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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影恐慌的眼神,阿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双眼血红,嘴角挣扎着挤出了一丝笑容。
“放心,我……我不会侵害你!”
小影看着阿全青筋暴鼓,她听得妓院其他人说过。这男人要是吃了合欢散,如果不能找到人发泄了,那必将血管爆裂而亡,即使不亡,以后整个人也差不多就废掉了。小影满是歉意,看着阿全全身通红,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椅背被阿全抓的吱吱直响。急忙想要上前看看阿全的情况。
阿全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弱,他没想到,只在影视剧中出现的合欢散竟然有如此药力。下身已经疼胀的失去了知觉,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比往日快了许多。
当小影靠近阿全的时候,阿全感受到了女人的气息。一把拼命地抱住了小影,嗅着小影黑发的淡淡香味,这种香味如同催发剂一般。阿全忍不住靠紧了小影的身体,疯狂的吸吮着脖颈间小影带着森林的芬芳。这种味道,阿全感觉自己似曾相识,不过此时却完全记不起来,只有合欢散带来的无穷的欲望。不知是药力的消退还是如何,阿全感受到小影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只听到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阿全脑中轰的一下,一下子又清醒了过来,抬起埋在小影发间的头,看到小影泪人般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这般哭容,阿全记得起来,那是还在山寨中的时候,阿雪看到自己喜欢的一只兔子被自己不小心射伤后的表情。这种没有埋怨,没有痛恨,只有对眼前事物的怜惜而自己却无可奈何的着急,这眼神怎么跟阿雪这么像?阿全顾不上理会小影,环顾了房内,发现一处有一浴桶,急忙走了过去,浴桶中还未来得及添加热汤,只是倒了一半的冷水。深秋的冷水冷的彻骨,阿全心中一喜,急忙跳进了浴桶,却完全感受不到寒冷,只是心中的那股火热,腹中的热烈随着入水那一刻有所降温。
小影犹在悲愤自责之中,只听得扑通一声,这才注意到浴桶之中的阿全。浴桶中此时竟然冒着热气,阿全的头上冒着汗珠,嘴唇却是白的发紫。这极热极冷之下,哪有不让人生病的道理。小影反应了过来,急忙取了一条毛巾,小心的帮阿全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阿全觉得自己一会浑身热的发狂,似乎就在蒸笼中一般,一会又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窟中,冻得瑟瑟发抖。就算身体底子好,这般折腾下去,怕也要没命了。看着一旁帮着自己擦拭汗水的小影。
“谢谢你!刚才十分抱歉了。我……我实在有点控制不住!”
小影面带羞涩,本就心怀愧疚,若是自己及时阻止,又怎会产生这般情景。
“是我不好,没有及时阻止你。只是你这样子,真的……没事么?要不要?”
小影抿了抿嘴,似乎在下一个十分重大的决定。阿全急忙阻止道。
“千万不要!我阿全是什么人?更何况你还怀着孩子!这样对你实在伤害太大!”
小影生气的将手中的毛巾扔进浴桶之中,可又觉得自己失了态,说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问你还要不要水?要不要热水?”
阿全这才发觉是自己想叉了,心中了然,只是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小影摇了摇阿全的手臂,阿全努力撑开了自己的双眼。
“哦……不……不用了。”
“喂!你不能这样啊,你千万不能死!阿全!我是小影,可认得我?你可不能死啊!”
朦胧中,阿全感觉小影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影的哭泣声越来越模糊,小影喊救命的声音越来越弱。依稀中,阿全看到房内冲进来好多人。感觉进来的好多人自己都认识,是不是那些死去的兄弟来接自己了?也好,也好,阿全笑了笑,嘴中模模糊糊的说着:一定要带小影离开。便昏死了过去。
……
“阿全!”
“阿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