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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女声传来,覆盖了整个庭院,千止算不耐烦的掏掏耳朵;蜚链宇被这一声震得满脸惨白,伤上加伤;道基不稳的金少峰直接晕了过去;王若忻吐出一口鲜血,瘫倒在地,豆大的雨滴滴落在单薄的身躯上。
“妈个蛋!进了这么多小贼,那两个孙子干嘛去了!”吼谷花悬浮在空中,声音震得旁边的雨滴都直接蒸发。
“吼前辈,还恕晚辈失职。”古越炙手持一面金色的大锤飞身过来,看上去认识吼谷花已久。
手中所持的大锤也换成了金色模样,锤头上面布满了古朴的纹路,随着古越炙运功锤身表面浮现出一层金光。
“你他妈过来干嘛,还不快去疏散学员。”吼谷花察觉贼人道行不浅,怕误伤学徒。
古越炙被女人骂了也不敢说什么,低头说道:“亗道主去了。”
“妈个蛋,临阵脱逃,他叫手下人去不行吗?”吼谷花还是很不满意的样子。
“既然正主来了,我就不插手这事了。”千止算往后退了一步,表明立场。
古越炙冷冷的看着千止算。
“才两个人,还有一个是女人,着也太看不起我了。”蜚链宇运转功力,身上的银针悉数落下。“王小姐你继续,有我在没人会干扰到你。”蜚链宇挡在王若忻和金少峰前面。
“喔,好大的口气,中了我银针上的毒,你一个被压制到元婴期的越界者还有什么作为?”千止算扶着头顶的帽子说道。
“他妈这没你事了,你怎么还不走!”吼谷花对着千止算吼道。
吼谷花元婴期以前就到了人间,现在勉强到了出窍期。在这群人中,吼谷花唯一看不透的是千止算的境界,所以敌意很大。
“老夫我是来追查湛清国的镇国之宝——虹吸玉斗的下落,那虹吸玉斗在那小女贼手中,只要他把虹吸玉斗还给我,我立马就走。”其实这虹吸玉斗并没有千止算说的那么珍贵,他是想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占什么便宜。
古越炙冷冷道:“等我清翊道场擒下这贼人,自然会将虹吸玉斗奉还。”
“这虹吸玉斗太过珍贵,老头我还是在这等等吧。”千止算看样子不愿意离开。
“妈个蛋,封印马上就解开了,你们俩吵什么吵!”吼谷花说完召出一个玲珑剔透的小钟,小钟在空中放大,罩向蜚链宇三人。
蜚链宇冷哼一声,双手结印,一道灰蒙蒙的薄雾形成,抵住了钟的方向,听得嗤一声,大钟的光泽突然变暗。
古越炙拎着锤子,身形变换,转眼之间就到了蜚链宇的面前。
蜚链宇左手一挥又抖出一道薄雾,薄雾嗖的向古越炙袭去。
吼谷花大吼:“躲开!”钟内发出一道雷鸣之声,钟声扩散,周围的野草瞬间被铲平。钟声与两团薄雾发生碰撞,薄雾溃散,即使如此,溃散的薄雾所到之处都被腐蚀的干干净净。吼谷花暗暗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被薄雾腐蚀的钟口,心悸这功法的险恶。
古越炙斜身到蜚链宇左侧,水声汹涌,倒瀑锤施展。蜚链宇瞥见这一幕,表情微微一变,但为时已晚,身形还是被砸进钟里。
古越炙单手向王若忻单薄的身躯抓去,想要阻止王若忻。
千止算悠悠的说道:“等她结束!”说完单手挥出一掌,古越炙闷哼一声倒飞出去。
“料到你没有好心!”吼谷花又把钟口对向千止算,对古越炙吼道,“快阻止那个女贼!”
王若忻听到“女贼”这个词,身体一颤。接着站起身来,放下手中的东西说:“我累了。”
上古时期,千机门属于人间抵抗外敌的中流砥柱。但是树大招风,战争快要结束时千机门几乎全军覆灭。人间安定后,千机门不知为何一直得不到重建,像是直接消失在历史当中。
她的父亲是千机门的散落在人间的传人,想要传授千机秘术给她弟弟,不让这些秘术失传。她父亲死后,王若忻的弟弟变得游手好闲,无意学习秘术,王若忻只能继承这些秘术,从而不负父亲的遗愿。
她本想找个人继承这些秘术,然后安安稳稳的渡过余生,但是有一天她弟弟赌博输得太多,她却无力偿还那些赌资。蜚链宇突然出现,偿还赌资但是软禁了她弟弟,要求王若忻偷得皇宫里的虹吸玉斗……
然后就发生了这些事情,原本想安安稳稳渡过余生的王若忻,却卷进修道者的一场阴谋。匹夫本无罪,怀璧其有罪,吼谷花的那一声“女贼”彻底击垮了她。
“女娃娃,你破除封印,我帮你看着。”千止算笑呵呵的走到王若忻身后,伸手住王若忻的肩膀,“话说女娃娃,你跟谁学的我千机门秘术?这手法连我都不知道。”
“你当老娘是空气吗?”吼谷花的大钟再次从天而降,千止算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
千止算抬头嘀咕了一句,空中幻化出一只机械模样的大手,牢牢抓住了那口大钟,大钟轰鸣,庭院的残埂断壁顿时飞灰湮灭。昏迷的金少峰被钟声惊醒,看见刚才对他们出手的老者挡在他们身前,完全搞不清局势。
“这位千老,你……”
“你是金家的娃娃吧。”千止算看了一眼金少峰袖口上的花纹,冷冷的说,“我与你家长辈相识,想活命的话闭嘴。”
古越炙怒吼一声,自己的战力虽然在这场战斗中算不上什么,但是身为清翊道场的道主,他不可以退战,手中的金色铁锤发烫,一道火光在锤头蔓延:“老贼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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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翊道场内,枯月焦急地指挥学员前往避难的钟楼,远处传来阵阵轰鸣声。
一只硕大的挟翼鸟从天空落下,上面坐着一位老者。
“亗惑在哪?”老者浑身透露着祥和气息发问。
枯月惊异的看着老者,正是前些日子在三生观见到的白臻。
见白臻直呼亗惑道主的名字,枯月迟疑的说:“亗惑道主去圣书阁了……”
话语尚未落音,白臻就已经消失不见,只剩那邪翼鸟歪着头打量着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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