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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荷我问你,你可得实话实说,事关生死,你可得慎重考虑,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大钟前的跪着的“石像”终于有了动作,披散的头发掩藏着面容,发缕间隙露出漠然的眼睛,好似事件的一切事情都与她五无关一般,扫了一眼发言的村长,便又垂下头,我还怀疑我是不是看错了。
“臭娘们!赶紧给我说!说完了好上路!”
先前头上套着麻袋的男子粗鲁地推了白青荷肩膀一把,后者只是微微趔趄了一下,便又立马回复了那样的姿态,好似是不倒翁一般,不管如何晃动终是会保持着一个姿势。
麻袋男显然不满意白青荷没有被自己一把推倒,心虚地扫了一眼台下的众人,更加觉得自己丢了面子,一个大男人竟是没把一个女的推倒说起来确实挺没面子的,动作幅度加大,卯足了力气,一拳锤在白青荷背上。
白青荷闷哼一声,应声而倒,由于手被反绑着,无法动弹,脸直接拍在地上,好在空中转了下头,没有正脸着地,即便如此,脸皮与水泥地触碰也发出了一声脆响,头发散乱的搭在脸上,显得极为狼狈。
“快说!不说信不信我捶死你!”
麻袋男摆出一副凶恶的嘴脸,举着拳头十分嚣张。
“家。”
白青荷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一个字,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像是很久没有喝水润过喉咙的感觉。
“行了,我接着问下一个吧。”
村长看麻袋男还想动手,紧忙制止住。
“杜越国手机里的最后一条短信是不是你发的?”
白青荷并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否认了这个事情,她反绑着双手,脸紧贴着地,摇头的动作十分别扭,像是在撞地一般,无论这个女人做过什么,也都有法律给予审判,绝对轮不到如此的虐待。
我想开口制止却被路小红一把抓住,他眼睛紧紧叮嘱我,目中露出精芒,摇摇头示意我不要说话。
我还想说路小红两句,却被戏台上的事情惊呆了。
“臭破鞋的!你还不承认,警察都说我儿子手机里的短信就是你的手机号,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把通讯公司的通信记录删除的,但肯定是你!”
杜族长终是忍不住,好似是得了失心疯,双眼通红地跑上前,一脚踩在白青荷脸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还有同伙,我儿子人高马大的你一个娘们肯定制不住,到底是你那个奸夫合伙杀了我的儿子!”
杜族长这话与其说是给白青荷说,不如说是给台下的某些人说,他说话间环视着台下的众人,目中凶意更甚,目光在每一个人脸上都停留两秒,好似是想要揪出杀害他儿子的凶手。
于此同时,他脚下的白青荷也艰难地转着头和杜族长一样,环视着台下的这群人,不过区别是她的眼中透露出的是一种轻蔑。
每一个台下的男人都如芒在背,显得有些呆不下去,尤其是和白青荷目光相撞的人,更是惭愧的低下了头,有几个男人还被自家的女人生掐活拧。
“看来白青荷还真的和大部分有染啊。”
男人最了解的就是男人了,一看他们的反应我就知道他们是被白青荷看的心虚了,也不知道白青荷此时心里是怎么想的,看着这些曾经和自己**过的男人冷眼旁观,难免会有些难过吧。
“族长!别虐待她了行不行,要打打我吧,是我管教不够。”