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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进点了点头“满身酒气,昏头大睡,还是由白固屯士伍将他们喊醒,贻误军情,酿成大祸,必须斩首以戒全军。”
“喝醉了啊……”将离皱了皱眉。
这年头酒的度数很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军中将士更是常年饮酒,酒量有保证,应该不会轻易醉倒。
“他们值守会很累么?”他又问。
“守望兵只有一人,其余士伍依时刻沿着长城巡逻,入夜减哨,轮番休息,这是长城守兵的常规作息,并无过劳之说。
“就算是二十年前,白老将军与乌尔单于相抗之时,长城终日占满岗哨,绷紧心神,也无一人喊累,像今夜这种士伍在守望巡防时睡着的笑话,当真是耻辱。”
将离问向一边的贾子道和封文川“关于此事,二位有何看法?”
贾子道说“末将同白将军想法一致。”
虽然在回将离的话,但仍是侧身相对,眼睛也爱理不理地随便看看。
他不太想多说,该做的,该准备的,白将军自有主意。
何必再去把这个白白嫩嫩的公子找来,还跟他说东说西讲了这么多,他懂什么?
将离不太在意,这种糊弄人的“想法一致”,显然就是在敷衍。
表示理解吧,贾子道作为幕僚,是靠将军的信任吃饭的。
在相对封闭的军队环境中,突然来了一个外人,又深得将军信任,他心里的小醋瓶不由自主地翻腾一下。
将离又转而问向另一人“封护军呢?”
封文川讲话皮动肉不动,每看他一眼,将离心里就膈应一下,好在他讲话不多,不大能引起关注。
此时被将离问话,他态度恭敬,没有贾子道那般敷衍,欠身回道
“末将以为,是这些守兵意志薄弱,不堪重任,故而失——”
他突然停下,摸了摸嘴角,才继续说道“故而失职,末将作为护军,绝不会姑息,对这些人,亦无同情,依军法该杀。”
将离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嗯,是啊,不能姑息,该杀。”
之后看向白进“白将军,带我参观一下总营吧,也让我见识见识,你我二人随意转转,可好?”
他加重“二人”这个词。
白进微微一愣,看懂将离眼中神色,点头道“既然九原君有意,那末将便陪同参观一二。”
“最好能找人来表演个练兵什么的,很想看看传说中的秦刺呢。”
“末将自当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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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着便往外走,宋桓默默跟在将离身后。
贾子道和封文川随即跟上,白进回头摆摆手说“你们各自去忙吧,我陪九原君就好。”
贾子道上前一步道“将军,前方尚有战事,参观练兵也未免太耽误了些,请将军三思。”
白进双眉一竖,喝道“九原君之请并无不妥,驱赶匈奴而已,难道还要本将军上前线去盯着么?”
封文川立时拱手“末将遵命。”
贾子道叹了口气“末将遵命。”
待两人走远,将离朝白进笑笑“贾长史也是忠言提醒。”
“这个贾子道,脑子好使,但有个毛病,酷爱与人争宠,总营本有三位长史,生生被他挤走两个,好在也能出谋划策,且先用着吧。”
二人边走边说,白进带着他看看指指,倒真的像是来参观的了。
还安排了一队士伍踩着鼓点变换方阵,练习秦剑刺击。
两人在方阵旁交谈,声音被鼓声和士伍的喝喊声盖住,只能凑近了讲话。
“将军特地找我这个外人来,”将离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是觉得军中有内奸?”
白进沉默片刻,警惕地扫视一圈,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