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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飞是被熟悉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下意识的伸手摸到手机,迷迷糊糊的接通了:“哪位?”
“是我,”电话那头传来白旭有些焦急的声音:“你昨天晚上安全到家了吧?
“还行吧,我都说了别担心我了,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聂飞还未完全清醒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你还好意思说!”白旭的声音猛的提高了八度:“你昨天晚上说了什么你还记得不?你害老子回来听了一晚上的大悲咒!”
“我可是个实诚人,从来不说谎。”聂飞嘿嘿笑道,他可以想象昨天晚上白旭这个怕鬼的家伙必定是通宵难眠,电话那头的眼圈指不定有多黑呢。
“你还说!”白旭的声音尖细得几乎要捏成鸡仔嗓了:“下回晚上别想老子和你出去!”
电话被挂断了,聂飞的脸上挂着戏谑般的笑容慢慢的睁开眼睛,而后他的眼睛瞬间瞪到了极限,所有的睡意立即被抛到九霄云外,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发出嗬嗬的沉重喘气声。
任何人在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硕大的人头凌空瞪着自己恐怕都是这样的反应,没有失声尖叫已经是聂飞的神经比较粗大了。
“醒了?赶紧收拾一下跟我去看大姐头吧。”凌空瞪似乎并没有觉得自己这副模样有什么不妥,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后便将自己的脑袋夹到腋窝下,一步三摇的离开了。
待这个将脑袋夹在自己腋窝下的‘人’离开后,躺着的聂飞发出哨子般尖锐的出气声,猛的弹了起来。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在自己熟悉的房间里,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十来平米空荡荡的小房间,聂飞正躺在一张已经看不出床垫颜色,散发着陈腐气息的床上,在床正面的墙上则是挂着密密麻麻的木制小令牌,偶尔有几张翻过来的牌子上还用古篆刻着他看不懂的字。
虽然并不清楚现在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但是那个喜欢将脑袋夹在腋窝下的‘人’则是让聂飞想起了自己昨晚遇到的那位热心肠仁兄,这下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做了一个噩梦。
聂飞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没有哪条胳膊腿缺了,身上也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坐在床上呆了半晌,聂飞这才想起来那位热心肠仁兄似乎交代自己要去见什么大姐头,于是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聂飞战战兢兢的推开了小房间的门。
清晨略微刺眼的阳光让聂飞不由眯起了眼睛,待到眼睛适应了光线后,他将眼前的一切尽收入目。
这是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屋子,天花板上的黑黄色水渍在一片白色中格外显眼,墙壁四处都有一些脱落的墙花,家具都是实木的,上面充满了历史的气息。
在这个屋子里没有太多的现代化家电,正面对着聂飞的是一张中式实木办公桌,办公桌的后面则是一面落地窗,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了整个屋子。
一张办公转椅在桌子后面隐约能够看见人影,由于椅子背对着聂飞,因此他看不出来椅子上究竟是什么人。
“醒了?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吗?”
忽如其来的好似审讯一般的问话让聂飞以为自己进了什么暴力机关,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哪怕是暴力机关也不可能聘得起那些已经死去的人为他们工作,因此他定了定神说道:“我不知道我究竟犯了什么事,昨晚的事是我冒失了,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诸位大人有大量,放过我。”
客厅的右侧是一个不大的厨房,热心肠仁兄一步三摇的从里面走出来,左手夹着自己的脑袋,右手端着一杯茶,走一步洒三滴的来到了办公桌前,轻轻的将茶杯放下,恭敬的说道:“大姐头请用茶。”
“一杯茶都能被你倒成半杯茶,你说老娘留你下来有何用?!”银铃般的声音里充斥着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办公桌后的椅子转了过来,昨天晚上那个穿着一身运动装束的年轻女子坐在上面,一脸愤愤的看着热心肠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