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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割势,啧啧,痛苦啊。”
“犯罪受了宫刑,在蚕室里呆上百日才得出。”
“为何要在蚕室?”
“养蚕者为了供蚕以温暖,畜火于室内,腐刑易有中风之患,须入密室,才能保全性命。”
“何罪啊,要受如此刑罚?”
“无人知晓。”
“虽然是个阉人,但据说此人生得神骏魁梧,他以男貌之身,任内官詹事,侍于太后甘泉宫中……这总有些……”
“他是真的阉人吗?”
“一定是的,若是想借阉人身份藏于内宫,就该设法除去胡须,而非这般保全。”
“太后也才三十五六七岁吧?”
“呃、是啊……”
“呵。”
众人说着说着感到有些尴尬,说不下去了。
他们口中的太后正是九原君的嫡母,而这个庶子认认真真托着下巴在旁听着,一双渴求的眼睛聚精会神,像个学塾里的孩子,让大家有些不敢撒开来扯。
将离倒没觉得没什么,太后养个面首算多大事儿?自己高祖父的祖母还养过呢,一个叫魏丑夫的。
况且这个赵无风没有能力,应该也搞不出另一个世界里那种嫪毐之乱来。
嬴况和赵无风都有胡子,将离当初还怕分不出二人而闹笑话。
可今天真正见到他们,虽然都是差不多的锦衣铜冠,但光从他们走过来的步态上,将离瞬间明白了什么叫神骏魁梧,什么叫纵欲过度。
阳元君公子况也不是那么萎靡,只是有点黑眼圈,看着有些疲劳。
走路稍稍拖脚,站姿也略垮,有种松散懒大叔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他和赵无风在一起,反差就更明显。
赵无风此人,双目如潭,像死水一样无光无澜,眉头好像蹙了几辈子,身姿的确挺拔如松,但灵魂已同枯槁。
放到现代,估计是那种很受追捧的禁欲系、精致叔。
这也是他给将离留下的第一印象。
他跟在阳元君身后半步,两个人一前一后,神骏魁梧的忧郁端方,纵欲过度的喜气洋洋。
“离羔子啊,”嬴况满脸爽朗,“许久未见,进来可好?”
将离先是疑惑地“嗯?”了一声,随后才笑着点点头“见过叔父,将离一切都好,多谢叔父挂心。”
赵无风向将离作揖行礼“见过九原君。”
“赵詹事不必多礼。”
接着众官向阳元君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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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赵无风互揖,稍作寒暄,白进向他问了自己父母的情况。
“白老将军老当益壮,康健如常,令堂鹤发童颜,精神矍铄,还请白将军放心。”赵无风道。
白进点点头“有劳赵詹事相告,白进谢过。”
将离看着天色不早,便说“二位一路辛劳,请先随我去北郊行辕安顿,再为叔父布筵洗尘,明日在城中稍作休适,沐浴净身,参拜家庙,致斋三日,之后便同去猎场冬祭。”
“不急动身,”嬴况朝他摆摆手,“先来见过你三位婶婶。”
他说罢便朝后车招呼着,将离皱眉看向赵无风,他闭目摇摇头,表示这事儿跟他无关,众官相视一圈,面色沉重。
叔叔的妾算不上婶婶,这仨货估计连妾都不是。
神态忸怩,娇声媚笑,就像老有人在瘙她们的痒那样总也不能稳稳当当站定。
行礼如游戏,大概平时是不怎么做的,嘻嘻哈哈地不上规矩,对着九原君瞎喊什么“好侄儿”,有个看起来还没将离大。
当时侄子叫犹子,侄女叫犹女,为了顺从习惯,我们还是叫回侄子吧。
“夏菱,姜芷,西姒,个个儿生得娇嫩欲滴,主要是嫩啊,怎么样,离羔子看上哪个,今晚便借你一试,定当让你大饱口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