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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翁鸣的声音久久不曾散去,杨亥民站在张枫冥身前,嘴角一连微动几下,身体略微有些摇晃,顿时间无数人都向杨亥民投以关心的目光。
此刻杨亥民心中已是怒意滚滚,仅只言片语便要夺人性命,这东瀛剑皇也太狠辣了,若非察觉到有种淡淡的杀意袭来此刻师弟或和那名天剑弟子一样人首分离了。此刻杨亥民心中虽怒但却也无可奈何,胸腔之间这一口血再度上涌,杨亥民嘴角再动一下,又给生生的咽了回去,这几个来回之间杨亥民只感觉身体如受热油烹炸一般,煞是难熬。
东瀛剑皇直视杨亥民嘴角微微勾起,依然用蹩脚的中原话问道:“你的,什么名字?”
“杨亥民!”话音方落,长刀翁鸣的声音顿时散去,杨亥民这才稳住了身形,再看长刀只见刀身之上剑痕斑布如被剑划千次万次一般,令人心悸不已。
“哟西,我的,挑战剑痴!你的,见证!”东瀛剑皇缓缓道。
“乐意之至!”杨亥民强笑一声,内心却紧张万分,方才东瀛剑皇以剑意相逼,自己咬牙硬抵已然受了内伤,在他面前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蚂蚁一样能够被其轻易捏死一般。
“好!你们,走!”东瀛剑皇淡淡道。
话音方落,众人争先恐后的离去,生怕晚了一步似的。
“学妹,走吧!”
“可...可是...”徐婉如有些犹豫,明明自己很害怕可为什么自己有种想要留在这里的念头呢?
“走!”学兄喝了一声,徐婉如身体一颤,学兄直接拉起徐婉如的手离开了。
宽大的山路口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人,杨亥民沉声道:“你们不走?”
桃溪面色淡然道:“不走。”
张枫冥更是道:“我还想见证这鬼子怎么死的呢!喂,那位大叔,你赶快走吧。”一个小茶摊上坐着一名中年人,一壶清茶已经喝了许久,本来在人潮之中是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可如今这条路上只剩下五个人,除却杨亥民等人与东瀛剑皇之后,想不注意到他都难。
东瀛剑皇略微有些好奇,一步一步向茶客走去,轻柔的脚步声仿佛缓缓出鞘的剑之声。
“叮~”
“叮叮叮~”
离茶客只几步之遥时,从来去路上零零散散飞来几柄长剑插在东瀛剑皇身前,却又被东瀛剑皇一袖打散,东瀛剑皇继续上前,每一步都缓慢无比,看似轻盈却似乎又是那么的艰难。
在离茶客只有三步时,东瀛剑皇四周一片虚无,而天剑峰上飞出一柄...
两柄...
三柄...
数百柄长剑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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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剑河遮天蔽日。
天剑峰上,无数弟子还在震惊于自己手中的长剑为何会无故飞出。
天剑九峰之上,一条剑河如黑云压来,山脚为剑河所盖,不见阳光。那种强烈的窒息感与心跳加速的感觉更是令杨亥民三人大口喘气。
东瀛剑皇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还在品茶的茶客。
一股冲天剑意自东瀛剑皇而起,直冲云霄,将剑河斩开一道豁口,剑意冲天而上将九天云层绞得粉碎。
山脚之下,再度迎来那一缕阳光。
不知何时,起风了,狂风四卷,剑河涌动撞向那道剑意,九天之上溅起了雷光火花,如闪电一般烁人眼球,磅礴的剑压从九天之上倾泻而下,压得杨亥民等人胸口纷纷一闷。
少息,天空放晴,剑河不再。
东瀛剑皇转身离去,淡淡道:“明日,不归路!”
茶客微微颔首,东瀛剑皇飒然离去。
见剑皇离去,众人不禁松了口气,而杨亥民却也因为松了这口气,一口气血再度上涌从嘴角边溢了出来。
“师兄!”张枫冥见状不由紧张起来,杨亥民拭去嘴角鲜血摆手道:“无碍,桃溪姑娘,此人想来便是剑痴了。”
桃溪深深看了一眼杨亥民眼中饱含关切之情,见杨亥民微微一笑这才放下心来,而后一步一步朝那位茶客走去。
“请问...”桃溪贝齿轻启,话音还未曾未落下,那茶客便逐渐化成一道清气消散于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