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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祺眉头微挑,粲然一笑:“您若想让我俩爷爷做武当常客,您尽管坑,我不拦着。”
“小狐狸!”玄智笑骂道。
“多谢道长!”欧阳祺扬声致谢。
“至于第二件事,康总管就多虑了,我们既非府衙,也不是厂卫,怎会有逼供诱供直说。
不过问几句闲话罢了。
二位若实在不放心,可让玄智道长选人将我与杜庄主的对话,一字一句记在纸上。
在话过程中,总管若觉得在下所问,有何不妥之处,事后也可提出来。
二位看这样可好?”
“姑娘思虑果然周详!”杜荣生脸上笑着,嘴里赞着,心却如坠冰窖。
这女子的心思太缜密,自己这次怕真是要着栽了。
“杜庄主没意见就好,玄智道长诊脉之事就烦劳您了,杜庄主请!”
“有劳了!”杜荣生起身向玄智道长拱了拱手,方才上前。
一搭脉,玄智就瞧出了问题,深深地看了邱弘宇和欧阳祺二人一眼。
二人怕是早看出了杜荣生身上有隐疾,这是要借自己的口往外道啊!
老的鬼,小的滑,真真是一窝狐狸。
“杜庄主年轻练功时怕是岔了气,膻中和命门两处气机都有些不畅,还需早些调理的好。”
说话玄智就将杜荣生的脉像记下了。
“道长,我家老爷的身子可有什么调养的方法?”
杜荣生的身体状况,身为总管的康寅最是清楚。
玄智张了张口,正打算把这事往外推。
欧阳祺朗声道:“康总管放心,道长乃武学大家,这种事对道长来说寻常的很,对吧道长!”
欧阳祺拿话这么一堵,玄智自不好再推脱。
只看着她那笑模样,玄智心里直堵得慌,压了压火方笑言:“只要不动武,或少动武,平心静气调养些时日,应无碍。”
“多谢道长!”杜荣生沉声致谢。
“道长想派何人记录?”司马行空有些好奇。
“贫道座下静虚、静林两位师侄。你二人好生记录,莫有错漏。”
静虚、静林二人上前,齐声道:“是师伯。”
闲月庄的仆婢,当即给二人准备起了桌椅笔墨,欧阳祺则在旁嘱咐其放放的位置。
玄智:“欧阳姑娘,可否开始了?”
“不急,不急。在开始之前,在下还有些事要交代,也望诸位能够配合。”
欧阳祺一脸谦和的笑意,不徐不缓恍若商量的语气,人倍感妥帖。
但明眼人都瞧得出来,那是君入瓮的前奏。
“姑娘请讲。”杜荣生笑得颇为牵强。
这一出接着一出的,他实在烦了,却偏偏无何奈何,只得强压着心头怒意。
“其实也没什么,在下只是希望.
稍后与杜庄主对话时无论诸位听到什么,都请不要出言打扰,待事后再做计较,如何?”
“好,我代闲月庄众人应下了。”慧夫人点了点头。
“没问题,杜某也代他们用下了。”杜荣生倒也爽快,只是心却高高的提了起来。
在场众人一一点头应承,南天啸心道:这丫头是越发周全了。
“既如此,那就开始吧!康总管,烦你帮你家老爷搬个椅子,放在我正前方约一丈处。”
“好。”康寅搬来杜荣生原先坐的椅子,放在了欧阳祺指定的位置。
“杜庄主请坐。”
杜荣生拱了拱手,带着几分忐忑与不安坐下了。
他刚坐定,玄智就半打趣半认真笑言:“欧阳姑娘,我等可要先行封了听宫?!”
“不必,控音之术最重要的,便是这个‘控’字。
受控之人与不受控制人,听到后的感受是不同的,诸位尽可放心。”
说罢,欧阳祺从袖中取出一只小玉笛。
不多会,一段轻柔悠扬的曲子就传入了众人耳中,众人皆觉身心俱静。
杜荣生却只觉眼皮一沉沉发沉,下意识的想打起十二分精神。
但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和意识都已经不受控了。
曲子进入尾声,毫无异样的众人却发现,椅子上杜荣生已昏昏入睡,这令众人诧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