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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一阵，至少他低头用手捏着下巴的姿势，应该算是思考，接着，它抬起头，哭脸变成了笑脸。
这笑脸比哭脸还难看。
“这样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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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想向
妥协，可是不妥协的结果就是它会死，与其这样，不如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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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巴伯给出的台阶下。
这样对两边都好。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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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作愉快。”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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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巴伯有身体的话，想必现在已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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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地握手了吧。
这是大约五小时前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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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时后的情况。
企鹅人的又一处秘密据点，满身血窟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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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掉身上的子弹，然后用水洗净面具上的污渍，开始在厂房的一个又一个尸体中寻找合适的宿主。
这些人全部是它干掉的，先是利用宿主的身份暗杀了三个人，接着便是枪战，赢得肯定是不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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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很失望。
“现在的人啊，连个能用的身体都没有。”
不过和现在满目疮痍的身体比起来，还是要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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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中找个身体比例最协调、只是脖子被扭断的宿主，它拿下面具摁在宿主的脸上，原本的宿主顿时瘫软了下去，而新宿主站了起来。
“视野有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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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抓住脑袋的上下部分，然后咔啦一声，又把脑袋掰了回来，活动了一下脖子，他才确定道：“这样就对了。”
花了点时间消化掉这具宿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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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一些小丑巴伯和
都不知道的事情。
“
推销员。”
它找到了在据点里找来找去的
，劝道：“别找了，那个女人已经不在这里了，她被送回去了。”
“被送回去了，为什么？”黑帮抓人常见，送人回去
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是活着送回去的吗？”
“当然了，谁会送个死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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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道：“看来某个人把你的危险性告诉了他们的老大，他们接到命令要礼貌地把那女人送回去，他们两个小时前就把人送回去了。”
“......”
如果说这些人两个小时前就把史密斯太太送回去了，那么...
他都做了些什么？
在对方做出补救措施的时候，自己却带着人把别人一个窝点给端了？
这算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狗咬吕洞宾吗？
自己似乎又犯了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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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
的内心无比的沉重。
看到
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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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也能猜出
在想什么——
很内疚。
“别担心，
推销员，人是我杀的，和你没有关系的。”
“可是你是我买的。”
似乎陷入了某种心理阴影中，处理不好就是个新的精神病。
“武器自己杀人和购买者没有关系吧，
推销员，这不是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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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可能地开导
，这种情况下要是
推销员自杀什么的，这个锅可甩不掉。
“大不了我也老实点，在你离开前低调做
，这件事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不想被
经理请去喝茶。”
的心态持续低落着，他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尤其是这件错事他以前还做过。
想起了久远的记忆，他没有成为
推销员之前的记忆，在那个扭曲的世界里，人们的惨嚎和哀叫。
“我...又做错了吗？”
“啊，
推销员！”小丑巴伯此时突然开口道：“刚才又有几个订货短信通知发过来了。”
“......”
切换到短信界面，看了一眼后，眼睛瞬间睁得老大。
“一次性...五千万的订单？！”
失落什么、伤心什么的，统统都被
扔到了脑后，他现在脑海里只有两个字。
赚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