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无法避免的死亡（?）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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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的回答，是不假思索的。

宁歌意外地看向灵儿，道：“亏你记得那么清楚呢......”

灵儿弯眸笑道：“因为从一个轮回开始，到如今这一千个轮回，与主人生活的点点滴滴，我一直都记着，从未忘过。”

就连每次她离开时的场景，如今也历历在目呢，明明想要忘掉的，却仍旧......

真是有点无奈呢。

看来，记忆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呀。

一想到这里，灵儿就不由地暗自苦笑。

听见灵儿那话，再看着她现在与悲伤的心情截然相反的表情，宁歌顿时沉默了。

宁歌耸了耸肩，自嘲地笑了笑。

但其实，她自己也是知道的，关于轮回的数量与内容，不是因为记不住，而是不想去记住。对于她来说，只要是关于雪儿的，无论是快乐的记忆还是痛苦的记忆，每记住一个，就多一份痛苦。

痛苦的记忆会让宁歌直接联想到雪儿的死亡，快乐的记忆最开始会让她笑了笑吧，可笑过之后，却是更深切的悲伤。

宁歌她不止一次想过，若是注定了最后要经历那么悲伤的事情，那为何还要给她那么美好的时光？

太残忍了......

这世界......真是太残忍了啊！

但无论这世界如何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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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无能为力，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

低目垂眸，苦笑不已。

灵儿瞄了一眼苦笑的宁歌，随后收回视线，缓缓地道：“曾经，我完全无法理解，明明都经历了那么多的悲伤，明明见证了那么多次主人的死亡，明明目睹了无数回主人在香消玉殒之前，不忍心抛下悲伤不已的我们、独自离开的泪流满面的模样，为何樱还有紫音她们一定要回溯时空，寻找拯救主人的办法？难道停止时空回溯，让主人魂安天国，从这个万恶的轮回中解放出来不好么？”

“......不好。”

这句话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下意识地就被宁歌说了出来。

灵儿点头附和道：“是啊，不好，一点都不好。没有主人的未来，怎么可能会好呢？在上一个轮回中，主人为我挡下那致命一击而濒死之际，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灵儿......”就像是注意到灵儿的悲伤一般，宁歌感同身受地喃喃。

宁歌心疼的话语没有传入灵儿的耳中，因为此时的灵儿，早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外界之事于她而言，恍若于无。

维持着这样心无旁骛的状态，灵儿继续说道：“当主人挡在我的身前，当血色淹没了视线的时候，我发现整个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站在地上动弹不得，就连去搀扶从空中坠落在地的主人也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