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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老米你这是做啥,莫急莫急,且听我说,”沈铁衣见米大侠炸了毛,急忙过来安抚,“办法虽然是哈迪想出来的,但把咱们都抓来的还是赞法斯呀!你瞧,就连哈迪本人都被赞法斯背叛,取了性命扔了进来,冤有头债有主,迁怒可不是好习惯。”
米大侠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专心看着王宁活鱼一般的舞蹈了。
“老米,快来给我讲讲,你是怎么和王宁混到一起的?看到什么热闹了?”沈铁衣很了解米大侠的性格,知道没热闹看他是不会出现的。
“妈的,本来以为能看个大热闹,没想到自己成了热闹。说起来还他妈是因为你。”米大侠便将他与王宁的事故简略一说,只道自己为了调查沈铁衣的行踪,所以硬架了赞法斯与王宁的梁子,结果没架住,便死在了王宁前头。
沈铁衣又是狂笑不止,拍了拍米大侠的肩膀。随后问起米大侠爱不爱打麻将,自己这十六年就靠打麻将打发时光了,输给哈迪的钱能谈得上是一个天文数字了。最后沈铁衣问米大侠要不要来上一圈?又道那灰猫牌品极差,输了就掀桌子,来这儿这么多年没打过一把舒坦的牌。
哈迪和雷迪博格见王宁的情况渐渐趋于平稳,也放下了心。哈迪坐在地上摆弄刚才捡来的瓶瓶罐罐,眉头紧锁;雷迪博格则开始绕着王宁转起了圈,极力遏制着自己想上去查看铠甲的冲动。
米大侠拗不过沈铁衣的软磨硬泡,便被沈铁衣拉着坐在了牌桌旁,一抬头,发现哈迪和雷迪博格也坐了上来,可见他们也想不带灰猫,堂堂正正地打上一圈。米大侠的手摸上牌,还没来得及问清规则,便被牌的质地吓了一跳——六十张牌全部是骨头打磨而成,白中发灰,不似人骨。米大侠抬头打量了一圈牌友,猜测着这是谁的骨头。
沈铁衣哈哈一笑:“兄弟莫慌,这不是人骨,灰猫死在这之后,赞法斯又塞了一头魔兽过来。被灰猫吃了魂,便烂的只剩一副骨架。等到我死在这里之后,心想不知要在这被困多久才能出去,就让雷迪博格把这副骨架磨成了骨牌,再刻上字。咋样,这矮子手艺不错吧?”
说着沈铁衣拿起张牌,丢在了米大侠手里。米大侠接过牌的一瞬间,只见哈迪在桌下的手摆出了一个魔法手印,米大侠一个颤栗,觉得自己像被电了一下,骨牌便掉在桌上。沈铁衣微微一笑,捡起牌洗到了牌堆里,边洗边向王宁那边看去:“咦!好了!小兄弟醒了!”
米大侠听王宁醒了,来不及思索刚才骨牌上传来的触电感觉,三两步跑到王宁身边,掐着王宁人中,把他掐得恢复精神。
王宁揉揉脸站起身,抽了抽鼻涕表示自己刚才不太好受。雷迪博格拍了拍他的肩甲,也不知是在心疼盔甲还是在安慰王宁。王宁看见米大侠惊喜交加:“米大哥!真的是你!”
米大侠想哭哭不出,嘴里念叨:“是我是我,你还活着我就没白死……”
“不好意思,时间紧迫。”没有给王宁和米大侠重逢的感动时间,哈迪便走过来打断二人:“下面我要说的事情非常重要,这关系到你的命,我们的命。”
王宁点点头。
“第一件事,半小时后的异力入侵非比寻常,无论发生什么,矮子的铠甲不要脱,撑住,剩下的交给我们。”
“第二,一会儿沈铁衣会教你一套偷袭和一套破招,你只有半个小时时间练熟,一定要练熟。”
“最后,这些东西交给你,里面有几样东西和一些我的想法。假如你能活着出去,也没死在赞法斯手里,你就要履行承诺,想办法救我们出去了。”
王宁从哈迪手中接过一只羊皮袋,看也没看便贴身放在了铠甲的内衬之中——听哈迪说下一次异力入侵“非比寻常”,王宁也就没了看看袋子里面东西的心思,反正等自己活着出去了,坐下来慢慢看。拍了拍胸口,王宁转身面向沈铁衣,等着沈铁衣的指教。
沈铁衣却还是嬉皮笑脸:“你也别紧张,撑不住的话大不了也和我们大家一样,困在这天天打麻将好了,咱们耗也耗死赞法斯了。”
“少废话了,来吧。”王宁只这么一句,肚子里没有说的话是自己再世为人,已经浪费了十六年光阴,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重获自由,还有了一搏之力,必须要赢。等赢过了赞法斯之后,再好好活一回。
“有志气!来!”沈铁衣拉开架势,把闲杂人等与猫都赶到了一边,独独留下米大侠,“老米你也帮我看看这两招怎么样,能不能干掉赞法斯那老狗。”
说完这句,沈铁衣便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还对王宁眨了眨眼。
王宁灵机一动:“装死?”
“对,赞法斯肯定以为你的意识被抹去,并且得偿所愿,戒心一定降到了最低。既然他以为你死了,那咱就装死,近他五步之内,趁机要他狗命。”
沈铁衣说着,袖口飞出一道白光直挺挺刺向王宁咽喉,米大侠一声惊呼,而王宁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白光击中咽喉发出“叮”的一声。一口气喘不上来,王宁弯腰咳嗽了数声。抬头一看,从沈铁衣袖中探出的是一条脊椎骨,骨的尖端被磨得锋锐,看起来异常骇人。
“都怪我死得太急,没把自己的顺手兵器带下来。只有这杆骨枪,还是委托矮子一下一下磨出来的,勉强也能用。怎么样?快不快?”
米大侠跑上前查看王宁的咽喉,沈铁衣呵呵一笑:“别担心,我有分寸,自家琼液炼体一十六年,再挡不住这一枪那可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