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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赵军来到了大殿,身后还跟着十来个女人,她们端着一个个木盆,里面放着各种食物。
跟在赵军后面的女人叫王可,是赵军的老婆,姿色一般,要说优点的话,身材小巧算一个。
“摆上。”
片刻后,藤桌上摆满了食物。
赵德友扭头对王可道:“来,嫂子,给我恰鸡,我要给大傻讲故事。”
王可脸上毫无表情,似乎习惯了这种事,默默走到藤桌旁,然后弯腰钻进去。
赵军眼睛通红,紧握着拳头低下头。
“大傻,你知道吗,我这绿堡里有
个女人,我最喜欢的不是最漂亮的赵妙。知道我最喜欢谁吗?”
“哈哈!我最喜欢王可!”
“知道我喜欢她什么吗?”
“我喜欢她是军哥的老婆。”
“军哥以前没少照顾我,所以我让军哥活了下来。后来军哥身体不行了,我又帮他照顾嫂子,你说我这是不是有情有义?你刚才说我做了不少坏事,怎么可能,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好事!”
“天地可鉴,不信你问问在场的任何人。”
封永年叹了口气,道:“闭嘴吧,你比以前还恶心,我决定现在杀了你。”
赵德友扯起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紧接着嘴里吐出一个字。
“缚。”
藤蔓疯狂涌起,瞬间把红藕裹成了粽子。
封永年目瞪口呆。
“呵呵,傻了吧,大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婆是图腾战士?”赵德友拍了拍藤桌下忙碌的王可,示意她停下,然后站起来撸起袖子,“大傻,初中那次你把我打的挺惨的,现在回忆起那次我都疼的打哆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今天我要把你打成死狗!你老婆我也会替你好好调教的,哈哈!”
不管怎样,赵德友是一个巫,战斗力还是有的。
封永年起身,发挥全部实力,一拳砸向赵德友。
“砰!”
拳头透体而过,直接崩碎了赵德友的心脏。
封永年一愣,他没想到赵德友这么弱,明明图腾不弱,人怎么就这么弱鸡?
赵德友心里直接崩溃了,从开始到败北,不到一秒的时间。
失去心脏,胸膛空洞洞的感觉让赵德友十分惊恐,恐惧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躺在上不知所措的抽搐。
不过毕竟是巫,而且是绿色图腾的巫,赵德友的生命力十分强大,图腾开始自主修复他的身体。
大殿里的女人惊叫成一团,只有赵军和赵亚威黯淡的眼神绽放亮光。
封永年不想费事,没有给赵德友机会,当然也不想他死的太干脆,所以上去又是一个掌刀把他的颈椎骨切断。
这时,一个女人向封永年冲来,握着手上的簪子向封永年捅去。
“我杀了你!”
赵妙!
封永年皱了皱眉,挥手扫去。
赵妙被打飞撞到藤蔓墙壁上,落下后身体抽搐了几下昏死过去。
最后,赵德友被赵军和赵亚威两人分尸。
赵妙也死了,被几个女人活活勒死。
赵军跟封永年说,开始赵妙也无法接受赵德友,数次反抗无果后,绝望之下反而成了赵德友的帮凶。
在绿堡待了一天,红藕根据图腾的指引成功融合新图腾,颈部多了一个绿环。
这个图腾的图腾纹挺奇葩的,活像一个绿色的狗链子套在人脖子上。
十七个女人和两个男人都成了图腾战士,封永年还告诉了他们封村的地址。
至于他们去不去,封永年就不知道了。
离开绿堡往南走了一天,还是没有遇到一只丧尸,这更坚定了封永年去南方的决心。
山林里休息了一晚,得益于红藕身上图腾的气息,这一觉睡地倒很安稳。
次日清晨,早起出发,封永年和红藕来到了长江边上。不过记忆力的跨江大桥早就塌了,只留下几个稀稀拉拉的桥墩。
观察了一会,封永年觉得踩着桥墩过江有些难度,因为江中心有个桥墩不见了,两个临近的桥墩足有三十米的距离,这个距离是封永年跳不过去的,所以封永年必须准备些垫脚的东西借力。
其实游过去也可以,但是封永年不敢冒这个险,鬼知道水里有没有什么要命的东西。
就在这时上游两里外突然传来清澈的唱腔,“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循声望去,得益于优秀的视力,封永年看到了一个道士打扮的年轻人,穿着红色八卦袍,头上挽着发髻,腰里还挂了个酒葫芦。
他闭着眼睛,唱着曲,在草地上时而旋转时而跳跃,身边还跟着一个沉默走路的大黄狗。
这些都不重要。
封永年感觉到了危险,毫无疑问这道士很强!
道士越来越近,封永年也能更清楚的看清这个道士的模样。
年龄应该是二十出头,但是这道士有着十五六岁少年独有的青涩感。
转眼间,道士距离封永年不足百米,他似乎发现了封永年,停下了嘴里的曲,睁开了闭着的眼。
开始封永年就觉得这道士长的很俊秀,现在看来岂止是俊秀。
一双眼睛清澈通透,一身气质洒脱不羁。
同样是走路,封永年风尘仆仆满身泥污,道士身上却是飘飘如仙纤尘不染。
这种与整个世界迥异的神仙画风,在封永年的记忆力只有封玉京。
封永年心中忍不住想到:这道士是二叔的私生子?
封永年观察道士,道士也在观察封永年。
在封永年乱想的时候,道士啧啧出声,“竟然是蛇级,果然是深山藏虎豹,田野埋麒麟。”
蛇级?蛇姬?什么东西!
道士没有解释的意思,侧身看着倒塌的跨江大桥,看了片刻后,脸上有些犹豫。
“小破江还让不让人过了。”说完后,道士看向封永年,“你也要过江吗?”
封永年皱眉道:“嗯,你是谁?”
道士眉毛一挑,脸带骄傲道:“道家,道号秀阿!”
“修恶?”
“秀阿!”
“......秀?”
“秀!”似乎怕封永年再曲解自己的道号,秀阿紧接着道,“阿,太阿!”
“哦。”封永年点了点头。
秀阿道士问,“你呢?”
“封永年,封印,永远,年月。”
秀阿道士沉吟了一下,“封永年,封姓倒是不常见......你这名字倒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