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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未突然打了个喷嚏,觉得背后一凉,缩了缩脖子,转身回来说道“有点冷了,回去吧。”
说罢与她擦肩而过,夕雾拉住他手,低着头,轻声问道“那一晚,你也不记得了么?”
辛未叹了口气,唉,原来自己都跟这姑娘有过一晚了,现在说不记得的话,那不就是渣渣么,可真的不记得了啊……
夕雾耍他的,这个臭男人让自己紧张了两个月,现在说忘就忘,还不能耍他一下了?
她板起脸,但饶有兴致地观察他的反应。
辛未被她牵着,挠挠脸,慢慢吞吞转过来,尴尬地笑了笑“咳,那个,我……我会负责的……如果你有什么……嗯,就来找我……我会……会给你一个名分……”
夕雾不想笑的,可她已经绷不住了,被他这幅认真呆萌的表情戳中了心窝,噗地轻笑一声,扣紧他的手。
辛未不好意思的撇开脸,不明白她在傻乐个什么劲,叹了口气,问道“既然你我这么亲近,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南边吗?是去找人么?”
夕雾当即收敛了笑容“你又记得了?”
“嗯,”他点点头,“我只记得要去南边,有人在那里等我,但具体是什么地方、什么人,我想不起来,所以想问问你,如果我们是共度一夜的关系了,那你也应该会——”
“我不知道,”她轻摇一下头,“你……”她又停了停,深吸一口气,“从没跟我说过。”
此话一出口,夕雾就知道自己回不了头了。
自从她了解到这个村子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忽然萌生出一个念头。
她不想出去了,不想再当一个工具般的刺客,她要和这个男人在这里生活下去,给他生孩子,没人能找到他们。
就像他曾经跟自己说过的那样找个情投意合的丈夫,去过一种普通人的日子。她记得这句话。
遇袭的那一晚,两人在信成乡的树林里分散,她轻轻松松甩掉追兵,之后回来找将离,却发现他和朝雪两人两马同时不见了踪影。
之后的两个月里,她踏遍了那座山的每一寸土地,最后绕到谷底浅溪,找到了死在岸边的朝雪和她的红马,还有一匹应该是将离的马。
在夏季的潮湿山林中,一人二马已经腐烂成两堆白骨,身上爬满蛆虫,仅凭残破的红衣和她的剑跟玉佩才确定了身份。
她奇怪为什么没找到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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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崖壁才发现,崖壁有一定的坡度,长满藤蔓植物,还有明显的折断痕迹,所以他应该是受到缓冲,一路滚落,滚进半人深的浅溪。
夕雾就骑着彭哥往下游找去,沿途找到了将离的行囊和装钱的小竹筒。
再之后,这条浅溪慢慢变深,也变得湍急,彭哥马蹄一滑,主人坠马,被急流一下冲远,冲进了深水区。
夕雾不会水,再醒来时,就在这里了。
……
辛未听她说不知道自己南下的事,有些失落,那就继续回去磨勺子吧,总有一天要出去的。
夕雾见他闷着脑袋往回走,隐隐猜到了些,拉停他,问道“你想出去?”
辛未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目光坚定“我一定要出去。”
她蹙眉道“你知道怎么走么?”
“总会知道的,既然外人能进来,里面的人就能出去,我已经在做司南了,它会指引方向,做成之日,就是我离谷之时,嗯……我们离谷之时。”
“……”
夕雾五味杂陈,他这样坚持,骨子里还是那个“决心已定,虽死不悔”的九原君,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动他的,只能跟着他。
辛未牵着她慢慢往回走,两人一路无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