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书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棉花糖小说网www.aaeconomic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叶青尘咽下口水,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后来,十余年间连死四任门主,门中实力大减。
自此之后,以前那些被祖师爷大败而名声扫地的门人,接连上门挑战。
这第五任宗主连败数场之后,宗门就开始逐渐走起了下坡路,日渐式微逐渐没落。
到了刘封天这一辈,竟是山门也被人霸占了,只得举家搬迁到这临城之中,做起了走镖的生活。
好在刘师爷一手刀法虽然在江湖算不上靠前,但保镖讨些生活倒是够用的。
再加上刘师爷他仗义疏财,广交天下好友,这才得了个诨号‘鬼见留情’
所到之处,江湖上的好汉也多少给些面子。才平平安安的在这临城扎根下来。”
说到这里耿峰不由得摇了摇头。也是为了宗门的衰败而无奈。
房间内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耿峰才轻咳一声再次振作起来:“不知不觉说多了,不过小师弟你不用气馁,你到了我镖局之中,以后刻苦修炼或许有一日,或许你能再度恢复我流风派的往日辉煌也说不定呢。”
“是,师弟一定谨遵师兄教诲!”
“很好,接下来我就给你说明一下咱们武馆的规矩。前院呢是咱们练功的地方,每天早晨卯时起床到前院集合练功,晨练之后去食堂吃饭。”
“这起的也太早了,鸡还没叫呢!”叶青尘暗暗咋舌。
“吃过早饭之后,一直到中午大家会学习本镖局的一些刀术和防身的拳脚功夫,咱们武馆呢以刀术最为擅长。之后一直到申时(下午四点)没有什么安排,可午休,也可出去玩耍。之后便开始进行锻体的训练。再接下来就是晚饭了。”
“什么是锻体呢,三师兄?“叶青尘好奇的问道。
“通俗的讲,锻体呢就是挨打,呵呵,习武之人不仅要能打人,还要能挨打,你想啊,如果你功夫高人一筹,但对方身体比你强壮,你打对方十拳不倒,对方打你一拳你就完了,那一身武艺岂不是白练了,所以锻体是很重要的。“
青尘闻言默默点头。
“而这这锻体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呢,就是刚开始的肉体。没什么抗打击能力。
第二个阶段肌肉就像木头一样,有一定的缓冲能力,并且比较坚硬。
而锻炼到第三个阶段呢,肌肉就像钢铁一样。
当然,这有点夸张,其实铁器砍上去还是会受伤,只是破些表皮,划开浅浅一道小口罢了。但是要注意,有些部位,比如眼睛是无法进行锻体的。”
“听起来很厉害……”叶青尘用力点了点头,一脸的憧憬之色。
“锻体之后呢便各自活动,另外呢我也住在这中院,这里的大小事宜,都是由我来负责。
如果你有任何问题,尽管来找我,我都会帮你解决的。
而前院则是大师兄,二师兄,还有师傅他们居住的地方,学徒是不能随意出入的。
师傅有二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嫁到了城北的另外一家镖局里已经做了镖局夫人。
二女儿还居住在这里和你年级差不多大,最小的儿子才一岁。大概是这样。
最后呢,这里有一本书,里边讲了一些粗浅的入门功夫和基本常识,闲来无事你可以看看。了解一下。”
说着耿峰从怀中拿出一本书递了过来。
“呃,三师兄,我,我不太识字。所以……”叶青尘面现尴尬之色。
“啊!这样啊!好吧,回头我把你的情况和师傅说一下,看看师傅的意思在做决定。”耿风面露惊讶之色,随即恍然大悟,一个乞儿又怎么会识字呢。
你先在这里休息片刻,申时记得出来吃饭。我先出去了。有事到东边厢房找我即可。
“好的,三师兄。”叶青尘用力的点头。
耿峰出去之后,他迫不及待的爬到了炕上。这一段时间被黄河色骚扰的天天睡不好。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困死我了,叶青尘心道。不一会,他便沉沉的睡去。
叶青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大侠,刀枪不入,在梦里遇到很多强盗,把师傅一家人团团围住,意欲行凶,他大喝一声,扑上前去把强盗打了个落花流水。
大家正围住他欢呼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惊醒了他:“小师弟,该吃饭了,你收拾一下就来食堂吧。”一个小学徒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好,好的。”叶青尘坐起了身子,揉了揉眼睛答道。美梦被突然惊醒,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待到他赶到食堂,大家早已端正在各个位置上。就剩他和师傅一家了。
放眼望去,每个人身旁都坐的满满当当,却没有他的位置。
作为流风镖局唯一的一个乞丐出身,自然会是这样,叶青尘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小师弟,来,坐这里”耿峰指着自己身旁的一个位置,原来耿峰早就给他留好了位置。
叶青尘哪受过这种关照,心里莫名感动的同时。顿时对三师兄大生好感。
随着他的入座,众学徒不再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各自交头接耳的低声聊起来起来。
只见桌子上摆满了饭菜。却没有一个人动筷。他心下好奇,却也不敢多问。
不多时,师傅一家终于来了。
只见师娘怀中抱着一个年幼的娃娃,梳着两个总角,皮肤白皙,紧紧的抓着师娘的衣服,东张西望咿咿呀呀的叫着。
看相貌,长得和师娘倒是有几分相似。
“幸好,这男童长得不像师傅。”叶青尘心道,要让黄河知道叶青尘心中所想,一定会给他额头上狠狠来上一记响指。
继而,叶青尘的目光转向了师娘的身后,只见他一呆,目光却似定住了一般,再也挪不开了……
此时师娘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女,两只羊角小辫,一身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