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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雨霏霏,风影摇曳。雨总是让人想到悲伤,而悲伤总是不可避免的,无论是谁。
当商队真到了面前时,卢梭反而不不紧张了。就像沈从文在《会明》里说的,战争真的到来时反而会让人松口气,因为那也是一种解决。而人生在世,无论顺与逆,其实结果是什么反而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一个“结果”。
而现在对于卢梭来说,他的现实已经不可控了。他只求那个结果快点到来,以便他的思绪可以不用再接受这种虚无的摧残。当然,现实在绝望的谷底总会让人看见最后一抹夕阳,让人见识它的温柔。他的结果很快就来了。
“杀啊!”随着豺狼人头目的一声令下,他的一切便已交付完毕。在周围夹杂着训斥的声音,充满着恐惧的吼叫声,一股绝望的迷茫的氛围将卢梭紧紧包裹,喘不过气来。他麻木的跟着众人从山坡上往商队冲去。
卢梭不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山贼,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山贼。冲在一群人中间,时刻想着该怎么保住性命。他可以假装在山坡上摔跤,不过很可能会被踩死;他可以躲在人群里不上第一线,不过说真的这里已经没有第一线第二线了。
他清晰地看见那些佣兵们看到他们冲下来明显一愣,只是这一愣,他们中跑的最快的人已经和佣兵们接触了。没等他多犹豫,自己也和一个佣兵接触了。这是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他在冲下来时特地选的。当机的大脑也没什么好犹豫的,借着冲下来的惯性,直接一个突刺,他手中的长剑便刺进了那个还在发愣的少年——他明显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啊,卢梭在心中想到。
他反手夺过了那少年手中的剑,朝着下一个目标走去。他没有管那少年的死活,也管不了。就在他正在跟一位“同僚”一起对付一名佣兵时,他后方“嘭”的一声传来一阵爆炸,不比他以前见过的炸楼声势小多少。
开尔文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山贼吓了一跳,不过经验丰富的他自然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同时还很快将自己身边的军官都派出去,几声大吼之下,原本就训练有素的队伍很快就稳定了下来。而他自己也很快就被十几名土匪给包围了。
这些土匪大多都有些武艺的底子,有些甚至已经是一级战士了,只是大多带伤,一大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这让他感觉有些奇怪。哪知就在他快要解决这些土匪时,他们身上突然发光。开尔文暗道不好,脸色不变,双腿夹马就要后退,但那还来得及?
十几个人当量的裂解符文,那威力就算是开尔文这个二级骑士都要狼狈不堪,更别说周围的普通士兵了。这一下很理想的达到了格夫出人预料的目的。开尔文只觉得双眼发晕,头脑发昏,差点就从马上翻了下来。
格夫等山贼主力也趁此机会一下涌入战场,其战况立时变得激烈起来。人体炸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很快先前一批的奴隶们就消耗的差不多了。越打到后面,卢梭的心脏就越紧,真到连听了十几个响炮之后,卢梭甚至感觉手上的兵器都要拿不稳了。
格夫挥舞着半人高的巨大狼牙棒,像一个野蛮人一样在队伍里横冲直撞。朝着还没有恢复过来的开尔文当头一棍,开尔文拿起系在马背上的骑盾想要硬钢,直接被从马背上掀飞出去,在泥地里摔了个七荤八素。
格夫见此机会哪还管其他,身上直接爆出血红色的斗气,一个二级战技野蛮突击就冲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雨幕中一道红色身影撞爆了一路的雨滴,将将要撞在开尔文身上时,一道纯白色的斗气立时将开尔文全身包住。他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转身跳转将左手的骑盾迎了上去,顿时红白两色的斗气光辉照耀了昏暗的天空,留下来一阵似有还无的爆鸣声。就在那一刻老天似乎忘记了落雨似得,在他俩脚下留下了一片干燥之地。直将卢梭看的目瞪口呆,一个不注意便被眼前一个彪形大汉一枪挑飞,在泥地里摔了个四仰朝天。
这边萨德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法师也躲在冲击队伍的后面控制着奴隶的爆炸节奏,不时丢出一两个火球术,冰锥术收割人头。若是跳转镜头从上往下看,就会发现整个商队如今还保持着固有的惯性向前缓慢的移动。只有开尔文这边发生了比较严重的混乱,但是大部队任然井然有序,遭遇劫匪的消息还在一节一节的向后传递着。
不过这些格夫和开尔文暂时是顾及不到了。他们俩都是二级战士,都是打架打老了的,两人上来接触了一下发现居然斗了个旗鼓相当。当然细算下来还是开尔文技高一招,毕竟他是在被炸了一通之后临时开大,不过劫道谁还会在乎他公不公平。
何方宵小?这本来是开尔文的台词的,不过奈何闷骚没台词,他心里还惦记着主教的命令呢,要是教廷的大事让他在这里耽误了,他死一百遍都不够还的。
所以,没有任何犹豫,他开大了。并且他还大吼一声,号召同伴一起开大。你说你怎么能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