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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的老规矩是什么?”回去的路上,拉姆终于忍受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谁?”沙克罕见地注意力不集中。
“叶清。”
“我跟他啊,老规矩就是说出一些关于对方的猜测,可以是对方的目的,对方最近的行踪。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哦,难怪他那么爽快地答应你呢!”拉姆恍然大悟。
“那倒不至于,只不过有一些不能告诉你的原因罢了。”
“喂喂,告诉我嘛。”
拉姆看沙克怎么也不理自己,也就没有在说话,而是扭过头去看四周的风景。脱离了高科技的世界,除了高楼大厦依旧耸立以外,电话,电脑,在一夜之间都离人们远去,广播喇叭四处耸立,播放着新闻和音乐。在医院待了接近三个月的拉姆还没有见识过这么一个场面。
“喂,不对啊,不回去吗,这个方向是去哪儿啊?”拉姆在看了一路风景后才意识到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应为场景变化太大,添加了太多以前没有的东西,拉姆一时没有适应过来,走了一路才发现不是往“过往”的方向走。
“这是去西区吗?干嘛,想请我看电影?”
雾城的西区是整座城市的艺术中心,地位堪比那个著名的百老汇,那里汇聚着大量的剧院,博物馆和电影院。因为现在手机和电脑都不能使用了,所以戏剧和电影如同二十世纪一般成为了人们主要的消遣手段。
看着眼前逐渐增多的广告和大量讨论着电影剧情的行人,拉姆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喂喂。”拉姆快走两步,一把抓住了正在自己前面快步行走的沙克。
“这里的人可不少啊,在这儿会不会被认出来啊,被人认出来可就麻烦啦!”拉姆低声地对沙克说。
“我觉得你别做出什么有违常人的事,应该不会有人注意我们的。”沙克一脸真诚地对拉姆说。当然,被口罩挡住脸,拉姆也看不到他的脸。
“算啦,你有自己的想法,你来这儿不会是想请我看电影吧?”拉姆也很无奈,只能开了个玩笑。
“当然不。”沙克立刻就否认了。
你要是请我看电影的话,那就见了鬼了,除非你心里对我有什么不妙的想法吧,拉姆在心里暗暗吐槽。
“我是请你看一场歌剧!”沙克也没注意拉姆听到这话微妙的表情,自顾自地往前走。
两人左绕右拐地走到一家歌剧院前。
“
国最美歌姬琳克献唱,为了和平与爱意。”拉姆读着眼前的广告词。
走到歌剧院前,直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两人高的广告牌,完全使用手绘制成,看起来这个琳克也并不简单。画上的琳克站在舞台上,金色长发微卷盘旋在腰身,一只手捂在胸口,另一只手高抬,这是在唱咏叹调时的情景。
真是个漂亮的女人啊,拉姆心里暗自赞叹,就连画上,这个女人都仿佛熠熠生辉,虽然这张画一定出自名家之手。拉姆能看出来这幅画来历不凡,自己家里的名画也不少,而且都是真迹,因此他从小就对艺术品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狂热。
画是好画,人也一定是佳人,因为这是一幅写实风的画。举个例子,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哪怕达芬奇画工再优秀,他也只是升华了一个平凡的女人,画出了那位女性身上的温柔,但你看到蒙娜丽莎,你永远不会觉得画里的女人有多么惊艳。
“走吧。”在拉姆发呆之际,沙克已经买好了票,催促着拉姆进场。
他们来的晚了些,走进剧院时,演出已经开始了,整个大厅满满当当,而当沙克和拉姆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时,整个剧院已经可以被称作座无虚席了。
这时拉姆才能静下心来,看向舞台上那位令他颇为失态的美人。
她穿着一身纯白百褶裙,随着她每一个音符从嘴中吐出,每一个呼吸引起的身体抖动,百褶裙也在微微晃动着。在灯光下,她好似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她的声音是那么纯净无暇,宛若天籁!在剧院聚音格局的加持下,跃动着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每一个高音,都如同山巅寺庙的百钟齐鸣,每一个低音,都仿佛吟游诗人的一声轻叹!
“
!”
不知不觉,她已经结束了一曲,身边沙克的赞叹和四周的掌声把拉姆拉回了现实,他也跟着鼓起掌来。
她究竟是谁?听完一曲,拉姆心中掀起了无穷的波涛,他恨不得赶紧向身边的沙克问清这个女孩的底细,也恨不得立刻飞奔到这个女人身边述说自己的爱慕之情。
“她是谁?”拉姆低声问向身边的沙克。他刻意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但自己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
沙克把食指竖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台上,琳克马上开始新的演唱。拉姆虽然很急,但他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场合,于是他乖乖地闭上了嘴,重新把眼光投入舞台上面。
舞台上的琳克手中拿着一捧雏菊,鲜艳的黄色与白裙交相辉映,而雏菊的花语中,有“和平”之意。
“今日,我来到这个被战争重创后的城市,见到了太多因为战争而饱受苦痛的人,希望我接下来的一首歌,能带给大家宁静与继续生活的勇气!”
琳克说话的声音软糯温柔,确实如有魔法一般,具有安抚人心的作用。话毕,拉姆感觉心中似乎多了些不明不白的东西,是自己暗动情愫了吗,亦或者只是纯粹的欣赏,拉姆不清楚,没人会在意他的心理变化。台上的琳克已经开始歌唱,悲伤的调子如水流一般涌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