?那这些战斗对艾尔来说又有什么收获,他如何从中研究虚空之力?
王宁向艾尔抛出疑问:“那你刚才魔法被破解的时候有什么感觉?里德不是让你在战斗中研究我那个抹除魔法的力量吗?回头你的报告要怎么写?”
“你这是个好问题。”艾尔仔细回忆刚才的感觉,“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当你的魔力触碰到我的魔力的时候,先是发生了碰撞,但是由于你的魔力过于精纯,所以直接吞噬了我的魔力……假如我的魔力能与你的一样精纯的话,说不定还会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哦?什么事情?”王宁顺着艾尔的思路问道。
“爆炸!哈哈哈!一正一反两种力量的对撞,产生的当然是爆炸!”艾尔随口胡诌,让人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要好好找找了,我要找到与你的魔力一样精纯的魔力!”
“去哪里找?”王宁也想知道到底哪里还会有虚空之力。
“我怎么知道!”艾尔挡住了照向王宁头顶的阳光:“你的魔力哪里来的?我要去那个地方找找。”
“那个地方我暂时也去不了,我是被人送到那里的。”王宁想到了被困虚空之境里的米大侠他们,若有所失,“我也想再到那里去。”
“那我有句话要跟你讲了。”艾尔也跟着躺在了王宁身旁,“通常来说,询问一个魔法师他的魔力来源这个行为,其实是非常无耻和卑鄙的,因为某些珍稀的魔力都是魔法师的不传之秘。别人感知不到还好,如果恰好有其他的魔法师也能感知到同样的力量,又恰好被他知道了获取地点的话,很可能这种魔力也就不再珍稀了。而原来那位依靠着这种魔力战斗的魔法师也就失去了他的独一性,也失去了优势。我告诉你哦,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的,尤其是在以前那个魔法师互相征战的蛮荒时代……但是鉴于你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魔法菜鸟,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可以告诉我你要去哪,我帮你想想办法。”
王宁看了看艾尔真挚的眼神,略微盘算一下便准备把虚空之境的存在告诉艾尔了——因为在这个世界里,王宁只信任有限的几个人,很不巧,面前的胖子就是其中之一。而除了艾尔以外的流浪儿同盟以及哥西卜,凭借他们的实力和见闻,肯定无法理解那块黑镜碎片……或许哥西卜还可以,但是他的实力太差。那么在虚空之境问题上,能够帮助自己的便只剩下艾尔了,很简单的道理。
王宁开始翻弄自己的羊皮袋准备找出那枚黑镜碎片,艾尔还以为王宁在拖延时间,切了一声说:“哎呀不说就不说呗,反正你有这个奇怪的魔力也打不过我,我还不稀罕呢……”
“找到了!”王宁从羊皮袋中拿出那枚黑镜碎片,与此前不同,虚空之境显然还不到开放的周期,静默的躺在王宁手心,并没有像当时在赞法斯的祭坛上一样悬浮着。
“就是这个?啥意思?”艾尔疑惑地碰了碰王宁掌心的碎片。
“你感知一下看看。”王宁还是隐约能够从碎片上感知到若有若无的虚空之力。艾尔听到王宁邀请,也将信将疑地感知过去。
“好家伙!就是这个!”艾尔吃惊道,“可是我吸收不来,你都是从这个破镜子里吸收来的?”
“对也不对。”王宁解释道,“这其实是一个通往另一个空间的通道,叫做虚空之境。有几个我的朋友被困在那边,我的这身虚空之力就是从那里来的。”
“啊,那完了,空间魔法我玩不来,对不住。”艾尔果断放弃了思考,“我的老师说了,我们这一脉的魔法师一辈子也只擅长破坏性的魔法,就不要在其他的魔法领域浪费时间了。”
这种高起低落让王宁非常不适应,狐疑地看着王宁,不知道他是懒、还是真的对其他领域的魔法一窍不通:“真的假的?你是什么传承这么厉害?”
“就是魔法师村庄的传承啊!我老师死了,剩下的几个老东西把我送进奥拉学院,让我继续学习魔法的。”艾尔神神秘秘地说,“具体的情况我不能和你讲太多,你只要知道是非常厉害的传承就够了。”
“神秘个屁,不就潘多么,谁不知道似的。”王宁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