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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开尔文和哈利的神术光芒照到对方身上时,一种五颜六色的光芒就开始在两人身上慢慢显现,这是侦测的前兆。随之一道金色的光芒就从开尔文的身上由内而外显现出来,在这个阴气弥漫、死气沉沉的亡者之丘就仿佛是一颗异样的太阳。
这道金色的光芒代表了开尔文对于主的信仰,以及对于教义的忠诚。能够散发出如此这般光芒的人就算是在灰衣苦行派内部也是少见,可以想象开尔文这名圣骑士定然也是教会的重点培养对象。而反观哈利就不行了,他身上的光芒主色调是淡蓝色,这代表他的阵营是善良偏中立的,本来这样也应该是个好同志的。但是,现在在这淡蓝色之中却夹杂着一道微弱的血红色的光芒,显得格外的刺目,却也和亡者之丘的风格格外相匹配。
“你是怎么回事?”开尔文严厉的质问道。原本只是隐瞒一些事情的话,他是不会在意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他又不是上主,没有必要知道的这么清楚。但现在这道微弱的红色光芒却在告诉开尔文,这不仅仅是隐私了,这还关系到他好朋友的前途。
要知道哈利可是年后就要被提拔到阿林厄的圣骑士啊!驻守阿林厄的圣骑士怎么可能会被允许对上主怀有二心?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开尔文严肃、生气而又充满了担忧的眼神,哈利就知道事情是瞒不住的。他本来还想自己解决,不给开尔文添麻烦,但现在看来确是如何都避免不了麻烦他了呢。
看着天空中绯红的月,这是亡者之丘的奇景,时间却没有几人可以欣赏,冰冰冷冷的月光洒落一片大地。乞力马加罗山脉两侧同地不同天,一方白日高照,另一方则月落中天,如此之奇,只能归为上帝的宏旨。
第一次,哈利觉得灰衣这条让人厌恶的迂腐规定并不那么让人讨厌。不过想想一众小小盗匪居然让他栽倒两次,尤其是第二次居然还让那畜生把自己圣纹给污染了,想到这他瞳孔中就印出丝丝血红。
再回到查尔斯顿,当马丁显露身份之后便直接飞到了城楼之上闭目打坐。但此时城楼之上的人早就吓瘫了,全部都跪在地上默诵教义忏悔自己的罪过。那个百夫长当时更是直接吓晕过去,在亲卫的一阵糅掐之后才好不容易醒过来。他今天早上仿佛是把自己一辈子的惊吓都给经历了一遍,先是让刁民伤到了一位男爵,之后更是放箭射伤那些刁民引怒了一位主教!他觉得自己马上就可以辞职申请加入北方军团了,在查尔斯顿当守卫实在是太危险了,这死亡率明显是比北方防线还要高啊!
在马丁镇住场子之后,杰森等人也很快抓住机会攀上了查尔斯顿城楼。不过杰森还算是克制,哪怕此时应该是他们这方占据优势,他还是照原先的计划只带了卢梭他们六个人上来。这五个人中间,卢梭是个萌新,第一次登上这种中世纪的大城,只觉得一切都很新鲜。他以前的习惯也无法让他学会看时机什么鬼的,所以就像个求带的萌新,朝着四面八方一阵乱瞅,两个眼睛光芒万丈,就差拉着萨特的袖子央求:
“老师、老师,这是什么?”
杰森以及萨特这种佣兵性质的人在西北可以说是比查尔斯顿本地人还要熟悉查尔斯顿的情况,这城楼重地虽说是第一次来,但也算是熟悉,两个人都板着脸像专家一样,好像这里跟他们家后院一样没什么稀奇的。
而剩下的那仨乡下小贵族,明显是第一次到查尔斯顿来。而且又不像卢梭这样无知者无畏,他们无知却又知道一点,所以行为却又可笑。
一上来先是对着马丁一跪,可以理解为对他救命之恩的报答;然后慢吞吞的从地上起来,结果腿弯子还没挺直,就看到了旁边全副武装、英姿飒爽的百夫长先生,顿时腿就直不起来了,刷的一下又跪了下去,这是第二跪;这起来之后拍了拍身上的灰,想这回没有要跪的人了吧?结果一回头又看见旁边地上躺着一个大胖子,此时已经口吐白沫、眼睛翻成了个死鱼眼,看他那军装?我擦,这最少是个男爵吧?又联想到他们最近听到的传闻,腿弯子立刻又不稳了,一下子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猛磕头,口中只喊饶命,那声音“彤彤”响。
旁边的人看到自然一片鄙夷,却并不显得奇怪。就算是萨特也不过是撇过头去罢了。但是卢梭却真的是惊吓到下巴都快脱臼了。异界人都是这么玩的吗?他原本以为当一群有权人来了,只要下跪一次就够了,现在看来每一个都得跪一遍啊;他原本以为磕头这种东西,意思意思就行了,反正双方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结果在异界原来这不是意思意思啊,是要磕出声音的吗?野猪皮都没这么严吧?
当那三个小贵族朝着地上躺着的胖子,也就是卡尔男爵磕头的时候卢梭也就在旁边。他大大咧咧的蹲在地上,撑着脑袋观察这位在他看来的非典型胖子。之所以说他非典型是因为在卢梭看来他胖的这个程度明明还可以接受嘛!他原来班上这种程度的就有好几个呢,体育老师就算一张脸再臭,最后还不是“欣然”将他弄过了体育中考?
不过这明显不是眼前的重点,他看这位男爵大人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抬起头朝着旁边一位还在低头念经的仆役说道:
“诶,你家男爵还想快不行了诶。”
“什么?男爵大人,你可不能死啊!”那个仆役一听这话立马跳了起来,直接扑到胖子身上一阵摇晃,卢梭很怀疑他是不是要让他们男爵死的更快点。哭了好好几分钟,就在卢梭觉得这位男爵估计已经烟气的时候,他才开始救人。先是拿手指猛掐仁中,见不管用再用了锤击男爵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