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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点头说到:“你们早就该出来了,这样我说话就没么累了。哎~”还顺便叹了口气。
“封口费四百万两,不多吧?”张诚微笑道。
吴慧开口说到:“不多,大人如果需要,我们明天就能拿给大人。”
“不用不用,到时候自然会有人过来帮我拿!”张诚摆摆手。
“那来说正事,其实我看你们的行事很不顺眼。”张诚这边说着,一边夹起一块猪心放到嘴里。
“嗯嗯,味道是真不差,你们也吃啊,动筷子,不会是吃过了吧?”张诚催促着众人下筷。
众人把猪心吃到嘴里,这哪里是吃猪心啊,分明就是在吃自己的心啊。
这时那名小厮又端菜上来,六壶青竹酿,这次是一个煲。
张诚又问到:“小哥,这次又是?”
小厮弯腰答到:“回大人,这菜叫“四海一家”,就是鸡鸭猪羊肉一锅煲。”
“有些过了。”张诚皱眉轻声说到。
不是同庆楼上的菜应景,而是后厨站了个年轻人赵树礼,他与自家先生一前一后进了徽州城,又先于自家先生之前进了同庆楼。
菜品和报价,都是他设计得。
本来是要了六壶青竹酿,可现在看来好像是不太够了,不过张诚没有再要。
依旧是张诚先动筷,然后众人再动筷,规矩不能乱。
四种肉,张诚各夹一块,放到了碗里。
那边众人都已经是在想自己倒底是哪一种家禽了,可不管是哪种,都是任人宰割的命运。
“现在,我们好好谈生意!你们运往蜀国和燕国的粮食还能接着运,不过不能多,我会传出以后几年大原粮食收成不好的风声,你们就按以前得十之三四运往两国,不过我还是要收十分之二得封口费。可以保证你们做事都不用擦屁股!如何?”
四下无声,都在等着对方开口。
最后还是吴慧最先应下来,然后各大家族也都承了下来。
张诚接着说:“多出来的粮食,你们先屯着,过些年大原自然会高价收购,只会比你们运往其他地方价格要高。”
“张先生,为何要屯粮?”沈文开口问到。
张诚皱眉说到:“生意是这么做的?你们沈家居然还敢让你主外?哼~”
“学生知错!”沈文赶紧起身作揖。
“今年入秋,先送两千万石粮草去杀燕还,价格按市场价给你们,这只是一点小添头而已。粮草钱,明年春天自然有人给你们送来,至于怎么分配,你们自己看着办!”
张诚饶有兴趣的看着众人,四大家族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希望在对方眼里看出答案。
“觉得如何?”张诚再次开口。
这次是高响铃开口说到:“张大人,我们四家一家出五百万石粮草,价格比市场价再优惠一些,也算表达一下,我们的诚意!”
张诚又装作皱眉,开口说:“我说了,按市场价,听得懂吗?本来还以为和你们说话会轻松一些!”张诚在“我说了”和“市场价”六个字上咬字极重。
也不亏是能把自家生意做那么大的几人,瞬间就都明白了,那些优惠是要进他张诚的口袋得。
高响铃再次开口:“那都按先生所说便是!”
张诚这才微笑说到:“可能我的诚意不够,江南道这边我还能再送出两个地方官的名额,不收你们任何费用。诚意够吗?当然不可能像刘大人一样当个洲郡知府,可能官帽子会小一些。同样,这两个官位,你们四家自己分配,我不掺和!到时候把名单给我就成。”
张诚给自己倒了杯青竹酿,一口饮尽,滋味真是不差,入口极柔,甚至流至喉咙也没有灼烧感,却能在胃里暖开。
张诚开口说到:“难怪李常英那臭小子说要让边关将士们天天都喝上这青竹酿,滋味真不赖。啧啧~”
这句话愣是把吴慧手里的酒杯吓掉了,边关那是多少人啊,天天喝上青竹酿,就是再给她一个蜀国在背后支撑,她也没办法做到。
正事谈完,就是到了推杯换盏的时候了,张诚一直在观察着众人的神色,让他们屯粮,其实长点脑子的都能猜到大原肯定是有大动作,这几个都是差不多活成人精得,当然心里更清楚,不过心里清楚是一回事,开口提出来就又是一回事!
