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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都是高手,且住处不明。一时间,这么多亦正亦邪的江湖中人同时出现在扬州,即令人费解,也让他们不得不妨。
徐玉庭听着也唏嘘不已。
鲁元吉此时道:“对了,玉庭啊,你们到底是受了谁的暗算啊?”
“不清楚,只记得他是书生装扮,温文尔雅的。不过我怀疑他是‘风月轩’的少长玉。”徐玉庭便想边道。
“嗯,与二位少侠所断不差!”方千运道。
“对了,那两位少侠抓住他了吗?”徐玉庭好奇道。
程鸿生摇头道:“没有!”
“嗨!”徐玉庭叹了声,却不由的打起了哈欠,脸上顿时一讪。
方千运心知其大病初愈,不宜久扰,莞尔道:“玉庭啊,你好好歇着,我们先出去了。”
“哦!”徐玉庭低着头赧赧应了声,正待下床相送。鲁元吉却拦道:“你就别下来,好好歇着吧!”
目送着四人离开自己的房间,徐玉庭这才躺下了。疲惫的身子躺在床上,却是满心的纠结,方千运所言,自己所遇,太多太多蹊跷的事塞满了他的脑子,令他辗转反侧。
晚饭过后,方敏、徐玉容、郝邵阳三人相继醒来,王谦和等三人依次给几人诊过脉象,开了两副汤药后别辞别方千运回返各自的家中。
经过两日的药石调理,加之四人自我运功调息,至二十四日时四人已完全恢复了。
这一日清早,四人起身出门,满院的喜气顿时冲散了几日来心头的阴霾,长长的舒了口气即往内院的侧厅走去。
院中各屋前红灯高悬,花树披彩,仆役婢女个个衣着光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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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所遇之人对方敏皆是满口贺词,三人这才想起今日是“荷花诞”也是方敏二十岁的生辰,不觉也道起了贺。
刚到厅前,四人就遇上了方千运、程鸿生与鲁氏父子,将鲁绍文正式介绍与三人后,几人遂一同进厅入座。
却未见夏侯宇及方千运的小徒儿裴弘叔,三人不觉好奇。郝邵阳随口问起方知,夏侯宇娶妻之后别搬出了漕帮内宅,另外置府院。
加之其妻洪氏,本是扬州城中最大的织染坊“七彩坊”坊主洪兴祖的独生爱女,而洪兴祖又已故。
平素夏侯宇除了照看帮中生意之外,还得帮忙打理七彩坊,故非大节大祭,极少回来。
而裴弘叔因母亲还健在,故也未搬入内宅,平日学文习武亦多在外宅。
待饭菜上桌,便食便聊中言语渐多。
在随后的闲谈中徐玉庭等三人才知,在漕帮内宅中居住的除方千运、程鸿生外,只有鲁元吉及他的一双二女。
鲁元吉之女鲁绍凤因去年姑表姐董翠娥丧夫亲新寡,悲恸万分。其父母又都已不再,娘家无人。鲁元吉便让女儿绍凤前往陪伴,因此不在府中。
其实,鲁元吉在外也有宅院,只因六年前夏侯宇娶妻后置宅搬去。
次年,方千运三徒儿赵子达学成出徒后,按漕帮帮规离开漕帮回返山东老家,每年只在方千运寿诞前即新春后回帮。
而赵子达之母又于前年亡故,居丧期间已近三载不曾回来。
方千运年岁渐大,深感身旁之人日少,便硬拉着鲁元吉父子女三人回帮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