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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贵见张家家主张辉在事实面前还想抵赖,不由捏紧了拳头,心中怒意横生,冷笑一声,问道:“这张绣是你张家之人,是整个大宋众所周知的事,怎么到了张家家主你嘴中,又不是你张家人了?”
张辉早有准备的掏出一张纸,拿给在场众人道:“这张绣早在半月之前,就已经被革出我张家族谱,早已不算是我张家之人,他的所作所为与我张家毫无任何瓜葛。”
朱一贵见状不由脸色铁青,拳头捏得是青筋暴露,他哪里不知这完全就是障眼法。若张绣真被革出族谱,不算是张家人,又从何处调动出这么强大的力量。仅凭张绣一人就能有这么大能量?所谓的逐出族谱,也就骗骗三岁小孩。
只是张辉早有准备,朱一贵一时还挑出他的错,心中虽然杀他的心都有,却又能无凭无据地杀人,只能强忍心中杀意,告诫道:“张家家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若一错再错下去,等待你张家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若你现在还能回头,这大宋还是有你张家的一席之地。”
张辉拱手笑道:“不劳朱阁老费心,我张家行事一向规规矩矩,从未有一丝逾越之处。这次还要多谢阁老出手,料理了张绣这被我张家逐出门墙的败类,免了我张家名声受到玷污。”
眼见再继续下去,只能陷入无休止的争执,根本无法影响到张家分毫,反而容易落入口实,一旁的罗公召出面劝解道:“是非自有定论,一切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不过这人死万事消,张绣的尸体你张家就带回去好好安葬。”
张辉却是笑着摇头,拒绝道:“这人已经被我张家逐出族谱,自不该玷污我张家门楣,葬入我张家祖坟之中。他的身后事与我张家无关,听凭朱阁老处置便是。”
朱一贵看着张辉那可恶的笑脸,又看了看地上被他称为败类的张绣的尸体,一时间竟然可怜起张绣起来。他为张家付出了性命,却只得了这样一个下场。
虽然是死敌,可是人都已经死了,朱一贵也犯不着再和一个死人斤斤计较,怜他对张家一片忠心,心下叹了一口气,退让一步道:“人死万事休,既然大总统都出面说情,我自然不好跟一个死人计较。他既然以前是你张家人,好歹也与你张家有些情分,这尸体你们自行领回去。至于你们怎么处置,我们也管不着。”
张辉却是狠心,为了把一切撇得一干二净,拂袖拒绝道:“他既然已被逐出门墙,与我张家便再无瓜葛,阁老休要拿他来玷污我张家名声。”
说完便向罗公召告辞道:“大总统,下官家中还有要事,急等着回去处理。日后若是朱阁老心有不平,认为这事和我张家有干系的,只要有真凭实据,我张家愿意任凭国法处置。可若是朱阁老凭空诬陷我张家,还请大总统主持公道,还我张家一个清白。”
张辉这般睁眼说说瞎话,惹得朱一贵一方人马大怒不已,就要冲上去和他理论一番。
朱一贵虽然也被张辉这话激怒,可到底心中还能保持一线理智,张开双臂挡住了要冲上去的朱惟贤和张铁二人道:“惟贤,张铁,大总统面前,不得无礼。”
朱惟贤和张铁二人被朱一贵拦下,只能愤愤地瞪着张辉,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这时大总统罗公召公允道:“是非公道,自有定论,还请张家家主安心便是。”
“有大总统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张辉自恃一切做得滴水不漏,心中底气十足地对罗公召道。
说完又向众人抱拳道:“那我有事,就在这里先行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