其实这些人中,张诚看着最顺眼得,还是沈文,他得身上还算有些书生意气,而且沈家名声比其他三家多少都要好一些。
抖搂他们的老底,是让他们捻成一股绳,既然是要更多的粮草,那么自然是四家同力最好。
两个官位是在这股绳子里塞上两根烂草,不然真成了一股绳,以后要再把绳子拆开花费的时间精力就多了。
其实就在这推杯换盏之间,四大家族带来的随从护卫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一名中年男子持剑立与同庆楼的屋檐之上,却双脚不着地,至少摘星境大圆满。
屋内,钱多多举杯向张诚敬酒,开口说到:“张大人真是好胆色,真敢只身前来赴宴,我先干为敬!”
张诚没有喝酒,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这位钱家大少。
钱多余大拍桌子,吼道:“钱多多,你现在就给我从这三楼跳下去,马上!”
张诚又是饶有兴趣得看着这两兄弟唱着双簧,毕竟能有这样的下酒菜,不看白不看。
钱多多先是一脸呆滞,然后脸色坚定,向窗边走去。
“等等,钱大少爷,谁和你说我是一个人来的?”张诚已经有点憋不住笑了。
在张诚开口之际,那名站在屋檐之上的中年男子下一刻就推门入内,剑已入鞘。
张诚开口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大侠叫周常雄,可能你们没听过,他有个义兄,那就是镇国大将军李常英。好了,钱大少,你可以跳了,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摔在你钱家随从身上。”
钱多多向下看去,头皮发麻,楼下倒了一地的人,生死不知。咬了咬牙,就从三楼窗台跳了下去,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
然后三楼众人又都沉默了。
最后一道菜还是一个沙煲。
张诚又问那小厮:“小哥,这道菜叫什么?”
那小厮如实回答:“狗肉煲!”
没有之前富有诗意的名字,只是简单的狗肉煲。
张诚怒骂:“拿走,哪有狗肉上席得,不像话。”
然后故作失态,看向众人说到:“不知各位是否爱吃狗肉?”
众人皆是面面相觑。
“既然你们不说话,那就留下吧,是我失态了,对不住了,这位小哥!”张诚弯腰道歉。
年轻小厮赶紧作揖回礼,说到:“大人不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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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小人承不起。”
“哈哈哈,常雄,走吧!”张诚转身出了屋子,出了同庆楼。
两人往秋收客栈走去,只留下一群心有余悸的四大家族之人。
“常雄,杀了多少个?”张诚边走边问。
“张先生,我没数过。”周常雄哪怕是说话,也是脸色木讷。
“你这就不如我那未来的学生了,不污故人赠青衫,春斩败梅三十三。你看看,多有诗意,杀人都能做个诗来,这么小的年纪,就有这么好的诗性,以后哪怕不能经世济民,也能做个流传千古的诗人,也挺不错的。”张诚笑着说到,可能是事情忙完了,心情比较好。
“先生那弟子,现在在徽州剑林!”汉子还是那样木讷。
“嗯?剑林?为何会在那里?”张诚是真的好奇道。
“不知道,只知道他随身带的那把剑鞘,和剑林有渊源,好像是楚青锋留下来的物件!”汉子说到。
“嘶~楚青锋啊,,好事还是坏事?”张诚听到楚青锋,倒吸了一口冷气。
“应该是好事,我曾去见了一面赵凌风,他说江鹞会在剑林待一段时间再去京城,说是为他好。”汉子依旧平静得说到。
“嗯?你还和赵凌风见面了?没打架?”张诚又好奇的道。
“没有,以神意较量了一下,我大败,赵凌风现在在大原如果说第二,真没几个人说第一,最多两个!”汉子哪怕说到自己的丑事,也是面色木讷。
张诚长叹一口气说到:“江湖啊,再大也就是江湖而已,只要江鹞没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