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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都是凌驾然德基尔的存在。
更别说尤菲米娅了。
“你……你说……什么……”然德基尔不由一怔，他的声音第一次颤抖。
米迦勒，加百利，拉斐尔，这些天使可都是至高存在，她们竟然会听命于尤菲米娅？
这样的级别，然德基尔只知道一位，并且连见她的资格都没有。
难道这就是自己没有听说过尤菲米娅的原因吗？
“不，你在说谎！你这个骗子，你是个欺诈者，尤菲米娅绝对不可能是哪一位！”
“呵呵。”许凡不由冷笑一声，刚才还心高气傲的天使如今开始紧张了。
当然了，这不仅仅是因为自己陈述了尤菲米娅的级别，还有然德基尔在刚才那一击意识到了，自己的天使之力，无法伤害许凡。
而这，无异于证明了，许凡拥有的天使之力不比然德基尔弱小。
而能赋予凡人如此纯粹的天使之力，又有谁能轻易做到呢？
除了尤菲米娅，还能有谁？
“不，尤菲米娅不是真的！”
“但她是真的，这里每个人都知道，然德基尔，先不说你和尤菲米娅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就算是我，也可以不用这力量来杀死你。”
“你说什么？”然德基尔瞪大了双眼，因为他亲眼看到了许凡撤去了体内的天使之力。
他不需要尤菲米娅的力量。
“蛆虫！”然德基尔顿时变得怒不可遏，倘若尤菲米娅真的能被许凡召唤，亲临镜像空间，结局或许真不好说。
可是许凡，他竟然撤去了天使之力，他难道以为凡人之躯就能对付的了自己吗？他凭什么？
“你的狂妄和傲慢，会让你付出代价，我要吞噬你的灵魂，让你永远处于烈火焚烧当中，你的嘶吼是我的美妙音乐，我要杀死你一遍又一遍，直到时间尽头！”
然德基尔歇斯底里的咆哮，并使用了全部的天使之力，向着许凡碾压过去。
然而许凡却对然德基尔的爆发熟视无睹，他抬起手，并在瞬间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光，暗，冰，火。
不同属性的元素之力向着他凝聚而来，并在一瞬间冲散了然德基尔的天使之力。
这里是镜像空间，再夸张的力量也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
许凡可以尽量破坏。
所以这一次，他化身成了魔皇。
统御世界所有元素的魔皇。
什么天使，什么神明，在自然元素的力量面前，都不值一提。
四种元素在许凡的上空融合，凝聚，然后变成了巨大的元素行星。
“这力量……”然德基尔看的目瞪口呆，他感觉自己的认知崩塌了。
因为这力量不是来源于尤菲米娅的恩赐，而是一个人类对自然力量的统治，并让所有元素为之臣服。
可他是如何做到的呢？
然德基尔不知道，也不会知道了。
巨大的元素行星陨落下来，而许凡也念出了它的名字。
“末日……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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