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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船夫言道:“就在半年多前,越山突然来了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在自号渡情公子,听说也是仙门中人,轻轻松松就打败了越山五虎,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五虎对他奉若神明。哎,原本越山五虎也只是杀富济贫,在平民之间还有些名声,现在哎……”
那船夫说着摇了摇头,一声长叹。
景安皱眉道:“老伯,难道五虎抛却了以前杀富济贫的行径改成欺男霸女了不成?”
“小兄弟你只说对了一般,欺男倒是没有听说,不过霸女这件事老夫以前只是耳闻,今天可是亲眼所见了啊,小兄弟您的这二位朋友,便是实证啊。”那船夫说着便指着云瑶二人对景安道。
云瑶见船夫提到自己,便脸红地对着看向自己的景安微微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景安见状,握了握拳头恼怒道:“这定是那什么渡情公子的主意,五虎在越山这么多年,也没有听说有欺男霸女的行为,这个什么渡情公子一来,便接连犯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此事定是与他脱不了干系。”
那船家接口道:“小兄弟,这次可是让你猜对了。这是还真就是那渡情公子吩咐五虎干的,听说是渡情公子驱使五虎专门搜寻一些年轻貌美的姑娘,说是什么供他练功之用,哎呀呀真是伤天害理啊,糟蹋了那么多姑娘,哎……”
听闻此言,阿央和云瑶相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中的异样之色。景安无意间瞥到此景,以为是两人经历过方才之事还在骇然之中,出言安慰了几句,并没有太过在意。
远处风浪渐小,午后斜阳一照千里,水波荡漾,片片粼粼之光闪耀,晃的人睁不开眼睛。船家道:“小兄弟,现在风浪小了,我们该过江了。”
此言一出,云瑶和阿央仿若惊弓之鸟,一定要景安带他们一起过江,奈何船只狭小渡不了这么多人。船家言下次回返再渡上二人,奈何阿央和云瑶经方才之事杯弓蛇影,不愿离开景安。
无奈之下景安只得走到马匹身前,用手轻抚着马鬃毛道:“马兄啊马兄,看来你我缘分到此而止了,我走了你自己就到周围的群山之中做个自由自在的马儿吧,只是渊深鱼生之,山深兽往之,这深山之中定然少不了狼虫虎豹,马兄你要小心些啊”
说完便解开扣在马儿嘴上的缰绳,那马儿好像听懂了景安的话再景安的手臂上蹭来蹭去,不肯离去。如是再三,景安道:“走吧,我还要赶路呢,再见。”
直到景安登船离岸数十丈远,那马儿才回头放蹄飞奔而去。
正在乘船的船夫,见此笑呵呵的对着景安道:“小兄弟真是心善之人啊,对待一匹马还这么以诚相待,世间诚如小兄弟者可是为数不多啊。”
景安迎着午后的阳光笑道:“老伯说笑了,在下父母早亡,从小就没有亲人,三岁那年蒙师父收养,养在观中习武练道,也没有什么朋友,所以对于温情这类东西看的比较重,这马儿陪着我很长时间了,今日一别我自然不希望它有什么灾难,所以才会如此,哎……让老伯见笑了。”
那船家听闻景安追叙往事,脸上渐渐浮现出沧桑之色,待景安讲完,一曲浑厚苍凉的曲调自船家的口中唱起,仿佛唱尽了世事悲欢、人生苦难。歌词大意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