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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
怕是逃不了了。
何况她也更本没想逃。
战?
怕是打不赢了。
何况她早已不想再活。
此时,已经到了绝地,但她的心中却充斥着未曾有过的宁静,她握刀的手也未曾像现在这般坚定。
她蓦地嗤笑一声,义无反顾的出刀了。
一刀似风如电,极快。
却又侵略如火,浓郁煞气沸腾着,包裹在长刀之上,探出三尺黑芒,那黑芒破开空气,发出如泣似诉的尖笑,诡异而带着三分悚人。
奔腾着“爬”向面前的僧人。
你们以我为魔,那我便是魔,又如何?是魔,又怎会放下屠刀?
呀!
她娇咤着,双手握紧的长刀化作黑电,迎向面前那一团炸如融金的佛光、以及刺耳的梵音。
哧!
飞蛾扑火般的灼烧声。
突然她觉得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下来,连心跳都静了下来。娇柔的躯体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软的陷入纯洁的雪海里,葬入洁白的“纸钱”间。
看着僧人依旧怜悯,却仿如嘲笑的的神色。
夏甜的眼前慢慢变得黑暗起来。
“我还是太弱了...太弱了...太弱了...弱到谁都保护不了...”
她自嘲的笑着,两行滚烫清泪因再也无力压抑,而终于放肆的滚落,一如小极趴在油纸窗前,看着黎明前的雨,最后一滴落下。
然后,是朝霞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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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泪水止不住?
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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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沉重、疼痛、压抑、像溺水般无法喘息。
“姐姐?姐姐?”
黑暗里,像是有谁在喊姐姐,谁是他的姐姐?
“姐姐,快起来了,你如果不能在午间赶到银月码头参加疫部的考试,如果去参加了却无法入选,我们三天后就要饿肚子了。”穿着绀青色衣衫的少年轻声嘀咕着,“不过就是摔了一跤,额头擦破了皮,怎么哭的这么厉害?有这么疼吗?”
“小极!”夏甜睁开眼,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
“我是在做梦吧?”
她身子颤抖着,突然紧紧抱住了面前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弟弟,泪水如决堤一般,哗啦啦的落下,所到之处,顿时将脸上的微黑清扫开,而露出白若冰雪的肌肤。
她面色略微有些黑,那是平日里故意涂抹的碳粉,放到人群里,绝对是可以一眼扫过、而根本无法令人目光停留的那种。
但是她双腿修长而光滑,盈盈一握的腰部用几根粗糙编织的青丝束腰提起,不仅方便平日的做事,更是显出一股迷人的风情。
再往上则是被黑布裹胸压抑住的蜜桃。
贫穷、金字塔底的平民若是不仅有姿色,更有身姿,怕是十有八九会沦为权贵的玩物。
所以早熟的夏甜毅然的将“少女爱美的天性”深深埋藏在心底,平日里尽量丑化自己,然后才敢外出做事,赚取一些钱,以供这个据说十八岁那年会有机缘的弟弟,供他入武馆学些粗浅的功法,打打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