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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淼,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个名字可能有点奇怪,但是全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决定,对于他老人家的决定我从没有怀疑过,师父很是严肃,虽然平时话不多,但是每句话肯定有他的道理,当然我也是十分尊敬师父的。
说起来我从小的经历并不大顺利,至少和其他的孩子有着不一样的人生,我出生在
年,至于具体的日子我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很多人可能有疑问,怎么连自己的出生日期都不知道,因为我是师父捡回来的。
师父姓张,大家都叫他张道人,他也只有我这一个徒弟,不过外人对师父的评价不怎么好,亦正亦邪,有点古怪不近人情,其实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嫉恶如仇的汉子,几十年过去了,师父的脾气也被磨得差不多了,严肃认真倒是没有一丝改变。不过师父有自己的原则,至于这个原则我后面在说吧,对于我来说,师父是我唯一的亲人。
很多年里,我也对自己的身世很是好奇,经常追问师父我的来历,不过也听师父陆陆续续说起过一些,大概也有个了个了解,每次师父讲起这段往事眼神里都流露出深深的慈爱,或许那是师父最快乐的时光,这么多年了,在和师父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了,我在师父的心中已经不是徒弟那么简单了,或许已经是他的儿子了。
七十代是个物质水平十分匮乏的年代,很多人都吃不饱,饿肚子是常有的事,那个年代也没有什么避孕措施,一不小心生个儿子女儿的不在少数,但是因为粮食短缺忍痛杀死儿女的也不再少数,因为家里如果少一张嘴大家虽然挨饿但是不至于饿死,但是多一张嘴就不好说了。
当时师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满头白发,不过倒也十分整洁,师父很瘦,但是因为常年修道,身子骨很是强健,一般的小伙根本奈何不了师父。
师父当时游历在江苏一带,山清水秀,不过那时红卫兵闹得正凶,师父为了躲避红卫兵的迫害也躲进了深山,建了一个破道观,但是日子并不好过,只能在山中采摘一些野果,打些野味充饥,勉勉强强够糊口了。
即便这样师父也从不下山,因为只要自己一亮身份就会被村民举报,像师父这样封建迷信分子是少不了批斗的,弄不好连命都丢了。
这天张道人像往常一样出去找吃的充饥,正在山中游荡,隐隐约约传来婴儿的啼哭,师父大概也能猜到个一二了,多半是有人生了个孩子但是又养不起了,舍不得自身杀掉孩子,只能狠心将婴儿仍在荒山中任其被山中野兽吞掉。
张道人叹了口气,循着哭声走去,山中的路并不好走,树木多荆棘也多,大约走了少半个时辰就到了。
眼前有一个花边的篮子平放在一片空地上,篮子中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正在啼哭,长的很讨人喜欢,张道人走去过把婴儿提溜起仔细瞧了瞧,原来是个男孩,说来也奇怪,孩子看到张道人后就停止了哭闹,睁开大眼睛看了看张道人竟然笑了。
张道人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这样的情况确实让人匪夷所思,哪有婴儿见了生人会笑。
不过张道人只是暗叹匪夷所思,便上前在婴儿身上摸索起来,从头摸到脚又从脚摸到头,脸色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根骨极佳,确实是个修道的好胚子,怎么会这么巧?”张道人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